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不可能實現的夢
籏本夏江撞入工藤新一的懷中,驚訝道:“你……你為什么攔住我?”
“夏江小姐,事情的真相還沒有大白,怎么就這么快離開呢?”工藤新一淡然道。
“真相不是很明顯了嗎?”籏本龍男道:“現場有籏本武掉的花,兇手不是他,是誰?”
“我不知道花為何會掉在那……”籏本武道。
“小子……別裝模作樣了,一定是你在行兇時掉的。”簱本秋江道。
“不對!我沒有殺人!”簱本武依舊沒有認罪。
簱本麻里子道:“別過來,殺人兇手!”
“我真的沒有殺人!”籏本武有些絕望道:“為什么沒有人信我?!”
“我信你!”工藤新一這個時候開口了。
“什么?”眾人看向工藤新一,都露出疑惑之色。
工藤新一才不管他們,看向鈴木管家道:“鈴木管家,你剛才是倒在門前,那胸花應該在門前撿的吧?”
“是的。”鈴木管家道。
工藤新一道:“那就對了!豪藏老爺是在走廊被刺的,但是走廊上卻沒有血跡,很明顯是被兇手拭擦過。如果兇手是小武,那樣豈會留下胸花在這里,讓自己成為嫌疑人呢?”
“但也可能是他故弄玄虛!而且,如果兇手不是他的話,那是誰?”毛利小五郎道。
其他人也是疑惑。
工藤新一笑道:“兇手是誰?我還不敢說,但嫌疑更大的人,我卻是有一個。”
“誰?”眾人都是充滿了疑惑。
工藤新一指著一個人,道:“就是他!”
被指著的人,赫然是是籏本一郎。
籏本一郎神色大變,顯然是被嚇住了。
“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殺人!”簱本麻里子道。
工藤新一從口袋中取出一塊面包屑道:“這是我在案發現場發現的。一郎是學美術的,而且就在豪藏老爺被害前,他還在甲板上用炭筆作畫。畫炭筆畫的時候經常要用面包來修圖,因此在作畫時難免會有一些面包屑掉進袖口,所以這些面包屑很可能是一郎在行兇時,不小心從袖口掉出來的。”
“說不定是父親吃面包時掉的呢?”簱本麻里子道。
工藤新一道:“我記得祥二先生說過,豪藏老爺他討厭吃西餐。”
簱本祥二道:“沒錯。”
鈴木管家也道:“豪藏老爺最討厭西餐了,尤其是面包,他說一看到就想吐。”
工藤新一道:“而且,這面包屑上還有木炭在上面,所以只能是屬于一郎。”
所有人都看向簱本一郎。
籏本一郎慌張道:“不!不是我!”
工藤新一目光微瞇,這神態似乎有鬼啊!
“現在兇器還沒有找到,我建議到一郎房間搜查一下。”工藤新一道。
“不!我兒子不會殺人,也沒有理由殺人,兇手是小武!”簱本麻里子道。
工藤新一道:“如果在一郎房間沒有線索的話,那再到小武房間搜查。”
說完,他就讓鈴木管家帶路前往一郎的房間。
這個時候,籏本一郎低著頭,也不辯解。
眾人偷偷看著他,心中已經越發相信他就是兇手了。
只有簱本麻里子不愿意相信。
很快,眾人就到了籏本一郎的房間,一番搜查之后。
在床底發現了一把用布包裹的帶血的廚刀!
“這是我的刀!”簱本祥二說道,他神色難看,他的餐廚用刀,可是寶貝,想不到現在竟然成了殺死自己父親的兇器!
“為什么?”簱本祥二狠狠的盯著籏本一郎。
籏本一郎沉默。
工藤新一這個時候,拿著一冊畫冊道:“答案應該是在這里吧?”
所有人看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翻著畫冊道:“上面全部都是夏江小姐的畫像,一郎是喜歡著夏江小姐吧?我記得在甲板上,豪藏老爺對一郎說過,不可能實現的夢,就早點放棄。想來豪藏老爺是早就知道此事了!”
眾人看向籏本一郎。
簱本夏江道:“怎么會?”
鈴木管家道:“一郎少爺確實曾經請求過老爺答應他和夏江的結婚。”
簱本一郎跪倒在地,嘶吼道:“是,我是求過爺爺!但是爺爺卻直接拒絕了我,還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久之后,他竟然答應夏江和小武的婚事,我決不會原諒不讓我和夏江結婚的爺爺,還有奪走夏江的小武,我絕對不會原諒他們。”
一郎絕望的嘶吼,響徹了游輪的每一個角落,真相也隨之大白,羞澀的青年因為無法表達內心的愛慕,殺死了自己的爺爺,嫁禍給了自己的情敵,最終罪行敗露。
游輪抵達東京,毛利小五郎報警之后,警察很快就到了,然后將一郎帶走,眾人也去錄口供。
之后的事情,工藤新一就不在意了,
直到一個月后,他才從毛利蘭處得到消息,夏江寫信過來多謝他們破案,對破壞了他們原本愉快的旅行表示歉意。
并告訴了小蘭,簱本豪藏的葬禮已經在三個星期前打理妥當了,大家悲傷的心境也都逐漸平復了,幾經考慮之后,籏本夏江和小武兩人還是決定放棄繼承巨額遺產,搬出了簱本家,現在他們在北海道的牧場,開始一起打造新生活。
隨信的一副照片,道盡了他們的幸福生活。
對著狗糧,工藤新一不在意,他和毛利蘭的生活也羨煞旁人。
至于,信中說有機會到北海道,要去找他們玩,工藤新一就更是懶得理會了。
就算是去北海道,也是和毛利蘭二人世界,哪里會去見這兩個家伙。
這段時間,日子還算是平靜,上上學,做做委托,錢包再度鼓起來,現在都被他存著,準備以后的小日子用。
而拳擊館,工藤新一已經不去了,現在連訓練館的館主,都被他輕易打趴。
之后,他到其他的拳擊館參觀過,但沒有見過勝過自己的人,他就沒有到其他拳擊館訓練,現在也就是閑暇的時候,自己練練而已。
工藤新一感覺毛利蘭不可能是自己對手,但也不會主動找她切磋,贏了沒意思,輸了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