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一家人舉著杯子,就連代喝的陳欣茹也舉著酒杯看著陳宏正和那榮海。
那榮海率先干了這杯酒,陳宏正看到那榮海已經干了,于是自己也把杯中的白酒干掉。
趙澤、趙洋兩兄弟對視了一下,也一仰脖,將白酒干下。
莫莉則是看著陳欣茹,舉起手里的那杯酸奶,和陳欣茹一起干掉了杯中的酸奶和白酒。
席間好像是胡崇南起頭鼓起掌來,接著其他人,也紛紛鼓起了巴掌。
喝完了酒,幾個人紛紛坐下。
趙洋喝完了這杯酒,坐下之后,用鼻子聞了聞自己的那個白酒杯。
“這酒不錯啊!值得很好喝。我還是第一次覺得白酒好喝呢!”
趙洋隨即拿起了胡崇南的那個醒酒壺,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白酒。
“敢情你還不知道這酒啥滋味那!這可是80年茅臺當主酒,配了兩種不同年份的老酒搭配而成的。
你可別喝糟禁了!今天的酒,上哪也買不到的。”胡崇南笑呵呵地對趙洋說道。
一旁的劉青霞看著趙洋那樣子,不禁很好奇地拿起了趙洋的杯子,也在鼻子上聞了聞。
“這不就是白酒味嗎?咋就不一樣了?”
季小河也好事地搶過了媽媽手中的白酒杯,在鼻子上聞了聞。
“誒也媽呀!這酒味太沖鼻子了,都開始辣眼睛了。”季小河趕緊將酒杯放到了桌子上,用紙巾擦著被熏流淚的眼角。
胡崇南被季小河的表情逗的笑出了聲。
季小河沒好氣地用眼睛抹搭了一下胡崇南,反正她跟他也不熟,嘴里‘哼’的一聲。
經過了陳宏正敬酒的環節,好像是打開了酒桌上的局面一樣。
幾位領導紛紛拿起了酒杯來,不是敬陳宏正,就是敬那榮海,甚至有人都開始敬趙澤了。
這時候,一直沒人理的朱敬元,索性也拿起了酒杯來,對著莫莉說道。
“來莫總,借著今天的這個機會,我敬你們來自京城的幾位同仁。”接著又朝魏娜、姜紅研和陳欣茹舉了舉杯子。
魏娜其實早就憋壞了,這桌上也輪不到她說話,現在總算是有機會了,連忙說道。
“謝謝朱總今天幫我們找房子,而且還找了那么好的房子。我也以這杯酒,來感謝朱總一下吧!”
姜紅研一看魏娜都說話了,自己也不能啥也不說吧,于是舉起酒杯,對著朱敬元說道。
“我也感謝朱總了,謝謝你給我和魏娜找的房子。”
莫莉和陳欣茹也拿起了杯子,幾個人將酒杯碰到了一起,讓其他人看著很是惹眼。
畢竟她們有四名女士,而且個個都長得不錯。
這時候,胡崇南右手拿著醒酒壺,左手端著酒杯從那邊一顛一顛地走過來。
走到了莫莉的跟前,說道:“我過來敬酒了,嫂子你就和酸奶吧!這位先生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朱總吧。”
胡崇南將自己的醒酒壺往朱敬元的杯子里倒滿了酒,然后又給魏娜、姜紅研和陳欣茹把酒杯都滿上了。
“我是來敬你們整個團隊的,就不一一敬了,我先干了,你們大家隨意。”
說完就要將手中的酒杯往嘴邊上湊,卻是被莫莉一下給攔住了。
“胡六爺,瞅您這架勢,端著酒壺來的,怎么就能以一杯酒,和我們這么人喝呢?
您這不是投機取巧嘛!我看那,既然是敬酒,就應該按照我們盛京的規矩來。”莫莉說道。
“盛京的規矩?啥規矩?”胡崇南不明所以地問道。
“打圈呀!這都不知道嗎?”莫莉說道。
“打圈!我可沒有那本事。在座的是20人,刨除我自己,打一圈要喝19杯酒。咱就算是這一杯酒是五錢的杯子,這一圈喝下來也要一斤白酒了。
我估計這一圈酒我還沒喝完呢,我就已經把自己給灌醉了!嫂子,你這分明是在套路我啊!”胡崇南說的聲音很大,以至于旁邊人的目光都往這邊看過來。
莫莉不以為然地說道:“那你就跟我們打個小圈吧!這總可以了吧?來!我先跟你喝了這杯。”
莫莉說完了,將杯中的酸奶喝了個干凈。
胡崇南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后悔來這邊敬酒了。
他當時想的是過來跟莫莉套一下近乎,誰成想自己這回被莫莉僵的有些騎虎難下了。
沒辦法,誰叫自己上趕子過來呢,胡崇南一仰脖,將杯中白酒干了。
朱敬元這時急忙搶過了胡崇南手中的醒酒壺,說道:“來來,胡六爺,我來給你倒酒。”
看著自己的酒杯被再次倒滿,胡崇南歪著腦袋,將酒杯端起,朝朱敬元舉了一下酒杯。
“謝謝朱總,來,我們干了這杯。”說完再次喝下了這杯白酒。
這杯白酒剛剛下肚,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魏娜就已經接過朱敬元手中的醒酒壺,再次把胡崇南的酒杯倒滿了酒。
舉起自己的酒杯,對胡崇南說道:“胡六爺,我叫魏娜,初次見面,不成敬意。來,我們干了這杯酒。”
說完,拿著酒杯跟胡崇南的杯子碰了一下。
胡崇南看著魏娜干了這杯酒,然后咬了一下牙,一仰脖,再次干了杯子中的白酒。
干完了這杯,胡崇南明顯感覺喉嚨有些火燒火燎的難受,順手拿起魏娜桌子上的半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個精光。
還沒等他將礦泉水瓶子放下,一杯白酒已經遞到了他的面前。
“胡六爺好,我叫姜紅研,也是莫總團隊的成員,今天第一次跟您喝酒,還請您賞臉啊!”
胡崇南接過了姜紅研遞過來的酒杯,也和姜紅研碰了杯,然后又是干了這杯白酒。
喝完了這杯酒,胡崇南已經感覺有點天旋地轉了。
本來胡崇南是有一些酒量的,可是今天這么連著喝,他還是第一次。
更何況現在喝的酒,本來就都是年份酒,酒精含量本身就很高,在經過了那榮海的幾種酒的調制,現在的酒就更厲害了。
所以說,按照胡崇南以前的酒量,是很難用現在的酒衡量酒量的,現在的他,已經接近醉酒的邊緣了。
這時候,陳欣茹走了過來,拿著醒酒壺,又給胡崇南倒了一杯酒。
“胡六爺,初次見面不成敬意!我們也干了這杯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