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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白的浴缸里,男人仰面靠在一邊,身上的白袍將褪未褪,隱約可見一線結實的胸膛。
男人雙眸緊閉,唇邊的血跡觸目驚心。
就連浴缸里的水,也泛出點點粉紅。
剛才他嘔了不少的血。
是舊疾了,半年發作一次,剛好,這一次跨越時間之門,正趕上舊疾發作的當口。
可納蘭夜爵他根本顧不得這么多,急著來尋她,就來了。
看到她好端端地在神學院做學生,雖然身邊也有螞蟻螞蚱偶爾蹦來蹦去,還有三四只虎視眈眈的臭小子,但大體還是安全的,他心頭寬慰了不少。
可問題也隨之而來。
他這個病,碰不得女人。
若是和她太親密,怕是要傷了她,更要命地是,只是看她一眼,或抱她一下,他的反應都會很大,要用盡全力隱忍才能不在眾目睽睽之下對她做出什么來。
天知道那晚在深林里抱住她的那一下,他某處青筋都快爆了。
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他到底是怎么忍住的!
納蘭夜爵深吸一口氣,緩緩從浴缸中站起,打開水閥,讓水柱更猛烈地沖刷著自己,以便能清醒一點。
他時間不多,得抓緊去調查那個紅袍導師的來歷。
找出來小太太另一半血,被送往了哪里。
他隱隱有種不安的預感,另一半血如果不找出來,小太太總有一天,還會被人盯上,陷入危險的境地。
風俗館。
大紅的燈籠高高地挑著,燈籠下打扮俗艷的女人,沖白池他們幾個小伙子熱情拋著媚眼:“公子少爺們,來嘛,來嘛……”
氣氛那叫一個一言難盡。
饒是見慣了酒吧KTV里各種場面的白池,都腳下不穩,踉蹌了一下,忐忑地勸秦心:“小傾心妹妹,咱能不來風俗館這種,復雜的地方嗎。哥哥我還是純潔的初男,可不能被她們毀了清白……”
敖星皓嗤笑一聲:“你確定你還有清白?”
司墨御冷冷道:“真男人頂天立地,自己把持得住,誰能壞你清白?”
景之塵目不斜視:“在我眼里她們和靈獸沒有分別,不足掛齒。”
白池郁悶:“靠,你們一個個裝的像正人君子,只有我和小傾心說實話。小傾心,別相信他們,男人下半截那點事我還不知道么,能控制住就不是男人……”
秦心淡淡打斷他:“別廢話,進去。不想去就在門口等著。”
白池一愣。
看到秦心帶頭大大方方走進去了。
敖星皓他們也若無其事地跟上。
他“臥槽”了一聲,心想“你們狠,你們會裝我也會”,麻溜地提步跟上去。
可是要裝若無其事真的好難啊。
一路上,白池因為皮膚最白最像富家二代公子,沒少被館子里的姑娘們戲弄。
這個摸一把他的腰,那個扯一把他的袖子,甚至還有大膽的在他耳畔香了一口,氣得白池使勁擦使勁擦,把耳朵都擦破皮了,反倒引得姑娘們一陣放肆的咯咯笑。
“靠,真的是一幫可惡的靈獸!”
在白池的怨念聲中,秦心推門進了頂樓的一件豪華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