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佐和莫匪都發現了,紀棋書最近兩天跟吃了火藥似的,一點就著。
就連夜君擎都忍不住關心起紀棋書來,晚上組了飯局拉著兄弟們一起出來吃飯,席間紀棋書喝了很多酒,就像兩年前他忽然宣布自己和常琴畫離婚那次一樣,喝得不加節制。
因為包廂里都是自己人,所以夜君擎沒有阻攔他。
傅佐卻忍不住多了兩句嘴:“你喝這么多酒干什么,你失戀么?”
紀棋書覺得,比失戀還嚴重,常琴畫竟然為了楊代青放棄尊嚴,她從來不會在他面前放棄尊嚴的,紀棋書泡進了醋海里,游不上岸……
將即將溺水而死的人。
夜君擎不忍心看他這樣:“放不下,就重新追回來。”
“誰放不下了,我是放不下的人嗎?”
紀棋書聲音很沖,即便是對著夜君擎。
傅佐輕聲咳嗽,眼神崇拜又緊張的看著紀棋書,這小子肯定是氣瘋了,竟然對擎哥大呼小叫!
夜君擎倒是沒跟他動怒,只是道:“放得下,就別這股鬼樣子,她不過是談個對象,八字都還
沒一撇,看你就把自己弄成什么樣了?”
“什么八字沒一撇,常琴畫這個死女人,平時把尊嚴看得比天還重,這次竟然為了那個楊代青
剩下的話,紀棋書沒說,但他頓了片刻,咬牙切齒的說:“我再在腦子里想一下她,我就是人
賤無敵!你們都給我作證!”
夜君擎懶得搭理他,漠然吃飯。
“擎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我現在就跟你發誓,要是我再搭理她一下,我就……”
紀棋書話還沒說完,口袋里的手機就乍然響起。
紀棋書不爽發誓被打斷,接了電話聲音異常冷:“要是沒有天大的事,你就給我去死!”
電話另一端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說了什么事,紀棋書忽然滿臉愕然:“你說常琴畫怎么
了?”
電話是臺長打過來的:“紀總,常記者在鹽城失蹤了。”
“什么叫失蹤了,你給我說清楚!”
臺長說:“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這次臺里派她去鹽城調查一起販賣器官的新聞,跟她一起去
鹽城的方記者說,他們到了鹽城三天,四處碰壁,有人不想他們調查,想要在背地里整他們,然后今天常記者就失蹤了……”
雖然常琴畫和紀棋書已經離婚兩年了,但得到常琴畫失蹤的消息,臺長還是謹慎的給紀棋書打了個一個電話,說完又補充道:“我已經讓方記者報警了,鹽城那邊的警方會幫忙一起尋找。”
“艸,誰敢動我的女人!”
紀棋書就像是被弄了逆鱗的黑豹,掛了電話就出了包廂,一身酒氣外加一身殺氣。
傅佐看著紀棋書絕塵而去的背影,說:“他剛剛還說再搭理常琴畫一下,他就……”
莫匪用一句話結束了話題:“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擎哥,我跟過去看看。”
夜君擎點點頭,表示首肯。
紀棋書坐直升機直奔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