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謹言冷笑，“最后一個朋友。”跟她那卑劣無恥的老子還真是一模一樣。
松山知道老大每次提到他二叔一家心情就不好，很明智的略過這個話題。剛才不過是因為老大最近太忙，太辛苦故意說出來，逗笑而已。
倆人這會站在外面要說的是清水縣的事情。
“我們的人上次無功而返，老大你說暫時停下，但我不甘心。趁著蘇雯的店鋪開業，我過去捧場順便去了一趟清水縣。”
松山從首都出發前并沒有去清水縣的計劃，也是到了省城才臨時改變主意，結束之后特意去了一趟清水縣，為的就是查清楚老大交代的事情。
上一批去的人無功而返，松山一個人去很低調，有備而去還真讓他查出了一點東西。
一直以來，他都很好奇老大為什么要調查蘇學文，調查蘇家。可老大不愿意說，他也就沒多心，這次去清水縣讓他查出了點眉目，查出來的東西讓松山心驚肉跳，寧愿自己不知道。
不過知道后，老大先前對蘇雯姐妹的特殊倒是能理解了。
“你知道了？”宋謹言一點都不懷疑松山的能力，面無表情的樣子比剛才嚴峻了很多，眼底全是冰寒。
“我……”松山挺尷尬的，這種事情自己知道了，真不是啥好事。
“知道就知道，也沒什么。”宋謹言無所謂的聳聳肩，“我相信你，別擔心。”
他沒有安排松山過去，是不想讓他牽扯進來，現在被牽扯進來了就算了。
松山暗暗松口氣，隨后說起清水縣調查的情況，“上次我們的人被打發走，在中間做這些事情的人是個叫賀長鳴的，他跟我們的人暗中幾次交鋒，我們的人都吃了虧。我這次去的機會也是好，賀長鳴正好因為工作的原因特別忙，給了我機會。”
“是那個和蘇雯合作的人？”
“對，沒錯。聽說和蘇家關系不錯，據說想給蘇家當上門女婿。”
“呵！”宋謹言嗤笑一聲，“能跟周衡陽當連襟也是不錯的機會。”
松山聽不老大話中的含義是褒義詞還是貶義詞，干脆就不去多想，只把自己調查來的事情說了：“我這次去買通了一個叫張春香的人，她跟我說了一件事。”
宋謹言身體陡然繃緊，“你說，什么事？”
“她說幾年前也有人去次村子里打聽過，根據她的描述，我猜應該是老爺子的人。”松山說到最后聲音都小下去了。
他知道老大心中在懷疑什么，從他對宋老二和宋子珊的態度就可以看的出來，老大心中的猜測已經快成實質了。可他沒想到老爺子居然也參與了。
老爺子知道嗎？
應該是……知道的吧？
如果老爺子知道，那……那他是為什么會……
松山不禁打了個寒顫。
“爺爺的人？”宋謹言臉上有一瞬間的茫然，隨后就是神色大震，臉色蒼白，薄唇都沒了血色。“爺爺出手不可能查不出真相，呵呵……松山你說真相是什么？”
“我……也許老大你猜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