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是不餓,但現在餓了總成了吧!”賈思溫很無奈。
這那么多人呢!非讓我用厚著臉皮講話。
雖然沒啥大礙,但形象什么的總會有點影響吧?
果不其然,林清雅她們笑出了聲音。
林清瀾坐在林清雅的身旁,悄悄的問道:“這人是誰啊?夏文的朋友?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林清雅聽了,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
夏文得逞似的笑了笑道:“賈哥哥,你請入座……”
要說這臉皮薄厚程度,夏文和賈思溫絕對不相伯仲,
“安安,歡迎伯伯坐下來吃飯嗎?”賈思溫對著安安露出了一個最最最溫柔的笑。
但在安安的眼里還是沒有粑粑帥,相反看著還有點丑……
但小家伙出于禮貌,還想起是這位伯伯送給她的大白熊,她咽下嘴里的排骨肉,奶聲奶氣的說道:“當然可以啦!伯伯你吃粑粑做的飯,可好吃啦~”
說著,小家伙笑瞇瞇起來。
“那辰辰呢?”賈思溫也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辰辰看了一眼安安姐姐,討好似的說:“我聽安安姐姐的。”
“沒辦法啊!孩子們都這樣說了,如果我不坐下來吃飯的話,孩子們得會多傷心難過啊!”賈思溫一攤手,大大方方的拉開夏文的椅子,坐了上去,他旁邊不是別人正是葉南。
行吧!
這種境界是什么境界?
厚顏無恥?
臉若城墻?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夏文聽了也是直翻白眼,不同于其他三人有話不好意思說出口,他則直接嘲笑:“你說你這人又不是沒人不讓你吃,說那么多沒用的干什么?”
賈思溫懶得搭理夏文。
越有人越不給他面子。
很多開始喝酒的人都說喝醉了可以睡安穩,后來慢慢就變成了酒癮,一天不喝都感覺生活很灰暗,這樣的人生從此就越來越沒了前途。
酒過三巡。
三個大男人腦袋都有點沉沉的了。
男人只要喝了酒,無論是誰,都會成為話匣子,那嘴叭叭個不停。
葉南白白凈凈微胖的臉,此時通紅一片,就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賈哥,那瘋狂的石頭真是你創作的嗎?”葉南暈暈乎乎的詢問。
瘋狂的石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葉南和賈思溫。
至于兩個小家伙正坐在電視機面前,看著大白熊動畫片。
夏文摸了摸頭發,一旁的林清雅則喂著他喝溫熱的白開水。真的是,和南哥拼酒拼成這樣,都是一家人,至于不?
賈思溫一聽葉南這樣說,微微清醒的眼睛瞬間看向了夏文,這一看夏文那b樣,就幸災樂禍起來。
讓你逞能,喝多了吧!
兄弟不要怪我嘍!
“那必須是啊!我花費了無數個日日夜夜,絞盡腦汁,經歷了兩年多這才創作出來。”
“所以說,葉南兄弟,投資吧!”賈思溫這只老狐貍,開始用蠱惑的語氣跟葉南說著。
那用心有點險惡啊!
葉南有點難言之隱,很想說出來,但因為種種原因還是閉口不言了……
林清瀾夾了一塊紅燜大蝦,邊剝邊說:“你和他說沒用。”
賈思溫愣了愣,暈沉沉的腦袋半響才反應過來,拿起那一摞A4紙,說道:“弟妹,你看看這個劇本怎么樣?這是個小成本的電影,成本費用估計都不出四百萬,按照我和夏文的估算,最起碼能翻十倍!”
“也就是四千萬了?”林清瀾反問了一句。
然后又問:“不過,這關夏文什么事情?”
林清雅也是疑惑的看向了賈思溫。
主要夏文跟葉南拼酒,誰也不服誰,結果兩敗俱傷,個個都醉的不成樣子。
賈思溫眼珠子一轉,可以打親情牌啊,他便說道:“我打算和夏文開一個娛樂公司。”
“你……和夏文!”林清雅與林清瀾的目光都投在了賈思溫的身上。
關乎到夏文了,林清瀾這才稍微鄭重了一些,無論怎么說夏文也是他妹夫,她說道:“劇本呢?你拿過來我看看。”
其實幾百萬對于她現在來說,真的只是一個數字罷了。
如果能對自己妹妹有幫助,就算給了又何妨呢?
賈思溫忙把瘋狂的石頭劇本遞給了林清瀾。
林清雅也走了過去,和姐姐一起看了起來。
認認真真看完,足足半響時間。
期間夏文和葉南都暈乎乎的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怎么樣?”賈思溫期待的望著兩位大美女。
他可不相信夏文能憑空變出那么多錢來。
他現在手上也就不過只有近二百萬,所以他要想辦法拉投資。
男人如果不拼一拼,永遠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而賈思溫已經失敗過一次,他現在重新鼓起勇氣,要像他年輕的時候,在搏一搏。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車。
這可不是空談,而是能引人反思的一句話。
“劇本是好劇本,但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找上夏文?”
林清雅與林清瀾對視一眼,最后還是林清瀾直直的問道。
這解釋起來,就復雜了……
賈思溫撓了撓頭,這可真是給自己出了一個難題,你說我裝什么b啊……!
坦白吧!
腦袋暈暈沉沉的,也不想找那么多借口,做人要坦誠。
“好吧!……其實……這劇本不是我寫的……我要是有這能耐也不過淪落至此啊!”賈思溫苦著一張臉,坦白從寬了。
誰管你淪落怎么樣啊!
姐妹二人現在只關心劇本,“那這劇本是誰寫的?你可不能偷拿別人的成果當成自己的,賈哥你這是在犯罪懂嗎?”
賈思溫搖搖頭不語,而是拍了拍一旁的夏文。
關鍵是對著腦袋拍的。
“你拍他干啥!”林清雅護犢心切。
這兩下用的勁應該挺大的吧?
林清雅心想著。
林清瀾想了想,指著醉醺醺已經爛睡的夏文,說道:“你不會是要說,這瘋狂的石頭是夏文創作出來的吧?!”
刷!
這一刻無論是林清雅還是林清瀾的目光,都凝聚在了賈思溫的身上。
她們都為這一個可能的問題而詫異。
直到她們看到賈思溫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