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攸寧回到戒魂空間,看到那七彩琉璃石的變化。
她不愿多想,下一刻就讓戒魂將她送到任務世界。
“啪……”
然而一進任務世界,宓攸寧就感受到,身體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她的臉也也有麻麻的感覺,之后很快產生了痛感。
這是被打了?
那火熱的痛感,讓她輕輕蹩眉。
眼見有人影閃動著,好似還不少人。
宓攸寧微微瞇了瞇雙眼,讓戒魂快速將這個世界的劇情接收。
“家主,這個女人就是個禍害!不能留!”
宓攸寧聽著耳邊激烈的情緒化聲音,大腦帶著片刻刺痛,接收這個世界的劇情。
看著腦海中的畫面,她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甚至慘不忍睹,扭曲的讓她如同遭遇了什么恐怖事件。
她接收這具身體開始,這的確是個很恐怖的事。
原主簡直是百年難遇的白蓮花,圣母女表。
一想到原主所做的一切,宓攸寧渾身都不舒服了。
尤其是臉上的疼痛。
她抬頭開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與人。
歐美奢華的大廳內,站著十多人。
那些人看向她的視線,都帶著怨恨,甚至想要將她弄死的目光。
然而原主太過極品,她無法讓這些人,對她露出友好的態度。
再往那站在一旁的兩名黑衣人看去,在他們之間跪著一個男人。
男人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甚至在她望過去的時候,還對她露出了個曖昧,卻又戲謔的目光。
這個男人,宓攸寧見此眼中的殺意盡顯。
跪在地上的男人,是害了原主的兇手。
“白靈,你可有話要說?你今日所做之事,有沒有想過家主的安危?”
之前在宓攸寧耳邊響起的聲音,再次出現了。
宓攸寧順著視線就看到了,一個男人站在沙發旁,目光兇狠的怒視他。
可是在目光放到那片的時候,宓攸寧卻一眼就看到了那坐在沙發上的人。
那是一個男人。
男人面容高貴優雅如神袛,帶著溫和的笑容,黑色的眸子是悲天憫人的溫和。
可就是這么一個外表給人好感的男人,卻是最為恐怖的。
想到這個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甚至陰晴不定,說翻臉就翻臉,宓攸寧的身體下意識的哆嗦一下。
這并不是她的懼怕,而是原身不受控制的下意識舉動。
宓攸寧抬頭望去,卻恰好撞見男人望過來的視線。
在這客廳燈火分明的亮光中,勾勒出男人柔和優雅的面容。
尤其是那男人溫和的笑容,更是輕輕撥動人心,好似他如同事件最為溫柔的人。
假的,男人所表現的一切都是假的。
這不過都是男人的偽裝,他的撕扯不下來的面具罷了。
對上那沒有笑意的雙眸,宓攸寧輕輕的蹩眉。
她看不明白這個男人。
對方的眼中什么都沒有。
沒有生氣,沒有憤怒,甚至沒有任何的感情。
就如同機器一般,毫無感情,冰冷且讓人懼怕。
是的,懼怕,即使對方臉上的笑容溫和,但是對上那什么都沒有的雙眸,卻讓人產生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