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慌亂不已的腳步,宓冉兒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絲得逞的笑意。
許渺渺金主被扒的事情,并不耽擱劇組在吉時開機,只是,原本確定要出席開機儀式的許渺渺缺席了。
導演沒說許渺渺缺席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宓冉兒和安栢羽站在一起揭幕時,她壓低聲音問了一句,“許渺渺的事兒,是你做的吧?”
除卻這個家伙以外,宓冉兒實在是猜不到會有誰敢在這樣一個節骨眼上給許渺渺難堪。
最主要的是,那金主還是《風華》的投資者,這么多年從未露過面,背后的水深不可測!
也只有安栢羽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才敢去趟這一趟渾水了。
安栢羽哼哼一聲,沒有正面回應。
宓冉兒便當他是承認了。
擰著眉,“你就不怕他報復嗎?”
“她現在自顧不暇,報復什么?你不知道嗎?趙先生的夫人連夜買了機票,準備殺到劇組來,也是趙先生攔得快,不然《風華》今日的開機儀式怕是就要因為流血事件挪后了!”
安栢羽帶著嘲諷,有些好笑地說道。
“那位夫人這么暴躁的嗎?”宓冉兒表示非常喜歡,“所以,現在許渺渺是躲起來了?”
“不躲起來行嗎?趙夫人的勢力不比趙先生差,而且,她是一個占有欲非常強的人,眼睛里容不得半點沙子,現在得知自己的丈夫這些年在自己眼皮底下包二奶,氣得不直接將丈夫二奶一并活撕了已經算是很有涵養!許渺渺怎么可能還敢蹦跶?對了,導演已經開始緊急找人來替她這個角色了。”
安栢羽的話,讓宓冉兒瞬間松了一口氣。
“這么說來,以后我就不用面對許渺渺那雙演什么戲都毫無色彩的死魚眼了?太好了!”
總歸,可惡的人有厲害的人收拾。
許渺渺落得現在這個下場,完全是自找的。
開機儀式后,宓冉兒和安栢羽去化妝,準備開拍。
“冉曼,昨晚我去找過你,你怎么沒在房間?”制片走在宓冉兒的身側,忽然有些疑惑地問道。
“您找我做什么?”宓冉兒反問。
“就……”
制片忽然尷尬,他現在也不敢說是被許渺渺遣去勸說宓冉兒換房間了,舌尖在唇齒間繞了一大圈后,才有些尷尬地緩緩開口,“就是想看看你安全回酒店沒有!”
宓冉兒內心呵呵,表面還是帶著感動,“這樣啊……昨晚我……”
一旁的導演看到制片如此沒有眼力見,沒好氣地拍拍他的肩膀,“你說她還能去哪里?她和某人一前一后地回酒店,某人不得花點心思來好好哄哄女朋友?有句話叫做床頭吵架床尾和,其實,從一開始,我們就不該給他們兩訂下兩個房間,少訂一個商務套房,我們還能節省一筆開支!”
制片恍然大悟,看向宓冉兒和安栢羽的眼神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宓冉兒耳根微微泛紅,她羞憤地看向導演:“導演,這種話可不能胡說,我們兩都是公眾人物,形象還是要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