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于小波仗著被父母寵愛,一直都欺負原主,還從未被姐姐如此收拾過。
被捏住耳朵的那一瞬間,于小波立馬嚎哭起來。
“媽媽,姐姐打我!”
他尖叫出聲。
于母立馬從內屋里出來,看到眼前這一幕,趕緊上前抓住宓冉兒的手臂,將宓冉兒一把推開,沒好氣地瞪著宓冉兒,“你干嘛呢?大冬天的,耳朵本來就凍得慌,扯掉了咋辦?”
她心疼地揉著于小波的耳朵。
宓冉兒看著于母偏心眼的動作,嘴角冷笑更甚。
“沒事兒,教訓教訓這臭小子,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宓冉兒拍拍小手,看向于小波。
于小波唇瓣微微蠕動,本想告狀,卻被宓冉兒狠狠一瞪。
太兇了。
于小波被嚇得一愣。
隨后,咽咽口水,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于母沒聽到剛剛于小波在外面吼叫的話語,所以,只以為是姐弟兩人在吵嘴。
她絮絮叨叨地一直在責怪宓冉兒,說她不懂得心疼弟弟。
宓冉兒聽得耳朵起了繭子,干脆回到屋內,開始收拾東西。
原主的東西實在不多,能帶出去穿的衣服也就只有一兩套,她全數裝在包里。
隨即,又從床下翻出了幾雙鞋墊子。
是原主給徐文洲坐的,鞋碼偏大,因為原主不知道徐文洲穿多大的鞋子。
本想要給徐文洲寄到部隊去,可那家伙無論如何都不愿意將自己部隊的具體地址告訴原主,所以,就做了罷。
把鞋墊也揣進包里,宓冉兒靠在床上,看著這家徒四壁的模樣,心道,這一輩子,她可能都不會再回到這個家中了。
初二一早,徐文洲便帶著戶口本來到了于家。
寒冷的空氣中,宓冉兒頂著昏沉的腦袋坐起身來,看著外面的天日,有些生氣。
“領證而已,來這么早做什么?”
還沒睡夠呢。
喵的。
她穿上新衣服,將頭發扎了一個馬尾。
平日里扎成馬尾的發型將面頰兩側遮住了不少,如今頭發盡數撩上去后,一張小臉不過巴掌大,小耳朵也露在外面,宓冉兒從房間出來后,立馬后悔扎馬尾了。
好凍。
徐文洲看她今日這身打扮,記憶里的小姑娘長高了許多,身材也比三年前要成熟許多,特別是某些部位,更是漲了不少肉。
意識到自己在看哪里時,徐文洲面上一臊,趕緊移開了目光。
宓冉兒沒注意到徐文洲的眼神,打了聲招呼后,趕緊去洗漱洗臉。
整理好后,她戴上圍巾和耳罩來到了外屋內。
于父已經將于家的戶口本給了徐文洲。
“你們兩快去快回吧,拿了結婚證之后,記得拿回來給我看看。”
于父說話時,聲音在顫抖。
宓冉兒聽到這語氣,心上微微有些酸楚。
這是原主殘余在身子里的本能。
她點點頭。
跟在徐文洲的身后從于家出來。
徐文洲今日還是穿著一身軍裝,整整齊齊,衣領熨得有棱有角,帥氣逼人。
宓冉兒還發現,這家伙頭發還特意用摩司定過型。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