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道：“韓平現在怎么樣了？”
“被凌子涵殺了。”
姜酒肩膀微微一震，平靜的表情終于有了些許變化，她抬起頭看向池燁。
池燁微微蹙了蹙眉心，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訴她細節。
他道：“凌子涵給他的水里面注射了砒孀，他似乎很信任凌子涵，沒有懷疑，就把水喝了。那時候我們都以為他服毒自殺了，又找不到你在哪，快急瘋了。”
姜總，我已經回不去了。
凌子涵嘆息一般的聲音，在她耳畔邊響了起來。
她想起了他那時候看著她的眼神，那琥珀色的溫暖色澤下，藏著孤注一擲的瘋子的眼神。
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凌子涵并沒有瘋，他自始至終都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殺了人，無法被社會所容，所以趕在警方找到她之前，試圖用電擊把她徹底洗腦。
她唇角微微扯了一下，露出了一抹輕嘲般的冷笑，“他還真的把自己所有后路都斷了。”
不管警方那邊測試出凌子涵瘋了還是沒瘋，他都一輩子不可能再出現在她面前。
要么坐牢，要么被關精神病院，他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護士端來了姜酒的晚餐，三菜一湯，都很清淡，主食是清粥。
姜酒一邊喝粥，一邊跟池燁閑聊：“我這些天沒辦法出門，你幫我去看看姜采薇現在怎么樣了。”
池燁靠在沙發上，聽到這個名字，眸色很冷淡：“你出事這么久，她媽都沒來問你一句，你管她做什么。”
“跟何春白沒關系。”姜酒道，她頓了頓，也沒解釋什么，只是慢悠悠的喝著粥，道，“……你幫我問問看吧，她有沒有好轉。”
池燁：“行。我明天托人幫你問一下。”
“江映月現在還被警方監控著嗎？”
池燁抬眸看了她一眼，“你管人家的事做什么？你好好養傷，別的事情，我和卷卷會替你處理的。”
“凌子涵以我的名義害了很多人。”姜酒嘆了口氣，拿著筷子，懶洋洋撥弄著碗碟上的花生米，“我如果什么都不做，江家恐怕會怨恨我。”
“你也是受害者。”
“不是每一個人都是明事理的。”姜酒笑了一下，語氣淡淡，“在有些人眼里，我恐怕已經是紅顏禍水了。”
這個社會對女人本來就十分苛刻，就算什么都沒做，都能給你挑出刺來，更何況凌子涵還是她的愛慕者。
池燁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行，我改天代你慰問一下。”
姜酒放下筷子，朝他露出笑容：“那就麻煩阿燁了。”
池燁看著她的臉，眸色深深，“你如果還有什么要麻煩我的，也可以一并跟我說了。”
姜酒略微思索了片刻，搖了搖頭。
“……”池燁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姜酒面前，朝她伸出了手。
“酒兒，我已經比你高了，你可以稍微依賴我一下。”他的手掌落在她單薄的肩膀上，這么瘦弱的肩膀，不知道她是如何扛起那么多人的期待的。池燁狹長的眸眼微微瞇著，帶著探究意味的看著姜酒，問道，“你確定你沒有別的事情要吩咐我嗎？”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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