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燃黑著臉,表情都扭曲了,“溫西禮,你在這里每天都看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還植一個,說得他的腎跟植樹造林似的。
溫西禮吸著煙,平靜道:“只是新聞推到我手機里了而已。”
我信你個鬼!楚燃朝他翻了一個大白眼。
溫西禮拍了拍好友的肩,朝他擺了擺手,“走了。”
“西禮。”
楚燃喊了他一聲。
溫西禮腳步微頓。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溫西禮并沒有回頭,只淡淡應了一聲:“嗯。”
他沒再說什么,邁步往外走去。
快下班的時候,姜酒接到前臺的電話,稱,有一個溫先生在樓下找她。
溫先生,哪個溫先生?
姜酒咬著鋼筆,覺得溫先生是來找她興師問罪的。
提前出院,確實很不該。
她思考著等下直接跟溫先生賠禮道歉,會不會得到諒解。
姜酒把最后一份合同看完,交給了秘書,然后對對方說:“推掉十分鐘后的電話會議,我下班了。”
興沖沖的跑下樓,溫西禮果然靠在門口他那輛黑色的賓利車前抽煙。
他長身玉立的,懶懶散散倚在那里,進出的男人女人視線就都被他吸引走了。
姜酒跑過去,摟住了男人的脖頸,踮著腳尖仰起頭看著他,笑瞇了眼:“來接我下班?”
男人掐了煙頭,眉心微蹙,“松開。”
“哦。”姜酒松開手,看著溫西禮上了駕駛座,她拉開副駕駛坐在他旁邊,瞅了瞅男人溫淡的臉色,沒搞懂他今天來這里是干什么的。
總不至于真的是來接她下班的吧?
她還不會自作多情到這種份上。
姜酒找了一件高興的事情給他分享。
“西禮,你知道嗎?我昨天不是不小心住院了嘛,談了很久的合同沒簽上,不過,今天有一家瑞士大公司聯系我,要跟我們簽半年合同。投資十五個億,剛好抵了昨天那家。是不是運氣很好?”
溫西禮看著前方,神情都是沒變化的,她說了一大堆,對方也只冷淡的“哦”了一聲。
看起來就沒什么興趣。
姜酒有些失望。
她噘了噘嘴,抱著腿,也不吭聲了。
只偷偷偏過頭,打量著男人的側臉。
她看他一會兒,心情又止不住高興起來。
一想到等了八年的溫西禮回來了,就坐在她的身邊,她的心情就會不由自主的飛揚起來,這個世界上,可能再也不會有人會令她這樣幸福快樂了。
車開到半路,溫夫人打電話過來,問她溫西禮有沒有過來接她回家。
原來是溫夫人安排的是……
姜酒輕嘆了一聲,應道:“我現在就坐在西禮的車上,已經在半路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邊,溫夫人輕聲細語道,“今天叫廚師給你做了一點補湯,給你補補身子。”
姜酒溫聲道:“謝謝阿姨。”
溫夫人笑瞇瞇的應了一聲,把電話掛了。
十五分鐘以后,車子停在了溫家門口。
姜酒湊過頭,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乖巧道:“西禮,謝謝你接我下班。”
溫西禮停穩了車,瞥了她一眼,冷淡開腔:“提前出院,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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