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禮淡淡回眸,平心靜氣,看他一眼。
“你讓姜總很傷心,她是你的妻子,別讓她太難過了。”
溫西禮神色溫淡,不置一詞。
“別讓她一直借酒消愁,她腸胃不好,喝太多酒對她身體負擔太大。”凌子涵聲音溫和,帶著一點平易近人的規勸之意,沒有任何攻擊性。
溫西禮從西褲里掏出了一根煙,咬在唇上,拿打火機點了煙頭。
他臉色淡漠,平靜反問:“這是你該管的事情嗎?”
凌子涵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略有幾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跟姜總認識多年,今天看她難過,忍不住多說了幾句,還請溫先生不要計較。”
他這副態度,就像是姜酒身邊為她抱不平的友人,尺度和態度都拿捏的游刃有余。
溫西禮淡淡的看著他,“聽說你今天剛跟你未婚妻退婚。看不出來,你現在還有心情管別人的女人心情如何。”
凌子涵的唇輕抿了一下,抬頭的時候,已經是如常溫淡斯文的樣子,他對著溫西禮微微頷首,“只不過是跟姜總交好,看不得她難過失意罷了。溫先生不喜歡聽,那我便不說了。”
他對溫西禮歉意的點了點頭,然后轉過身,離開了。
溫西禮咬著煙,站在原地,看著凌子涵離開的背影。
這個男人……
他微微琢磨了一下,也不清楚對凌子涵的防備和敵意是從哪里來的。
只是潛意識的覺得,他并不是他外表表現的這么人畜無害。
不過大家族里長大的孩子,有點偽裝和心機都是正常的,溫西禮掐了煙頭,轉身將沙發上的包裝袋提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溫西禮上樓,便看到姜酒四仰八叉的躺在她那張床上睡覺。
跟凌子涵說得一樣,她似乎是下班就去酒吧了,如今躺在這里,連妝都沒卸。
他走過去,低頭看著她,然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臉,喊她名字:“姜酒。”
叫了幾聲,也沒得到回應,溫西禮蹙了一下眉心,看了一眼她身上單薄的襯衫和貼身的包裙,猶豫了一下,還是挽起了袖口。
姜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
宿醉的感覺并不太好,她撐著額頭從床上坐起,看著身上穿反了的睡衣,有一瞬間的茫然。
記憶斷線了,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來這里的,最后的記憶還是跟凌子涵在音樂酒吧喝酒。
想到這里,她微微一怔,下意識的往外看去,就看到溫西禮坐在沙發上睡覺的樣子。
總覺得現在的情況,有點奇妙的熟悉感。
姜酒抿了一下唇,掀開被子從床上赤腳走了下來。
她發出聲音的時候,溫西禮就醒了,姜酒看也沒看他,路過他面前,進了浴室。
很快,里面就傳來了花灑落水的聲音。
溫西禮坐在沙發上一夜,沒睡好,有些疲憊的將臉埋在雙手上,微微的閉了閉眼。
半個小時以后,姜酒披著絲綢浴袍,長發濕漉漉的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她看起來神清氣爽,走到梳妝臺前,拿出吹風機開始吹頭發。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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