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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么表情。”
參謀看著周左一臉感嘆又迷茫的表情,忍不住出聲問道。
“沒想到我們還真的來到了這里。”
周左站在一座小山坡上,遙望著遠方的城市虛影。
只要經過前那座城市后,星光帝國的首都將完全暴露在他們的眼中。
并且還是毫無防備的那種。
不過相比周左的感慨。
此刻的在首都的皇宮中的巴納特,整個人臉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隱秘部隊,居然如此倒霉。
每次在準備攻擊對方前,不知道怎么次次被發現。
隨后被飽和式的炮火攻擊,造成全軍覆沒的慘重后果。
當然,事到如今,巴納特并非傻子。
他知道,對方能如此輕易消滅自己的隱秘部隊,必定有過人之處。
或者說,有內鬼。
但他卻不知道到底是誰。
畢竟隱秘部隊的行動軌跡,哪怕是他也不能完全知曉。
那些家族肯定沒這個能力。
唯一能做到這點的,也就那個女人。
對于這個猜測巴納特起初并不相信。
因為對方如果真的要對付他的話,根本不用這么麻煩,甚至在開戰前還援助了他一大批裝備物資。
從邏輯上根本講不通。
不過這種觀念,也只到今天為止。
因為他在這幾天內,沒少向那女人求援。
卻都撲了空。
根本見不到人!
“陛下,我們還是先將前線的部隊調回吧!”
“是啊,陛下在不調回的話,敵人就要打到帝國首都門口了,這種恥辱對于帝國將士的士氣打擊是致命的。”
下面的大臣們,一個個面色憂愁的哀求道。
“撤撤撤!”
巴納特不賴煩的大聲吼道。
“如果能撤退的話,我早就讓前線撤出兵力來援助。”
大臣們的話,仿佛觸動了巴納特的逆鱗,瞬間被罵的狗血淋頭。
直到他感覺到口干舌燥時,才停止。
而下面的人則是身體顫微,低著頭不敢看他。
畢竟萬一惹怒氣頭上的巴奈特,指不定對方就將自己的腦袋削掉。
能做到今天這個位子上,這些人心中都鬼的很。
“我們現在手中還有多少能用于防守的力量?”
“回稟陛下,不足三萬,而且全是新兵。”
說出話時,那人聲音都有些顫抖。
雖說三萬人不少,但是前面超過數十萬的部隊,都沒阻止對方前進的步伐。
這三萬新兵,面對來勢不善的敵人,恐怕根本擋不住。
唯有將前線的正規部隊調回,才有可能阻擋的住。
“三萬?算了,先讓他們構建防御工事,同時命令前線部隊,盡可能回援。”
“遵命。”
前線。
自從第十六集團軍,突入星光帝國內部后,雙方的戰斗態度瞬間發生變化。
原本星光帝國準備以防帶拖。
等帝國有生力量補充起來,在解決聯軍。
但是聯軍高層,深知星光帝國的恐怖國力,自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時間。
在巨大壓力的壓迫下,聯軍內部才出現了眾多的極端戰術。
不過就結果來看,這種戰術還是挺有效果。
如果不在意傷亡情況的話。
“該死!這些家伙真的不怕死嗎!”
面對聯軍連續一周的激烈進攻,前線指揮所內的參謀們一個個是開口大罵著。
對面聯軍沒有武德!
可惜,他們的謾罵并不能阻止聯軍,愈來愈激烈的攻勢。
甚至不少地方,已經出現了危險的警報。
而在這時候,帝國居然命令他們回援一部分部隊,自然讓這些前線的將領十分惱火。
“堤姆上將,您看我們現在怎么做。”
作為東部戰區總負責人的堤姆上將,此刻心情極為復雜。
因為第十六集團軍是從他這邊打進去。
理應這亂攤子該有他收拾。
但是對于他而言,這種事情完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派人追擊第十六集團軍的人,就意味著整個東部前線會陷入腹背受敵的危險情況。
搞不好會讓整個東部戰區的防線,完全坍塌。
這樣一來,帝國將徹底沒有翻盤的機會。
迫于這種壓力下,堤姆上將只能眼睜睜的放第十六集團軍無止境的深入,卻毫無辦法。
本來他還想靠隱秘部隊,以及后方的新兵部隊拖住對方。
但是有一點他忘記了。
那就是高估了新兵和隱秘部隊的戰斗力。
低估了十六集團軍的決心。
雖說有龍衛在暗中幫了不少忙,但這也是建設在第十六集團軍不是太廢的程度上。
多種因素疊加下。
讓第十六集團軍,成為了聯軍中的一個奇跡。
當然,對于堤姆上將而言,這不叫奇跡,而是噩耗。
“哎,先調遣一個軍的兵力回援吧。”
慎重思考后,堤姆上將整個人低落的說道。
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參謀們雖然對于這道命令不是很認同,但還是執行了下去。
畢竟堤姆上將才是指揮官。
而他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即刻,即便這個結果不是那么美好。
和堤姆上將等人不同。
此刻的聯軍內部,則是表現的很激動和興奮。
畢竟第十六集團軍距離星光帝國的首都,不足三百公里。
以他們機械化的速度,在沒有阻礙的情況下,最多一天就能趕到。
即便遇到阻礙,也不會超過兩天。
一想到兩天后,星光帝國的皇帝,巴納特會被活捉,徹底結束這場長達數月的戰斗時。
聯軍的高層臉上,綻放著迷人的微笑,心情格外舒暢。
畢竟他們終于不用在活下星光帝國的陰影之下。
那種受人擺布,屈辱的日子即將成功過去式。
在這種大好局面下,他們怎么能不高興,慶祝。
甚至如果不是礙于前線戰斗激烈,他們都想給全軍放假慶祝。
“第十六集團軍還是挺不錯的,我看周左這人可以大用。”
鐵山王國內。
各個諸國以及聯軍的成員,匯聚在這邊商討著事物。
讓原本作為南大陸燈塔的鐵山王國,隱約有成為整個南大陸新的中心。
這對作為鐵山王國主人,亞歷山大伊芙來講是莫大的榮幸。
不過她也并未因此驕傲自滿。
因為她深知,鐵山王國有如今的局面,全部拜那神秘的男人所賜。
而她,只不過和在座的眾人一樣。
只是他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雖說被人當做棋子并不是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在伊芙眼中,那也得看是做誰的棋子。
如果是那人的話。
她很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