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永久掌握在手里的東西,”溫西禮偏過頭,看向病床上的姜酒,語氣溫淡了幾分,“只要她好好的,我也會好好聽大哥的話的。”
溫鳳眠淡淡的笑了笑,他視線也跟著落在姜酒的身上,帶著某種晦澀和陰晴不定。
當初答應溫西禮將姜酒找回來,自然也是覺得,只要他能乖乖回到他身邊,把姜酒帶回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他并沒有把這個女人怎么放在眼里。
溫西禮從小在他身邊長大,身邊來往的,都是名媛淑女,教養有方,可能是第一次見識過姜酒這樣潑辣的貨色,一時才有些意亂情迷。
年少的感情向來如此,太過沖動熱烈,只是來得也快,去的也快,煙花易逝,人也一樣。
他以為讓兩個人呆在一起,溫西禮這份沖動遲早能在兩人的不斷消耗中冷靜下來。
不過現在看來,還是他想得太簡單了。
他如今不僅執迷不悟,甚至還越陷越深。
溫家今后的總裁,怎么可以為這樣的兒女私情沉溺至此?
溫鳳眠淡淡的掃了一眼姜酒,那一眼已經多了幾分陰騭。
她是他計劃外的東西。本以為將真相擺在她的面前,把兩個人荒唐的關系擺弄清楚,就能斷了他們這份孽緣,沒想到偏偏溫西禮執著不放,反而讓他們兩個人如今越纏越深。
或許,現在是該……
“大哥。”溫西禮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溫鳳眠抬起頭,淡淡看向他。
“如果你敢對她做什么,我不會放過你。”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然而落在耳里,卻是擲地有聲。
兩兄弟難得對視,一個目光冰冷尖銳,一個笑意綿綿軟中有厲。
片刻,溫鳳眠輕笑了起來:“她是你的妻子,我又能對她做什么……”
下一句,又是話鋒一轉。
“不過,我真的要做什么,你又能攔得住我什么?”
這一句話,將空氣里壓抑的氣氛再次推向了冰點。
溫西禮和姜酒的糾纏,已經讓溫鳳眠不太滿意了。
他的弟弟由他一手培養,一直以來都令他十分滿意,只是長大了,也越來越不聽話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自立門戶,如今還敢為了一個女人來跟他對峙。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在他眼里,跟一粒無關緊要的塵埃也差不多,隨手除去,也就跟隨手拂去一粒塵埃一樣……
就像他當初,閑著無聊,想給溫西禮找點事情做,隨口就讓何春白,將姜酒的母親推下河一般。
溫鳳眠淡淡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忘記了,藍雅是怎么死的?”
“……”溫西禮微微一愣,眸內浮現出一絲戾氣。。
“你恐怕也早就想到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我想要除去一個人,有時候根本不需要我親自來動手。西禮,你倘若乖乖的,我自然不會對你親愛的玩具下手,只是你如果不聽話了,我也不介意讓你換個玩具。”他看向躺在床上的姜酒,“不過我還是勸你一句,這個女人不值得你花費太多心思在她身上,她如果還敢鬧出這樣讓溫家丟臉的事情,我不介意讓你換一個溫順聽話的。”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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