“現在怎么辦?”
領主們大眼瞪小眼,一個個被爾約布自由聯盟的突然襲擊,弄的措手不及。
“要不先撤退吧。”
“對先撤退,畢竟對手可是爾約布自由聯盟,光靠我們這點人根本擋住在,先將事情匯報到王宮去。”
布萊茲聽著領主門雜七雜八的話語,讓他十分煩躁。
“閉嘴!”
原本交流中的眾人,被布萊茲這一吼,嚇得連忙將嘴閉上。
一臉詫異,不解的望著他。
“轟。”
突然間,營地外響起劇烈的爆炸聲,隨后槍聲大作。
沒一會,一名灰頭土臉,緊張兮兮的持槍男子跑了進來,對布萊茲大聲說道。
“領主大人,我們必須撤離了,對方的戰機已經發現我們!”
“該死,該死!”
布萊茲聽到這個消息,腳不停的跺在地板上,顯得怒氣沖沖。
“轟!”
又一聲爆炸聲響起,并且位置離他們越來越近。
不少領主也不在管布萊茲這發瘋的家伙,直接邁開腿就開始逃命。
畢竟這次他們雖然有損失,但和布萊茲比起來,那點損失不值一提,和自己的姓名相比,簡直過于廉價。
在死亡的威脅下,原本還熱鬧非凡的大帳篷,一下子變得清冷很多。
只剩下布萊茲和他的幾名部下還留在里面。
坐在椅上的布萊茲,看著朗進一片的宴會,心中失落,與憤怒交織在一起。
“走吧。”
輕嘆一聲,布萊茲帶著人離去,消失在夜幕的掩護下。
而營地,則被噴氣式飛機,化為一片火海。
到處是敵人的哀嚎聲。
次日。
太陽的光輝,如往常一樣撒向大地。
只不過和往日相比,今天的大地,顯得有些凄涼,和悲傷。
住宅邊清澈的小溪,被上游大量的尸體,將其溪水染成血紅色,讓周圍的動物都不敢靠近絲毫。
原本精美繁榮的城市內,也隨處可見的房屋殘骸廢墟。
還幸存的人們,一個個失魂落魄,游蕩在大街上,為在戰爭中喪失的痛哭不已。
“走吧。”
一名士兵拍了拍車廂,示意司機開走。
車上裝的并非任何物資,而是堆積在一起的尸體。
其中既有敵人,也有普通平民。
相比撂擔子跑路的敵人,作為領地原住民的他們,卻不能坐視不管。
大量的尸體,以及被損毀的建筑,必須進行修繕。
不然的話,各種傳染疾病,和難民將成堆的出現,對于領地的生態將會造成嚴重后果。
與此同時。
貝洛克在自己偌大,精美的莊園內,接見了支援自己的爾約布自由聯盟領袖。
看著面前,留著短胡須,光頭,穿著迷彩服的中年男人。
貝洛克語氣恭敬的說道:“多謝幾位趕來支援,不然的話我恐怕見不到今日的太陽。”
與粗獷外表不同的時,那幾名爾約布自由聯盟的領袖,異常好說話。
“誒,貝洛克你不必這么拘束,大家都是為高大人左手,是同僚平級身份。”
“而且接下來我們還會在這打擾一段時間,就麻煩你費心了。”
見對方如此優雅的談吐,自視為王族遺族的貝洛克,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確優秀。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不優秀的話,爾約布自由聯盟也不會從一個二三流國家,成為一個讓爾金瓦蘭國都正視的對手。
相互恭維了一番后,眾人總算進入正題。
“諸位,不知道接下來我們怎么做?”
畢竟布萊茲與自己開戰,只能算爾金瓦蘭國內部問題。
作為高高在上的星光帝國,自然不會插手。
但是一旦爾金瓦蘭國與爾約布自由聯盟開戰,還是在這種沒按照規矩先宣戰的情況下。
會被視為違反戰爭規定。
這時候,星光帝國肯定不會插手不管。
指不定對方的戰爭觀察員,已經上路正趕往這邊。
雖然爾約布自由聯盟的實力是不錯,但在星光帝國面前,猶如浮魚撼樹,不自量力罷了。
沒有人能與星光帝國開戰,除非集結南大陸大部分國家,才有可能戰勝對方。
但也僅僅是可能而已。
更不用說,南大陸各個國家間,本身就互相敵視,怎么可能全心全意的合作在一起。
但讓貝洛克疑問的是,這幾人對于這個問題,并沒有半點難堪之色。
反而談笑風生的說道:“這一點請放心,高大人早已經安排好了。”
“我們并不是爾約布自由聯盟的士兵,而是你委托自由聯邦幫其訓練的士兵,現在他們將歸于你指揮。”
貝洛克聽到幾人這么說,眼睛不由一亮。
是啊!
這樣一來,現在他仍然是歸于爾金瓦蘭國的內務問題。
星光帝國想插手也找不到借口。
而就在幾人商討時。
來支援的爾約布自由聯盟士兵們,開始將自己身上標識,替換成爾金瓦蘭國,一朵金色郁金香的標識。
搖身一變,變成了地道的爾金瓦蘭國士兵。
不僅如此,就連停靠的載具、裝備,也開始換上新皮。
數天后。
一架印著星光帝國標識的大型運輸機,降落在了爾金瓦蘭國的首都之中。
星光帝國的特派員,在一名鷹勾鼻中年人的帶領下,向著王宮漫步走去。
如大的王宮街道上,早已經被凈空,周圍的房屋上掛著各種歡迎語。
足以看出爾金瓦蘭國對于星光帝國的敬畏。
即便對方只是一名特派員,也不敢輕視。
過了一會。
特派員的禮車,徑直的開進王宮之中。
這種待遇,即便是其他國家領袖也難以享受。
下車之后,特派員雙腳踩在柔軟,色澤鮮艷的紅地毯上。
被等候多時的王公貴族們,爭先前后的迎進宮殿之中。
不得不說,作為爾金瓦蘭國的宮殿,內部裝修的十分豪華,氣派。
就連墻壁,以及柱子上,都涂滿了一層薄薄的鍍金。
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金碧輝煌。
“歡迎特派員親臨鄙國,還請不要嫌棄,賜座。”
坐在紅色王椅上,一頭白發,但面色紅潤,精神飽滿的老人,右手握著權杖,對旁邊的侍女們吩咐道。
稍作一會,一張柔軟蘇適的靠椅,就被搬了過來。
在空曠的殿堂之中,顯得格外耀眼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