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這面沒有辦法吃了……
他看著自己的母親,無奈得很:“媽,我沒有白做苦工。”
陳母頓時就眉飛色舞了起來:“媽知道,這種事情男人占便宜。”
可是她心中是這樣想,行動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以至于陳母后面干出個驚天動地的大事件來……
陳母侍候完兒子,自己先回了,陳明閑著沒事干就打了顧安西的電話。
顧安西正在射擊場,身邊不是旁人正是王景川。
王景川表示自己快活得不得了,要知道跟著王先生這么久了,每一次來這里槍都沒有摸到一下,跟著小顧總總算是握到了,玩著真爽,完全不想回去了。
周云琛也在,幾個邊玩邊談著正事兒,說的就是那個百億項目。
正巧得很,陳明的電話打過來了。顧安西接起,笑了一下,“在醫院里難熬得很?”
她又故意刺激他:“我們在射擊場,今天天氣特別適合。周云琛和王景川也在,你要不要來?”
陳明饞得要死:“要不,我換一下衣服也過來吧。”
顧安西笑死了‘你手臂還沒有拆封,人在醫院還想過來,手不要了啊。’
陳明不好意思:“總在醫院里挺難受的。”
顧安西唔了一聲:“很快好了,半個月就差不多了吧。”
她又說:“打電話來有事兒?”
陳明不是膩膩歪歪的人,這個點打電話一定是有事兒的,果然,陳明輕聲開口:“安西,那個項目你穩一下,江家也很想要。”
他頓了一下:“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不過江朝歌現在握著華爾實驗室的數據,我怕王先生因為這個而不得不偏著那頭。”
“謝啦。”顧安西輕輕笑笑:“放心好了。”
她舉起手里的槍,開了一槍正中中心,那邊的陳明聽著這聲音更是癢得要命,卻只聽到顧安西輕輕呼吸了一下,才說:“這個項目我拿定了。”
江城那邊要投幾百億,不要錢哦!?
陳明放心了,本來是應該掛電話的,但是他心里癢得要死,要求顧安西把電話放著他要聽聽槍聲,這可憐勁兒的,顧安西干脆就讓他收拾一下,派了醫院的車子送他過來。
這可是翻天的事兒,陳明好歹也是王競堯身邊的人,身份不尋常,自然應該是早早養好病早早回去為王競堯辦事的,顧安西倒是好,竟然膽大到讓他從醫院去射擊場。
陳明平時也不是糊涂人,但是實在是禁不住誘一惑,這么一個敢安排,一個就敢去,于是晚上八點半,陳明陳隊就偷偷從醫院去射擊場。
先是看看,再是摸摸槍,再然后右手玩了玩,再后面看著顧安西使雙槍眼熱得要命,竟然偷偷地用受了傷的手也摸了把槍,左右開弓地玩了起來……
這一玩不得了,當下就玩球了。
原來,只是骨折,半個月就差不多了,這會兒倒是好,玩了個骨裂。
陳明慘叫,額頭上也都是豆大的汗,看著傷得不輕。
在場的人都嚇傻了,不看陳明,率先看看顧安西。
完了,闖禍了。
這下,皮都要扒掉一層了。
顧安西也懵逼了,陳明來玩也沒有個數啊,這骨裂就玩大了,聽說他下個月要出國有任務的,這可怎么辦才好?
顧安西是個醫生,緊急地把人弄到醫院,事情大到捂不住,因為要薄小叔親自地給手術,還有這邊的經理是認識王競堯的,很怕事情牽連到自己,于是立即就撥了電話打了小報告。
夜晚的云熙醫院,熱鬧得很。
薄小叔得手術,來不及教訓她,只是看她一眼就去了手術室。
陳明疼得嗷嗷叫……
這會子的功夫,陳母過來了,心疼兒子得不得了,不過她是認識顧安西和薄熙塵的,也知道兒子和他們關系很不錯,她在這方面也是玲瓏的,不輕易替兒子得罪人,只是一個勁地在周云琛面前嚎……
她來來回回地說:“這手臂也不知道會不會廢了,萬一廢了的話會不會就打光棍了啊,我們老陳家的香火就斷了。”
顧安西:……
王景川:……
周云琛;……
這他瞇的手臂受傷和斷香火有啥關系?
但是陳母只要敢說,他就是有關系的。
三只一起靠在墻壁邊上,看著陳母上蹦下跳的,似乎也不關心兒子的傷,只關心終身大事,流程到了最后終于問了一句周云琛:“周先生,您妹子今天沒有見到人哦?”
周云琛心里笑死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今天她和陳明沒有見面,這老陳家的香火應該沒有她的事兒。”
陳母聽懂了,老臉通紅,不吱聲了。
周云琛知道老人家的心思,陳明的母親這樣子大概也是看出陳明的心思了吧,不得不說當媽的還是疼兒子的。
于是,他很溫和地說:“別有太大的壓力,陳明人很好還怕找不到好姑娘么,至于他和佳人,男未婚女未嫁的,要是雙方有意那一定會在一起,但是如果他們無意,那勉強也沒有意思,您說是不是?”
陳母先是沉默,后來就輕聲說:“周先生您說得對,您是個大好人。”
周云琛笑笑,不出聲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大概一個多小時后,出乎意外的是王競堯來了。
這大半晚上的,竟然驚動了大人物。
大人物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還有一個江朝歌,呵呵,是從燭光晚餐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