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妹夫竟然成了鎮國將軍,還有比這更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么。
王慶杰想了想,決定一塊走。
“我去跟爹娘說一聲。”
“行,那我先回家,將馬也一同帶來。”
兄妹二人商量完,一個往大門外走去,一個走進了正廳。
宓攸寧再次坐著馬車去了山腳下的房屋。
這一路上,圍觀的人不少。
王家村就這么大,屁大點的事,一會兒就傳開了。
所有人都說這王二茍家的女兒如何如何。
說她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真的沒看出來,這韓云竟然也是個有家產的。
甚至還有閨女的人家,在暗地里咬碎了銀牙,心中這個后悔啊。
早知道這韓云是個有本事的,他們一定早就將自己閨女嫁給他。
對于這一切,宓攸寧并不清楚,即使知道了也不過是淡然一笑。
因為,屬于她的人,誰也搶不走的。
早在與韓云發生關系后,她抽空看了看戒魂空間的七彩琉璃石,早就發生了變化。
而韓云就是她的命定之人。
是讓七彩琉璃石發生變化的男人。
這人屬于她,誰又能搶走呢。
很快,宓攸寧就坐著馬車來到了山腳下的小屋。
她將房門推開,一眼就看到了赤兔。
而赤兔也歪著頭看向她。
也是見到了熟人,赤兔有些激動的嘶叫。
宓攸寧走近,看到赤兔邊上的木桶里水少了一半,院子里的干草也吃了一些。
之后又將視線,放到它的前腿上,傷勢已經差不多好了。
想到一會兒要帶著赤兔去洛陽城,這一路上的距離對于赤兔來說,雖然不遠。
但是也是它恢復好傷勢,第一次走這么遠的路。
宓攸寧摸了摸赤兔的脖子,低聲道:“我再給你做最后一次治療,一會兒上路去找你的主人,你要乖乖配合。”
說完,蹲下腰身,手上的靈魂之力運轉,輕輕的觸碰它的前腿。
赤兔打了個噴嚏,從始至終一直都是老老實實的。
宓攸寧做完這最后一次的治療,知道靠赤兔自身的恢復,很快就會恢復以往的能耐。
它天生就屬于戰場上,早晚還會回去的。
可宓攸寧不知道,在原劇情中,赤兔死了。
在韓云娶了她后,又被王二茍一家帶走后沒多久,赤兔就死了。
它受得傷太嚴重,能跟著韓云苦苦撐了一年,已是不易。
宓攸寧起身后,又摸了摸赤兔,這才轉身往屋內走去。
這次回來,她還要帶些衣物以及其他的東西走。
很快,宓攸寧帶著一個包袱走出來,赤兔并沒有韁繩。
她又走到赤兔的跟前,跟它打商量,“現在要去帶你見主人,這一路上你就跟在馬車的身后,不準亂跑,不然就將你拴起來。”
赤兔沖宓攸寧噴著鼻息,好像很是不滿。
但是宓攸寧知道,赤兔這是同意了。
她笑瞇瞇的沖赤兔招手,讓它跟著出門。
馬夫看到赤兔的時候,雙眼閃過一道驚艷的光芒。
他雖是睿陽王府的馬夫,卻也是有見識的。
眼前的這匹馬一看就是戰場上的名駒,赤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