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她八年前欠了她兒子一條命,如今又用家破人亡來償還她。
“我們以后,也不需要再見面了。”姜酒收回了視線,走過去吧她手里的離婚協議書取了過來,低頭看著上面已經簽好的名字,“我和他都決定好了,決定離婚。”
溫夫人剛剛止住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她看著姜酒的身影,知道這一次,她們這輩子,恐怕不可能再有機會見面了。
她對不起這個孩子,但是面對這樣的情況,她也無力彌補。
送走了溫夫人,姜酒躺在床上,睡了一覺。
這一次的睡眠,很安寧,她誰也沒有夢到,就這樣一覺睡到了下午。
溫西禮不知道去哪里了,以他們現在的關系,也不好再聯系,姜酒手里握著他簽好的這份離婚協議,一時有些躊躇,不知道要不要親自去找他問問,到底什么時候和她去民政局解除夫妻關系。
就這樣一個人在溫家過了三四天,姜酒都沒有再見到溫西禮的身影,她后知后覺的意識到,她這輩子恐怕是見不到他了。
沒有再留在溫家,姜酒把所有東西都留下了,只帶著身份證和護照飛回了榕城。
她回到了她曾經和溫西禮一起住過的那棟別墅里,然后聯系了中介,把這棟別墅掛牌了出去。
姜酒回到榕城,日子一下子清閑了下來。
她沒有聯系池燁和趙卷卷,一個人在家養花健身,或者帶被中介帶過來的看房子的客人瀏覽別墅。
這棟別墅是按照她的審美設計的,加上價格很高,來來回回一個多月,都沒有被買走。
姜酒也并不著急。
這日中午,姜酒做完了瑜伽,就聽到了樓下的門鈴響了起來。
她換了健身衣,從樓上跑了下去,以為是中介來了,一開門,卻看到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
“您好,姜小姐。”他喊著她的名字,和氣的朝她我了握手,“我是受溫先生委托,來處理您和溫先生的離婚案子的。”
“……”姜酒看著他,讓開了身子,讓他走了進來,“要喝點什么嗎?”
她語氣平和。
“不,不用,”男人笑了笑,“那份離婚協議書在嗎?”
姜酒點了點頭,從樓上取來了離婚協議,交給了他。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冰橙汁,然后坐在了沙發上,淡淡的看著對方翻閱著那份她已經看過無數遍的離婚協議。
“既然您已經簽名,那財產分割這個問題,您應該也沒什么異議了,對吧?”他抬起頭,文質彬彬的向她詢問。
“沒有。”姜酒點了點頭,“不過有一個問題,我恐怕沒辦法遵從合同。”姜酒俯身,伸出纖細的食指,點了點協議條款的最后一段,“鉆戒我找不到了,你問問他,可不可以折現。”
律師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出手機去一旁打電話去了。
姜酒赤著腳,盤腿坐在沙發上,抱著冰橙汁慢慢的喝著。
,看來他們兩個人,這輩子應該是不會再有任何交集了。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