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帝伸出帶著繭子的手,在窗外停下。
很快,一只傲然的獵鷹停在他手上,刻意的收攏著爪子上的尖銳。
宇文帝習慣性在獵鷹的腳邊,解下來一只木質的小管。
“去吧。”望著手中的獵鷹,他低沉的嗓音響起。
獵鷹叫了一聲,很快飛離。
宇文帝拿著手中的小木管,往宮殿中央火光最亮的地方走去。
將里面的密信打開,宇文帝本來平靜的面容瞬間陰沉下來。
周身散發的強大殺意,讓昭陽殿的宮人們紛紛跪下來。
就連宇文帝身邊最得寵的大太監,都不敢站著。
這是怎么了?
宇文帝一直以來都是氣場毫不外露,更是讓人難以窺測他的喜與怒。
可眼下,這分明是怒了。
而且這怒火可不小。
感覺到從宇文帝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所有宮人紛紛不敢抬頭。
“擺駕鳳棲宮!”宇文帝一字一句道。
每一個字,都帶著殺氣。
這一晚,京城的風向變了。
原劇情中,并沒有今夜的廢后,也沒有宇文帝對李丞相的遷怒,讓其閉門思過。
雖然有了宓攸寧這蝴蝶效應的小翅膀,但是有些事依然是殊途同歸。
其他人的命運,比如睿陽王依然面臨著死亡的到來。
這且是后事,暫且不提。
京城宇文帝廢后,遷怒丞相的消息,洛陽城還并沒有接到消息。
韓云的傷勢并不嚴重,養了一段時間就好了。
睿陽王自從那一晚來看過人后,就不曾再出現,卻讓府上的劉管家隔三差五的送來珍貴的藥材。
這一晚,宓攸寧給韓云喂藥。
兩人之間的氣氛,比以往更加溫馨了許多。
韓云現在滿心滿眼的都是眼前的宓攸寧。
那一日,當真讓他后怕。
將最后一口藥喝下,韓云見宓攸寧將手中的藥碗放到桌面,直接將人拉入懷中。
“這幾日辛苦你了。”他說。
宓攸寧已經習慣了,韓云這動不動就要抱抱的行為。
自打這人醒來,比之前更加粘人,甚至還有了親親抱抱的毛病。
雖然以往也有,卻沒有這幾日的頻繁。
聽到韓云的話,宓攸寧暗自翻了個白眼,“不辛苦,不過是給你喂藥而已,這藥是下面的人煎的。”
對此,韓云卻不以為然,“娘子是最辛苦的,理應獎勵。”
說著,他垂下頭,快速而準確的擒住宓攸寧的唇。
宓攸寧順勢抱著韓云的脖子,給予這人回應。
這是每日都上演的戲碼。
宓攸寧都覺得疲勞了。
就不能換一種方式,每次喂完藥,都用這同一種手段索吻。
這男人,當真是不懂情趣。
宓攸寧坐在韓云的身上,眼尾掃向韓云胳膊上的傷勢。
這幾日靈魂之力微弱的調養,以及加上藥物治療,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
她知道此時擁著她的男人,是憋不住了。
尤其是那物件,實在是存在強烈。
比以往很會找存在感。
宓攸寧偷瞄了一眼,這分明就是逆天了。
餓了幾天,竟然還帶反彈的。
韓云的傷勢好了,也許可以做些什么。
再忍耐幾天,吃苦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