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走了以后鎧武隊的眾人圍到了葛葉纮汰身邊,然后就看到驅紋戒斗看著鎧武隊的眾人和已經走遠了的吳銘。
“這家伙到底是……”
……
“令人吃驚的映像來了。”DJ相樂坐在自己的播放室里面沖著那些通過各種手段觀看的觀眾們道:“在鎧武隊和巴隆隊的宿命對決當中,居然有一個Beat Riders身著鎧甲突然亂入進去,然后和另外一個身著鎧甲的路人合力親手打敗了Inves。”
“這兩個家伙到底是何方的神圣,其中的一個似乎是鎧武隊的成員我決定把他成為裝甲騎士鎧武,另外一個雖然下落不明不過我決定稱呼他為裝甲騎士Mars。”
“喲,我們又見面了。”吳銘走到一間咖啡廳里面看著對面坐著的吳島貴虎道:“按照這位DJ相樂的話來說應該稱呼你為裝甲騎士斬月才對吧。”
吳島貴虎看著坐在那里說了一大堆的吳銘不禁笑道:“那我應該稱呼你為裝甲騎士Mars了。”
“Mars么?”吳銘喝了一口剛剛點的咖啡之后吶吶道:“古羅馬神話里面的戰爭之身馬爾斯么?”
“好了,我讓Sid請你過來并不是說這些的。”吳島貴虎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接著道:“我是想要問問你手里面的戰極驅動器和Lock Seed到底事從哪里弄到的,還有為什么你會知道財團X販賣的蓋亞記憶體的秘密。”
“真是開門見山啊。”吳銘看了一眼吳島貴虎接著道:“我知道還遠遠不至于這些,不過我什么都不想說。”
“你知不知道這些關乎這什么?”吳島貴虎看著油鹽不進的吳銘不禁道:“這關乎的不是這座城市那至于整個世界的事情。”
“我知道,不就是海姆冥界森林的事情么。”吳銘安撫下來有些激動的吳島貴虎接著道:“不要忘記我第一次出現可就是在海姆冥界森林,哪里是什么情況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開什么玩笑吳銘會不知道鎧武這個世界的事情么,要是問他這個世界中國的彩票什么他確實是不知道,但是要說這個沢芽市和海姆冥界森林的事情他還是知道的不少,誰讓他是穿越者呢。
“既然你知道海姆冥界森林里面的事情,那么也應該能夠理解我們做的事情吧。”
“理解,吳島貴虎,你讓我怎么理解你們做的事情。”吳銘冷笑一聲沖著吳島貴虎問道:“是你們那個計劃,還是你們拿這些Beat Riders的一些人為你們戰極驅動器做實驗的事情。”
“看來你是什么都知道了。”吳島貴虎聽到吳銘說的之后反倒是冷靜下來沖著吳銘說道:“這是我們唯一的辦法,唯一一個可以拯救人類的辦法。”
“唯一一個可以拯救人類的辦法。”吳銘冷笑的看著吳島貴虎問道:“你們世界樹到底把人類當成什么了,還有你們把自己當成什么,救世主么?”
“這是我們唯一的出路。”吳島貴虎默默道:“只有戰極驅動器可以拯救人類,但是……”
“但是戰極驅動器產量有限,所以你們只能夠犧牲大量的無辜群眾來拯救一些你們所謂的人類精英是吧。”
“你說的沒錯,既然你都知道,那你為什么還……”
“貴虎,我可以這么叫你吧。”吳銘喝了一口咖啡之后沖著吳島貴虎道:“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么?”
“什么問題,問吧。”
“好,如果在大海上面行駛這一條五百人的大船,行駛到海中央的時候船漏水只能夠就三百人,貴虎你該怎么辦?”
“救下三百個人,拋棄其余兩百人。”
“那好,在你救下了三百人之后發現糧食只夠兩百人吃,你現在該怎么辦?”
“放棄其中一百個不重要人,拯救其中兩百個人。”
“那好,繼續……”
“夠了。”吳島貴虎直接制止了吳銘的提問因為他這個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吳銘的目的,要是繼續讓吳銘這么問下去還不一定會變成什么模樣了。
“貴虎,你果然是一個聰明人。”吳銘看到吳島貴虎發現了他的目的之后不禁贊嘆了一聲然后沖著吳島貴虎問道:“如果世界真的按照你們世界樹想的那樣拯救了其中的一下部分,要是真的出現了這個問題你該怎么辦。”
“這……”吳島貴虎這個時候出現了遲疑然后就聽見吳銘笑著沖吳島貴虎繼續道:“就憑借你們那個還沒有徹底研發成功的創世紀驅動器么?”
“創世紀驅動器。”吳島貴虎這個時候才鄭重的看了一眼吳銘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什么會知道創世紀驅動器的事情。”
“不要管我為什么會知道創世紀驅動器。”吳銘若有所指的沖著吳島貴虎道:“不要以為海姆冥界森林里面只有那些不長腦子的Inves,海姆冥界森林可不想你們想的那樣簡單。”
吳島貴虎聽著吳銘的話皺眉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不用管我是什么意思。”吳銘然后就看見吳島貴虎道:“我說了這么多你就沒有什么表示么?”
“表示。”吳島貴虎看著一臉奸商嘴里的吳銘不禁問道:“你想要什么東西?”
“不是什么太過于重要的東西。”吳銘沖著吳島貴虎接著道:“我只不過想要一個騎乘鎖種罷了,畢竟我也想要一個去海姆冥界森林的辦法啊。”
吳島貴虎從自己的腰間把自己隨身攜帶的那個騎乘鎖種放到了桌子上面,然后就看到吳銘把騎乘鎖種收到了懷里面。
吳銘拿完鎖種之后站起身來沖著吳島貴虎道:“看你給我這個騎乘鎖種的份上我在給你提個醒,你最信任的戰極凌馬可不想你想的那樣對你衷心耿耿的,小心背后**刀。”
吳銘并沒有理會若有所思的吳島貴虎直接離開了咖啡廳,等到吳島貴虎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桌子上面的一個紙條。
“先生,那位先生并沒有結賬,這個賬您看您……”
“這個吳銘。”吳島貴虎笑著付了錢時候踹起那張紙條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道:“到底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