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希家真的要完了。
然而希言如何不知道呢。
“別問了,這件事你我不要再繼續關注了,一切順其自然,先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葉銘此時不是擔憂這件事。
“你知不知道,你以后的地位,甚至你的家族都會被牽連?!”
眼見葉銘急了,希言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沒事的,不會有那一天的,說不定希家會更上一層樓。”
希言看如今的情勢,大概看得出來。
先生很在意那個女人,也就是他如今的妹妹。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希望希家更上一層樓。
只希望保持原樣就好。
葉銘見他臉色震驚,可是眉頭卻緊緊皺著。
知道這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我先去守夜,明天你來接替我。”
希言拍了拍葉銘的肩膀,轉身離開了。
而葉銘望著希言離開的背影,眼中依然有著擔憂。
宓攸寧第二天,是被周圍的動靜吵醒的。
她渾身都散發著冷氣,怎么也暖不過來。
睜開雙眼,看著周圍的人影,宓攸寧眉頭緊皺。
一直坐在她身邊的杜懿軒,看到她睜開了雙眼。
立即對不遠處的人開口,“她醒了,過來看看。”
在房間內站著幾名,身穿白褂的男人。
他們一大早就被傳喚而來。
走進先生的臥室,卻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
這讓他們震驚,又有著古怪的心理。
因為在床上的女人,他們根本不認識。
之前的云侍從,還沒怎么樣呢,這又冒出一個女人。
他們雖然詫異,卻也不曾表露出來,安分守己的做著自己的事。
今日一大早趕來,就看到了先生的臉色不太好。
原來是床上的女人,已經陷入了昏迷,渾身發冷不太好了。
他們各方面都檢查了,也只得到一個身體太過虛弱,并無其他癥狀。
杜懿軒聽到他們的話,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了。
周圍的人紛紛惶恐不安。
直到宓攸寧睜開雙眼,這房間內的威壓才慢慢的消退。
宓攸寧聽到杜懿軒的聲音,雙眼徹底睜開了。
她望著走到眼前的幾人,目光中帶著一絲警惕。
隨即從床上慢慢地坐起來。
杜懿軒立刻扶著她。
感覺到從杜懿軒身上傳來的熱度,宓攸寧不禁有些依戀。
她將杜懿軒的衣袖拉了拉,后者不解的望著她。
宓攸寧張開唇,輕聲道:“抱抱我,好冷。”
杜懿軒聞言,立刻上床將她抱在懷中。
那身體沒有什么溫度,之前感覺到她這樣的時候,可是嚇壞了他。
周圍的人看到兩人,這親密的姿勢,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宓攸寧感覺到身體,被溫暖所包圍,這才將視線放到床邊的幾人身上。
看到他們的行為舉止,也能猜到這些人的身份。
“我沒事,就是冷,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宓攸寧這話是對杜懿軒所說。
她說的也是事實。
這具身體,已經在慢慢地調整中,不需要借用其他外在的治療。
杜懿軒聞言,用著懷疑的目光望著宓攸寧。
“真的沒事,讓他們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