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來找你嗎?順路去看了甜甜罷了。”楚燃吃著蘋果,“我也好幾個月沒見到我們家甜甜了,看看她不行啊?”
他一副很理所當然的口氣。
姜酒沒心情跟他計較。
見他出現在這里,已經讓她的心情格外激蕩,只是小孩子在,她不得不壓抑住內心的情緒,免得嚇到他了。
姜酒凝眸看著他,問道:“他現在怎么樣了?”
楚燃沒有隱瞞她:“醒了。雙腿粉碎性骨折,所以在私人醫院做復健。”
姜酒問:“那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楚燃點了點頭:“可以。我這次來,也是特意過來帶你去美國。”
姜酒想起手機里那些沒有得到任何恢復的訊息,她看著楚燃的臉,問道:“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楚燃拍了拍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過去讓溫夫人跟你說吧。是她想讓我帶你過去。你們也好幾年沒見面了,她挺想念你的。”
平心而論,姜酒對溫夫人也沒有了當年的那股憤怒,但是只是想念,自然也說不上的。
一個人那樣欺騙了她,她就算因為溫西禮的關系已經原諒了她當年的所作所為,但是那份欺騙依舊令她沒辦法忘懷。
垂下眼,姜酒低著頭,不知道只想什么。
片刻,她才站了起來,淡淡對楚燃道:“我去做飯。”
午餐都是半成品,很快就做好了。
楚燃吃著青椒炒肉絲,還挺驚訝的:“看不出來,你竟然還會做菜。”
姜酒敷衍的道:“還行。”
楚燃吃著吃著,又美滋滋的YY了起來:“不知道我們家甜甜做菜怎么樣……”
姜酒看他花癡甘恬的德性就想翻白眼,嫌惡道:“你再騷擾我家甘恬,我報警抓你!”
“我和她郎才女貌,男未婚女未嫁,我怎么就不能追求她了?”
姜酒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最后停在他下面,十分惡毒的應了一句:“我怕甜甜得病!”
楚燃氣得差點噴血:“姜酒,別以為你是西禮……”
姜酒收回視線,冷然道:“別做夢了,我是不可能會把我們家甜甜嫁給你這種花花公子的,你配不上她。”
楚燃倒是真的氣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嘴臉很像棒打鴛鴦的惡婆婆?”
姜酒白了他一眼,“我看你是真的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她其實也明白楚燃對甘恬的那點心思,不就是男人的那點勝負欲,獵艷這么多年,第一次碰壁,才這么上心。
等甘恬真的落到他手里,恐怕很快就會被他玩膩了,這種男人別指望他會負責,女人是不可能束縛住他的。
怎么可能會為了一匹野馬,放棄整片草原?
甘恬是成年人,她也不至于管著她談戀愛,但是楚燃,不行。
等吃完飯,她得回去敲打敲打,別真讓甘恬被楚燃這個花花公子的甜言蜜語給哄了身心。
楚燃自然不知道姜酒的存在給他的追妻之路造成了多大的阻礙,他覺得自己很有信心很快就能吃到兔子肉了。
小白兔多嫩呀,吃的時候他要溫柔一點。
溫少你老婆又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