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聽了她的話,也逐漸明白了她的意思。
阮亭艷恐怕是看甘恬拿了蔣導的大制作女二不甘心,想甩了現在的金主,再找一個更有錢的。晚上去參加看秀,撩了哪個有錢男人沒成功,反倒被人家給告了。
姜酒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
如果這件事被傳出去,阮亭艷的職業生涯就徹底完蛋了!
阮亭艷抬起頭,見姜酒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站在原地一句話也沒說,也開始慌了神。
她一開始以為姜酒過來能很快就把她搞出去,所以仗著自己藝人的身份,也還敢頤指氣使,但是見姜酒此刻話也不說了,逐漸的也意識到了這件事的嚴重性,顫顫的抬起頭,她看著姜酒,小心翼翼問道:“姜、姜姐,我會不會……”
姜酒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家伙選片的眼光不好就算了,腦子也不好使,找金主反而把自己送進警察局,她簡直服了。
“那個男人叫什么名字?”
她想著再怎么樣,一個大男人也不至于跟一個小藝人計較,估計是被阮亭艷惡心到了,才用這一招,到時候她找到人,去賠禮道歉,求人家放她一馬,應該能把阮亭艷這件事給壓下去。
阮亭艷搖了搖頭,哭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新溫。”
姜酒的心輕輕一跳,因為這個姓氏,有些難以抑制的悸動。
她很快就把這份感覺壓了回去,低聲應了一聲,“嗯。”
此刻,女警也把筆記本拿過來了。
姜酒走過去,看她給她看得監控。
監控畫面上,是阮亭艷坐在秀場看秀的場景,在時裝秀快開始的時候,一個修長的年輕男人在眾人擁護下走了過來,緩緩落座在阮亭艷的身側。
那時候燈光還沒有暗下來,秀場比陽光還要明亮的光影完美的暴露出那個男人的臉。
姜酒的雙眸驚駭的睜大,下意識的伸出手,猛地把筆記本蓋上了。
“啪!”
她像是見到了什么極端恐怖的東西,臉都嚇白了,后退了幾步,脊背貼到了墻壁上,好像桌子上放著的并不是筆記本,而是什么可怕的怪獸。
“姜小姐,你沒事吧?”女警也被她嚇了一跳,看她躲在墻角冷汗都下來了,以為她生了什么急病,趕忙走了過來。
姜酒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推開她,連阮亭艷也沒管了,慘白著臉悶頭往外走去。
“姜姐?姜姐!姜姐!”
身后傳來阮亭艷的慘叫聲。
姜酒充耳不聞,看到坐在門口長椅上懶洋洋晃蕩著腳的楚燃,也跟沒看到了一樣,倒是楚燃見到她一臉蒼白,微微挑了挑眉,還沒說話,就見對方一言不發的從警察局沖了出去。
楚燃站了起來,看著姜酒被火燒了似的,打開車門就把車開走了,屋內,女警走了出來,見到他,問道:“姜小姐呢?”
“剛走。”楚燃指了指大門,“她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女警看起來十分疑惑,“只是給她看了一下秀場的監控。”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