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西禮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看她一眼,頎長的身影,徑自上樓去了。
”……“姜酒一個人站在樓下,看著他的身影,忍不住皺著眉頭喊了他一聲,”溫西禮!“
他理都不理她。
男人離開以后,姜酒不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總覺得跟這個男人呆一塊,自己遲早會未老先衰。
”姜小姐。”
家里的管家似乎也很尷尬,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站在一旁無奈的看著她。
有溫西禮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上司,他也有夠倒霉的。
“把退燒藥和感冒藥拿過來。”姜酒輕嘆了一聲,脫掉了剛剛穿上去的高跟鞋,“我去看看他。”
立刻有傭人把溫西禮的藥遞到她的手上,姜酒穿著拖鞋,上了二樓。
書房的燈關著,男人并沒有進書房工作,她也沒來過溫西禮的臥房,不知道他到底住在哪里,只憑著直覺,一間一間的找過去。
一直走到一臺開著的窗戶門口,在空氣里嗅到了淡淡的煙味。
姜酒抬起頭,就看到男人雙臂撐在窗臺上,吹著冷風,正在抽煙。
他穿得單薄,冷風甚至把他的襯衣都吹得鼓了起來,衣擺飄搖,甚至能看到他一節精瘦白皙的腰。
這個家伙,真的是不要命了,前腳發燒到四十度,后腳就開始作死抽煙吹風。
姜酒真的很想丟下他不管他,反正早就離婚了,他愛怎么作死都怎么作死,跟她又有什么關系?
她壓著怒意,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把人掀過來抵在墻壁上。
男人依靠在墻上,淡淡的看著她,眼神紋絲不動。
青白的煙霧隔在兩個人之間,被晚風徐徐吹散,姜酒盯著他,伸出手,將他指尖夾著的煙取了過來,當著他的面丟出了窗外。
“溫西禮!”她從牙縫里咬出這個名字。
男人不動聲色的看向窗外。
語氣淡淡:“你不是走了嗎?回來干什么?”
“我可不想過幾天聽到你肺炎爆發不治身亡的消息!”
“那也跟你沒關系。”
“你反正不喜歡我,”男人看過來,聲音徐徐,“我的死活你在乎嗎?”
“……”就沒見過這樣得寸進尺的。
姜酒握在他領口的細白手指緩緩捏緊。
氣死她了,早知道就任由他在劇組自生自滅,她干嘛要管這個爛攤子?
掐死他算了!
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姜酒瞪著他,抿緊了唇,氣得說不出話來。
看她這副樣子很有趣似的,男人還勾起唇微微笑了一笑,說不出的挑釁。
王八蛋!
姜酒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把手上握著的藥丟在男人臉上,轉身欲走。
男人輕呵了一聲,在她身后跟了過來。
姜酒:“我警告你,別跟著我!”
他低嗤,自身后靠過來,攬住了她的腰,任由她在她懷里掙扎,也要把她抵在墻壁和他之間。
循著她帶著怒意的眼眸,他的唇緩緩落了下來,在她顫抖的眼皮上吻了吻,又輕輕地碰觸了她嬌嫩的唇。
“……酒酒,。”他嘆息一般的聲音從他喉嚨里溢了出來,姜酒渾身戰栗,幾乎站不穩,“好不好?”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