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辛,大人物,就像是得了相思病一樣,每天都想去周家,又感覺不妥,反反復復的,人清減不少……
反而是周預養得不錯,白白胖胖的,偶爾閔辛看到盯著看上半天。
不過他沒有機會了,因為周預現在出來周母都會跟著,閔辛就是湊上去也頂多是說幾句關切的話而已,時間長了,不免心急,但是又心疼周預懷孩子,于是各種補品各種名貴的都朝著周家送。
周母以為周預不要的,但是每次周預看著那些東西,只淡淡地說放下吧,就沒有再說別的了。
周母也是看不清她了。
后來,還是周父點出來:“她和安西那孩子親近多了,這思想好像也改變了不少。”
周母這才悟過來,心中還是不安,生怕閔辛死不要臉地又要占便宜,所以時時地跟著,閔辛便一直沒有機會得手。
他這一天天的不爽,臉也黑黑的,少不了老王的笑話。
顧安西也笑他,說他活該的。
閔辛一時間,成了最卑微的那個,成天胡思亂想,半夜也能發瘋跑過去站崗。
顧安西就把這些當成笑話說給薄熙塵聽。
薄熙塵已經出院了,但還要養著,有些事情顧安西就替他做了,做完,她合上電腦,低低開口:“我聽說薄情把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薄熙塵揉揉她的頭發:“是想要奪薄家了吧。”
小奶精乖乖地靠在他的肩頭,一會兒小聲地說:“楚家那里我已經安排好了。”
薄熙塵笑笑,“小小年紀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她嗷了一聲。
他又問她:“楚家什么時候落在你手里的?”
懷里的小奶精抬眼,有些吃驚地看著他:“你怎么知道的?”
薄熙塵笑了笑,“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了。”
他忽然說:“我對你……有過深入了解,只略猜一二就能猜出來。”
小奶精的臉蛋紅了:“什么什么嘛,不要臉……我看你和閔辛一樣不要臉了。”
“我怎么不要臉了?我們有證的,他那叫騷擾。”薄小叔抱過她,下巴抵在她的發心:“這些天聽說你很不乖。”
“我有乖乖的。”她轉過身子,摟著他的脖子,“你還疼不疼了?”
薄熙塵笑笑:“不疼了。”
顧安西趴在他沒有受傷的肩頭,小聲說:“小叔,以后我和你一起出去好不好?”
他沒有出聲,許久才低語:“安西,我們要個孩子吧?”
她張大了小嘴巴,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會提這個,這氣氛好好的,她還有好多贊美的話沒有說出來,他這破壞氣氛的。
她不說話,他就捏她的小臉蛋:“我以為領了證就可以生孩子了。”
顧安西結結巴巴的:“生孩子又不像是母雞生蛋,想生就生的,你看周姐姐挺著肚子,好像蠻辛苦的。”
不能開車,不能亂跑,天天抱著一顆肚子,想想就好可怕啊……
一會兒,她大概是知道他的想法,心里不太舒服,像是報復一樣地咬了他的肩:“不生。等你退下來我們再生。”
薄熙塵苦笑,“那我得多少歲了?”
小奶精摟著他,很會撒嬌:“我不是你的小寶寶嗎?”
他睨著她:“那你是怕生個孩子出來,會奪走你的寵愛?”
他父母把她當成小孩子寵,他也是無奈,明明就20出頭的姑娘了,以前也挺穩重,但自從被家里的長輩這樣地寵著,好像又寵回了十幾歲……
“才不是呢!”她搖頭,“至少等二叔的事情結束。”
她小聲地說:“結束了我們舉行婚禮,好不好?”
他說好,隨后溫柔地笑笑,好好地把他的小寶寶歡喜了一把……
這里如春,薄情處就如同冬日般。
宋佳人被一巴掌扇到了地上,接著就是薄情失控的怒氣:“誰給你的權利這樣做的?我沒有說過要讓薄熙塵死。”
“師兄。”宋佳人伏在沙發上,臉上五指紅痕,可憐勁的:“他帶回了我們精心準備了兩年的東西,我不能讓他活著帶回來。”
薄情冷笑:‘現在呢?’
宋佳人無話可說:“被他……跑了。”
薄情仍是冷笑,一旁沙發上的薄老爺子輕聲開口了:“薄情,你連個女人都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