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說完,秦思嵐呆了一會兒,“爸,你還打她啊!”
秦漢沒有出聲。
王可如和第一任妻子畢竟不同,這樣落魄地依附他心卻還在顧家,他喝了點酒以后下手自然沒個輕重。
這么多天了這女人還在拿喬,如果不是因為顧安西可能有些用處,他哪里會這樣縱著她
秦漢揮了下手意思是不提了,秦思嵐也不想提自己的后媽,她們向來不和。
她倒是說了另一樁事情:“爸,今天我看著晚晴這丫頭心挺大的,見著薄教授家大業大說話語氣都不同了,思遠和她的事兒要不要再看看?”
秦漢立即看著自己的女兒,“你是說晚晴對思遠有二心?”
秦思嵐點頭,“我看著是不對勁兒,一個勁地對薄熙塵示好。”
她說完,秦漢就笑了一下:“思嵐你把心放下,她入不了薄熙塵的眼。”
秦思嵐卻是誤會了,聲音略有些急:“爸,你就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怎么不明白。”秦漢世故精明地笑了一下:“他們又沒有結婚,你擔心什么?”
這一次,輪到秦思嵐愣住了,呆呆地說了一聲:“爸,您的意思是……”
秦漢拍拍她的肩膀:“思嵐,其實愛情有時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脈你明白嗎,沈晚晴能爬上去自然是好,爬不上去的話……”
他沒有再說下去了,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秦思嵐就秒懂了,心情挺復雜的。
這時,秦漢又加了一句:“再說了,思遠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你這個當姐姐的看不出來他心放在哪里?”
秦思嵐這下點了頭:“這也是。確實是不必太放在心上。”
秦漢和她說完話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王可如靠在沙發上正無聊著,見他進來只是掀了下眼皮。
“這么冷淡?”秦漢把門關上,解開了兩顆襯衫的扣子,然后就坐在她身邊,“太太,我可是得到消息,那位薄教授就是北城的大佛,薄家長子,這身份是夠尊貴了吧?”
王可如垂了眸子:“那又怎么樣,她是她,我是我……不是早就說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么?”
秦漢攬著她的肩:“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想把生意做到北城來你不是不知道,這么好的路子你不幫我誰幫我,嗯?”
連哄帶騙的,王可如就是不松口:“要去求,你自己去,我沒有那個臉。”
秦漢好脾氣地笑笑:“什么你啊我的,這樣,明天拍賣完了咱們全家吃個飯,再叫上安西和熙塵,一家人難得聚一下的,另外回青城以后讓安西回去住,女家子家家的住男人那里像什么話?”
王可如斜著身子睨著他:“沈晚晴不是還和思遠一個被窩了,安西可沒有。”
秦漢就沉沉地笑起來:“孩子的事情你也要管?我的事情你管不管?”
說著就拿出了全部的本事,但王可如拒絕了:“我沒有心情。”。
“明晚把羅林的畫拍下來送你,嗯?”秦漢又哄著她,但是她不吃他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