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那榮海,正穿著一身白色的練功服,在自家的小湖邊兒打著太極拳。
而旁邊則趴著四只巨大的黑色藏獒。
四只藏獒一動不動的,看著在那里打著太極拳的那榮海,好像是知道自己的主人在那里干什么似的。
過了許久,等那榮海最后一個收勢做完了之后。
其中的一只藏獒,從旁邊的藤椅上用嘴叼過來一條毛巾,銜到了那榮海的身旁。
那榮海接過毛巾,然后用手摸了摸那只藏獒的大腦袋,笑著說道。
“大黑真乖!”
那只藏獒好像聽懂了那榮海說的話,尾巴朝著它搖了搖。
那榮海用著那毛巾擦了擦手,然后沖著湖面又大喊了兩聲。
“汪汪!汪汪!”4只藏獒這時也開始狂吠了起來,好像是在配合著那榮海的喊聲。
“好了好了,都別叫了!再叫你們把鴨子都嚇跑了!”那榮海朝著的4只藏獒喝令道。
4只藏獒很聽話,聽到那榮海的喝令聲,馬上就全都閉上了嘴。
就在這時候,只見遠處胡崇南一顛一顛地走了過來,手里面還拎著一個大的塑料口袋。
那只被叫做大黑的藏獒,一看到胡崇南,馬上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他跑了過去。
等跑到了胡崇南的身邊,就坐了下來,搖著尾巴看著胡崇南。
“大黑真乖,知道我給你帶好東西了是吧?來!伸爪子,跟我握個手。”胡崇南說道。
大黑很聽話,坐在那里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胡崇南笑著用手握住了那只伸出來的爪子。
“好,真乖!這個給你了。”胡崇南說完,從塑料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很大的肘子,扔給了那只叫做大黑的藏獒。
這時候,仍然趴在那榮海附近的另外三只藏獒,看到胡崇南拿出了食物喂大黑,都起身跑了過來。
胡崇南這時也不再逗狗了,將塑料袋打開,把里面的另外三個肘子,一一扔給后面來的三只藏獒。
接著胡宗南扔掉了那個塑料口袋,拍了拍自己的手,然后接著一顛一顛地朝那榮海走了過去。
看到胡崇南走過來,那榮海對他說道:“你以后再來別買東西了,你都把它們給喂饞了!
如果再像你這樣下去,我估計這4條狗就廢了!
你知不知道這4條狗是給我看家護院的!
如果人人來我們家都給狗帶東西,那以后狗見了人都不叫了。
你看看那個大黑讓你慣成什么樣了?一看到你就跑過去了,以前它可不這樣。”
胡崇南訕訕的朝那榮海笑著說道:“嘿嘿嘿,我這不是跟它們拉關系的嘛!
三哥,你還記得不?我第1次來您家,被這4條狗圍著,我的魂兒都快嚇飛了,我都不敢動。
要不是我每次來都給它們帶東西,我估計現在我也是不能隨便進出你這個院子。
行了,三哥,除了我沒有外人!我想這4條狗不會那么蠢吧?你就當我喂它們的肘子,是進門的通行證就好了。”
那榮海很不耐煩的,白了一眼胡崇南,然后說道。
“找我來干什么?不是跟你說了嗎?有事打電話,沒事別往這兒跑。
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盡量都應該低調一點,沒看我都不出去了嗎?
對了,回頭你跟我那個小娘們兒講,叫她這幾天也別到處瞎跑了。
最近市里面風聲很緊,我都想出去一段時間,避避這個風頭。
你最近也應該出去玩一玩,等風聲不緊了再回來。”
胡崇南這時一屁股坐到了藤椅上,拿起旁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說道。
“三哥,你膽子怎么越來越小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再說了,事情我已經給您辦妥了!”
胡崇南說著,從兜里面掏出來一個紅包似的小口袋。
“您看看吧,里面的文件我已經看過了,要說這個司一鳴可真不是個東西!
沒想到這個老小子還給我們留了這一手!
要不是我派人一直盯著他,估計這東西現在已經在那幫人的辦公桌上了!
我看完了都嚇出一身汗來!你知道嗎三哥?這個狗東西把我們每次給他的錢都自個兒記了一本兒賬。
就連給其他人的東西他都記著呢!你說這東西如果落在那幫人的手里,我們不全都死翹翹了!
想想都后怕!三哥,難道您就一點都不擔心嗎?”胡崇南問道。
那榮海從胡崇南手里接過了那個小紅包,打開,將里面的那個U盤拿了出來看了看。
“你看過了?確定只有這一份嗎?沒有其它的?”那榮海問道。
“我確定!肯定沒有其它的!三哥您知道嗎?這東西被這老小子藏哪兒了?”
“藏哪兒的?”
“你都不可能想象,他把這東西藏在他老丈人的骨灰盒里了!你說這老小的厲害不?
沒想到這老小子早就防著我們呢!我現在想想我心里都后怕!
還好被我及時拿下了!三哥,我這算不算是立功了?”胡崇南也問道。
那榮海拿著那個U盤,在眼前左右看了看,然后將U盤又拋回給胡宗南。
“趕緊拿東西把這個東西銷毀了!就在我面前銷毀。”
拿到U盤的胡崇南左右看了看,走到旁邊,從地上撿起來一塊很大的鵝卵石。
接著就把那個U盤放在了地上,然后用手里的鵝卵石,使勁敲打著那個U盤。
那個U盤被俄羅斯敲打了幾下之后,終于被胡宗南的鵝卵石砸碎了。
做完了這一切之后,胡宗南把那些粉碎的U盤殘渣撿了起來。
一顛一顛地走到了湖邊兒,然后使勁將手中的U盤殘渣扔進了湖里。
“好了三哥,這回你老人家該放心了吧?您是不是該表揚我一回?”胡崇南訕笑道。
“嗯,干的不錯,值得表揚。做這件事沒有留尾巴吧?”那榮海還是有點兒不放心的問道。
“哪能的!三哥,我做事兒您放心!這樣大的事,我早就事先安排好了。
那我還要不要出去避幾天了?”胡崇南問道。
那榮海背著手,在湖邊來回走了幾趟,最后停了下來說道。
“走當然是要走了,這樣吧,你跟我一起去趟云南,正好思思也在那邊。
也不知道我那塊地被這個臭丫頭折騰成什么樣了,正好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