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陣能量的波動被司徒南所捕捉。
司徒南條件反射般直接高高跳起,借助著身輕如燕的效果,凝視著那個泥制的正方體。
但是高高跳起的司徒南上當了。
破破爛爛的的泥墻正方體從五個面射出了無數黑色的尖刺。
整個訓練屋內全是飛舞的黑色尖刺!
在空中的司徒南根本無法躲避,被密集的黑色尖刺所集火。
一星d級技能卡泥突刺,布置一片黑色泥質尖刺,每次釋放消耗五點卡能,在泥質介質上釋放消耗減半。
司徒南的技能卡身輕如燕效果還在,而且兩人都穿著簡易的防護服,并沒有被射成篩子,但是無數尖刺帶來的沖擊力將司徒南釘在了訓練屋的墻上,喪失了行動能力。
劉懺輕松取勝。
從墻上下來,司徒南神色有些黯然。
司徒南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輸給一個自己心里根本沒在意的同齡人。
雖說司徒南并非擅長使用卡牌進行戰斗,但是天生對能量極度敏感的司徒南往往能在卡修戰斗中抓住對方的弱點發起攻勢。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劉懺同樣對能量十分敏感,其敏銳程度甚至要比司徒南要更強一些。
不打不相識,兩個小屁孩打了一架,反而親近了許多。
而陳晚七正在與盧偉進行著一場十分嚴肅的談話。
“命運之殤?”
“你是說,你身上有著命運之殤的效果?我沒聽錯吧?”
盧偉一臉詫異問道。
陳晚七點點頭說道“是的,這個五星級卡牌命運之殤使我不能輕易突破卡修品階,一旦強行突破便會消耗我的生命力。”
“難道真的制作成功了?”盧偉有些不可思議說道“這張卡牌真的存在嗎?但據我所知,命運之殤的效果,可不僅僅是限制你的卡修品階。”
陳晚七有些詫異,又頗為激動說道“盧老,您了解這張卡牌?”
盧偉大師似乎陷入了回憶中,過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關于這張命運之殤的卡牌,我的確知道一些,不過太久了,差不多要追溯到差不多二十年前。”
“不過你是怎么確認,自己身上的肯定是命運之殤的鎖魂效果呢?”
陳晚七便將自身精神世界中精神池的異樣,與李知秋使用清北聯盟新研制的可隨時監測卡修戰斗實時狀態的卡械“戰斗監測儀”確定自己身上確實有著鎖魂效果的事情仔細講述了一遍。
“這個戰斗監測儀的卡械我有聽說過,似乎馬上就要推出第一代了,不過你那是用的只是測試版。我在想,會不會是那個儀器出現了問題,因為命運之殤又叫做‘泯于眾人’,意思就是說一旦中了這個命運之殤的效果,無論是使用卡牌還是制作卡牌的天賦都將會被封印!”盧偉認真說道。
“封印卡修戰斗天賦的叫做鎖魂,而封印制卡師制卡天賦的效果叫做鎖神。”
“這兩個效果不可能單獨出現的……”
盧偉看著陳晚七,陷入了沉思中。
有一說一,陳晚七所展現的制卡天賦,當得上天才二字。
盧偉在天北聯盟生活了很多年了,也見識過那些年紀輕輕就能夠創造出新卡牌的天才制卡師,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可以與陳晚七相媲美。
在與陳晚七同年齡段的制卡師中,恐怕陳晚七就是站在最頂端的那個制卡師。
這樣一個制卡天才,怎么也和命運之殤聯系不到一起啊。
陳晚七一邊感慨于盧偉的博學,一邊迫不及待詢問道“盧老,我也查過關于命運之殤的資料,但是能找到的消息卻少的可憐,您能給我講講您所知道的嗎?”
盧偉看了看陳晚七,索性也不再糾結于陳晚七身上到底是不是命運之殤效果,慢條斯理講述了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
在差不多二十年前,盧偉還是一個中規中矩的制卡師,生活在制卡師協會總部月亮城中。
如同其他制卡師一樣,盧偉在制卡師協會內接取任務,制作雇主要求的卡牌來賺錢生活。
而盧偉的制卡水準比較不錯,因此也算小有名氣,在制卡師協會內的地位也比較高。
有一天,盧偉因為急用在制卡師協會租用了一間制卡室,在制作完卡牌時,盧偉在地板的夾層中發現了一張卡牌的制作藍圖。
卡牌制作藍圖與卡牌制作圖紙并不是一個東西,卡牌制作藍圖指的是制卡師在創造一張新卡之前往往都需要預先設計好自己需要的卡牌功能,然后按照藍圖中的功能,進行構造的搭配與調試。
最終經過無數次試驗才能獲取到最終的構造組合。
而盧偉發現的那張卡牌制作藍圖,名字正是叫作命運之殤。
只不過那張命運之殤卡牌制作藍圖并不是完整的,上面僅僅有著幾個簡單的構造,大部分都是介紹制卡師的想法。
而其中“鎖魂”與“鎖神”都是命運之殤的效果。
盧偉順著制作者的思路,嘗試著去設計,卻發現根本是不可能的。
正在盧偉絞盡腦汁思考的時候,一個陌生的男人闖進了制卡室,聲稱他落下了一些東西,并奪走了那張藍圖。
盧偉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畢竟公用制卡室總有一些制卡師丟三落四留下各種東西。
不過那張卡牌制作藍圖的構思實在是太巧妙了,讓盧偉一直都無法忘懷。
但很快,盧偉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離開月亮城,因此也沒辦法再找到那個神秘的制卡師。
后來來到天北聯盟這邊之后,盧偉也曾嘗試著借用制卡師協會內部的網絡查詢關于命運之殤的消息。
但是很可惜,盧偉始終沒有再獲得有關命運之殤卡牌的任何消息。
在盧偉的眼中,那張卡牌他自己是完全不可能制作完成的,所以盧偉也一直以為那個神秘的制卡師也失敗了,因此才沒有在制卡師協會留下任何資料。
“所以我才會納悶,按你所說如果你身上真的是命運之殤的效果,那那么這張卡牌就是真的已經被制作了出來,但是怎么可能會沒有任何記錄呢?”
在盧偉所講述的十八年前發生的事情中,那個神秘的制卡師似乎就是關鍵。
陳晚七頗為忐忑詢問道“盧老,您還對那個神秘制卡師有什么印象嗎?”
盧偉仔細想了想說道“我只記得他有著一張酷似木頭般的臉,別的就沒什么印象了。”
“對了!”
“那張卡牌制作藍圖最后留下了制作者的代號!”
“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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