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敏剛要冒火。
吳菲菲下一條短信又來了:“姐姐已經幫你找了組委會的人,你安心準備你的案子,準備進入第二輪決賽的臨場發言哦,不要受別人的影響,好嗎。”
吳敏破涕為笑:“謝謝堂姐,你最好了!”
雖然堂姐還是那種溫溫吞吞、與世無爭的老好人,不過,心里還是有她的嘛。
既然堂姐都幫她在組委會內部打點好了,她這一塊的分數,穩了!
到時候再找投票公司買個幾萬的水票,呵呵噠,蕭白露那狐貍精想和本小姐競爭?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吳敏心中篤定,此時再看那些熱心幫蕭白露張羅投票的同事們,就像看一群傻子,呵呵。
意大利。
酒店總統套房。
霍庭尊顫抖著手,伸向蕭白露的衣領。
蕭白露本穿著一件吊帶紅裙,特別漂亮,不知道是不是路易斯扶她回來的時候,給她套了一件襯衫,領口系得嚴嚴實實的。
第一顆扣子一松,頓時,如初雪一般的肌膚,照亮了霍庭尊眼底的暗芒。
他眸光越發復雜起來,有一瞬似乎回到了更年輕一點的歲月,初次對女孩子心動的那種感覺。
可是,他并沒有什么初戀女友,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呢?
霍庭尊額頭隱隱疼起來。
絲絲冷汗不受控制地沁出。
腦海中再次閃過模糊的片段,有女孩子銀鈴般的笑聲,也有在他肩頭咬一口的嬌嗔,像是一場青春戀愛的回憶。
這些陌生的片段,讓他頭疼欲裂。
似乎只有把醉得半睡的蠢女人緊緊擁在懷中,覆住她的唇,把她揉入骨髓,才能緩解這樣的疼痛。
霍庭尊抖著手,扯開了她襯衫的第二顆紐扣。
人們常說,女孩子穿襯衫,最杏感的就是松開兩顆紐扣,在第二顆和第三顆之間半解未解的朦朧中,透出青澀又微熟的氣息。
此時此刻,霍庭尊承認,這個說法非常到位。
他的長指,停留在蕭白露第三顆紐扣上的時候,感覺心都要跳出腔子了,
就在他要繼續下一步的時候。
忽然,房門“滴”一聲,從外面用門卡打開了。
然后是推門聲和男人的腳步聲。
霍庭尊額頭青筋跳了跳,收回手,警惕地迅速起身,朝臥室外走去。
這什么破酒店。
到底把蕭白露的房卡給了多少人?
他拎起蕭白露臥房門口的花瓶,在黑暗中大步流星朝門口走。
準備給擅自闖入女人房間的家伙,一個迎頭痛擊。
然而。
當他舉著花瓶要砸下去的時候,愣了一下。
小白臉怎么回來了?
客廳里,路易斯雙手投降狀,呆呆地看著他手中的花瓶,喃喃道:“你,你怎么這么兇殘,我,我只是來還她東西的……”
路易斯高舉的雙手,一只拿著蕭白露的錢夾,一只拿著蕭白露的房卡。
錢夾是因為她堅持出租車費,要她支付。
剛才被霍庭尊趕出去,匆忙之間,東西還在他衣服口袋里,所以他走到半路折返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