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淡淡笑了一下,她走到庭院,抬起頭看向這座老舊但是依舊不掩昔日輝煌的別墅。
她以前一直覺得,只要守住這個地方,就守住了她的家。
而現在,她才發現,只要跟心愛的人在一起,不管是哪里,都是她的歸宿。
對這個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她并不留戀,或許對她來說,她其實在很久之前,就已經想離開這里了。
姜酒搖了搖頭,腳步輕快的上了車,往屬于她的家駛去。
姜酒開車回到家,就看到溫西禮靠在沙發上,正懶洋洋的拿著一本黑色書皮的外文書在看。
姜酒看他每天似乎都很閑,跟個無業游民似的,她油然而生一種包養溫西禮的錯覺。
見她回來,溫西禮丟了一個橘子給她:“剝。”
姜酒低頭看了看橘子,又看了看大爺樣的溫西禮,把橘子丟了回去,“你給我剝!”
她現在可是金主呢,哪有金主給米蟲剝橘子的道理。
溫西禮被橘子砸了一個正著,金燦燦的蜜桔在他書頁上滾動了幾圈,他抬眸睨了她一眼,還真的給她剝了橘子,分了一半給她。
姜酒吃著橘子,揉了揉溫西禮的頭發:“真乖。”
正在的溫西禮:“…………”
他瞇了瞇眼,看著躺在沙發上,把腳丫子都翹到他背上,一邊看電視又一邊吃橘子的姜酒,覺得自己是該樹立一下丈夫的威信了。
是夜。
姜酒洗了一個熱水澡,擦拭著頭發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溫西禮靠在床頭,放下了手機,見她出來,對她微微抬了抬下巴:“過來,我給你擦。”
“……”嗯?今天這么主動?
姜酒屁顛屁顛的走過去,把毛巾遞給他。
她盤腿坐在床上,感覺到毛巾,溫柔的擦拭過她的頭發,她舒服的瞇起了眼,甚至打了一個哈欠。
溫西禮用吸水的毛巾,擦干凈了她的頭發絲,然后在她身后道:“你還想不想養?”
姜酒一時沒反應過來,腦袋被他擦得昏昏沉沉,下意識的問道:“什么?鸚鵡嗎?”
溫西禮把毛巾丟在了地上,在背后一口刁住了姜酒纖細白嫩的脖頸,把人拖進了被子里。
翌日。
清晨。
冬日清澈的陽光照耀在米色的地毯上,透明的玻璃窗,倒映出格子狀的斑紋。
姜酒還沒起床,她難得請假,此刻一臉疲憊的抱著被子癱在床上,眼睛發直。
溫西禮穿著黑色居家服,端了一杯熱牛奶,從門外走了進來。
比起姜酒的模樣,他看起來皮膚跟打了高光似的,在陽光透著清透,整個人看起來,稱得上容光煥發。
“來,先喝一點牛奶補充一下體力。”
姜酒緩緩轉過眼,視線落在溫西禮的臉上,沖著他道:“溫西禮,你是秦獸啊!”
男人漫不經心喝了一口牛奶,在床邊垂眸看著她,黑眸里眸光一瞬,低沉著聲音問她:“是要我親口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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