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多少人打賭,賭周衡陽適應不了天差地別的待遇,回到周家。
有說一個月的,有說半年的,也有說一年的。
更有說兩年的。
然而一年年過去,打賭的人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也意識到自己小看了別人。
周衡陽就像消失了,不但沒回周家,甚至連消息都沒有了。等再次傳出周衡陽的消息就是他給人當了上門女婿,連姓氏都改了,知道的人從不可置信,到再一次的期待,打賭周衡陽什么時候回到周家。
然而現在大家才知道,周衡陽是不會回去了。
說走就走。
走了就絕對不會回頭。
想想,他還挺羨慕周衡陽的。
宋謹言苦笑,對蘇君的態度他必須要更慎重,只能慢慢來了。即不能讓蘇君成為第二個蘇教授,也不能讓她成為第二個周衡陽。
都說有幾分才氣,就有幾分脾氣。那以他們這些人的才氣評估的話,就算脾氣大出銀河系都不奇怪。
這么一想,宋謹言瞬間安慰了。
“我今天送宋家明回三家營,我想你們有權利知道。”宋謹言再一次的扶額,“我馬上上飛機,很快就會到距離清水縣最近的軍用機場,我想你們有權利知道。來不來,應該由蘇雯姐妹決定,而不是你。”
說完,他先掛了電話。
周衡陽放下電話,看向面前的蘇雯,長腿一步跨過去,把蘇雯柔軟的雙手緊緊的握在手心里。
“你要去嗎?”
“去!”
剛才在電話中,倆人說話都沒刻意壓低聲音,她該聽都聽到了。沒聽到的,猜也能猜的出來。
“宋謹言說的對,我們有權利知道,當然要親眼看到才行。”蘇雯怒火上涌,只恨一切都太遲了,蘇學文死了,再也活不了了。那么好的人,那么好的父親。
就這樣沒有了。
宋家無論做什么,都無法彌補有一切。
不過有些事情她還是不清楚,原著中也沒說到,“宋謹言是怎么查出來的?這其中到底還有什么秘密?我想全部知道。”
“別生氣,你現在不是一個人。”周衡陽一看媳婦兒生氣,提心吊膽的,心中恨不得把宋謹言狠狠的揍一頓。
有什么時候不能等雯雯生了以后再說。
現在雯雯是孕婦每天都要有好心情,要好好的把身體養好,可他偏偏這么快行動。
真是該死。
“我知道。”蘇雯才舍不得拿自己的身體和寶寶冒險,深呼吸幾次,努力朝周衡陽擠出一抹淺笑。
要是笑的不那么勉強就更好了。
周衡陽無奈的睨了她一眼,把媳婦兒整個抱到懷里,密密實實又小心翼翼的。
“還是不放心,恨不得每天在家里陪著你。我前面二十多年加在一起,也沒有現在一天擔驚受怕的多,你出門我怕你走在路上,被人不長眼的人碰到。你在辦公室,我怕有不長眼的人惹你生氣,拿雞毛蒜皮的小事讓人操心。”
蘇雯臉上是一個大寫的囧字。
半晌說不出話來。
“至于這么夸張嗎?”她都沒覺得怎樣呀!“齊爺爺的醫術很好,吃了他開的藥我肚子早就不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