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什么都聽明白了。
她愣愣的道:“這也是你為我做的?”
何春白算計過她,他就讓她骨肉分離?
姜采薇跟她爭過溫西禮,他就讓她發瘋自殺?
如此歹毒,他卻洋洋得意。
借著“為她好”的名義,借刀殺人,甚至到現在,還不知悔改。
溫西禮呢?
“你想對溫西禮做什么?”姜酒強撐起身子,看向凌子涵,啞著嗓子問道,“你想對他做什么?”
她知道,他不會放過他。
這個人就算是瘋子,也是一個偽裝的極為像是一個正常人的瘋子,他不僅善于偽裝,而且聰明,如果不是有萬全的把握,他不可能會綁架她。
他把她身邊的所有人都傷害了一遍,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有放過,這個瘋子,竟然還敢說愛她。
姜酒真想現在就有一道雷下來把這個神經病劈死,免得他再在她面前惡心她!
凌子涵聞言,溫涼的目光一寸一寸冷了下來,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目光冰涼的看著她,冷冷道:“姜總,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
“十五分鐘快到了,我看你還是需要再治療一段時間。”他走過來把她從角落里拉了出來,捏住她的臉,將那杯水強迫的灌進了她的嘴里,然后松開她,看著她俯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顫抖咳嗽。
凌子涵視線落在衣衫狼狽的姜酒身上,她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可憐蟲,哪里還有往日里春光明媚耀眼奪目的模樣。
他的眼神,一點一點染上了陰霾,面容陰沉了下來。
姜酒抬頭,對上了凌子涵望著她的視線,她渾身一顫。
凌子涵的眼睛,望著她的模樣,甚至是有些怨毒的。那幽暗的眼眸,像是藏著什么刻骨的恨意,好像她是他什么仇人。
哪里是愛她,他根本就是恨她,恨不得殺了她……
姜酒看著他,一瞬不瞬,然后朝他露出一抹挑釁嘲諷的冷笑。
凌子涵緩緩收回了視線,他眸內怨毒散去,又恢復了平常,伸出手輕輕地撫了撫她冰涼干燥的臉頰,然后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房門,逐漸的合上,室內又重新歸為幽暗。
姜酒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這無休止的虐待的開始。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得救,也不知道自己從這里離開的時候,精神還正不正常,還是跟姜采薇那樣,被他硬生生折磨瘋了……
八個小時,當溫西禮開著游艇來到小島的時候,天光已亮。
他停靠在岸上,從游輪上站起,看向面前這座嶄新而又華麗的別墅。
小島只有普通的三個籃球場那么大,而這座別墅,卻已經占據了整個島嶼三分之二的空間,就好像是一只精美的鳥籠一般。
溫西禮瞇了瞇眼,想到了四個字——金屋藏嬌。
隨他一起過來的幾個歐美男人已經被他落在了后面,差不多要十幾分鐘的時間才能趕到;而警方那邊已經用無線電聯絡了他,告訴他不要輕舉妄動。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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