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于她,非常尊重的詢問,為這一場深入交流的事宜更加增添和諧氣氛。
宓攸寧輕輕的靠近景帝,熱氣在他的耳邊傳來,“好。”
一個好字,讓景帝的動作越發不受限制。
衣衫被丟落到龍榻之下。
相識數年,景帝是看著懷中的人成長的。
從身軀瘦弱卻長相美麗的“少年”,經歷了他成長的過程。
中間也曾猶豫過,命運卻依然讓他們再次碰撞。
數年過去了,這人從少年變成了成熟的女子。
景帝接受了他帶來的所有驚喜。
從他變成她。
這其中的喜悅,景帝永遠記得。
如今他終于可以得到想要的了。
皮膚的接觸,讓彼此都顫栗了一下。
急切的呼吸,讓景帝如同毛頭小子一般。
也許是因為景帝的關系,就連宓攸寧的心情都有幾分緊張,內心深處也有些急切。
他們的呼吸都亂了,彼此纏在一切,分不清誰更加激動一些。
腰下被什么抵住……
宓攸寧知道那是什么。
絕色的容顏不禁變了顏色。
那一番容顏……更加誘人了。
這一晚,他們做了愛做,一直想要的事情。
用了不同的方式,用了非常臉紅心跳的語言,讓彼此更加親密了。
一次,兩次,三次……
也許是因為即將去往邊境,景帝根本不受控制。
懷中的人對他來說,就是世間最為致命的毒藥。
怎么都吃不夠,吃了還想吃,不吃還難受。
直到最后一分力氣被榨干,景帝這才側身平躺在榻上。
而懷中自始至終沒有松開的人,早已經昏厥過去了。
景帝側頭將人包攏在懷中,彼此貼在一起,享受事后的余韻。
他知道她也非常的舒服。
親昵的在粉色的耳垂親了一下,這才抱著人下榻往水房走去。
第二天,宓攸寧是在景帝的懷中醒來的。
天色早已經日上三竿,可是帝王卻陪著她一起賴床。
然而這并沒有讓宓攸寧感恩戴德。
因為一睜開雙眼,渾身的酸痛快速襲來。
那是一種好似被人打斷全身骨頭,再重新組裝的感覺,讓宓攸寧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醒了?”溫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隨即耳垂被溫熱的唇親了一下。
宓攸寧快速的后退,警惕的望了一眼景帝。
這個男人昨晚究竟來了多少次?!
她快要癱瘓了好麼!
這人是吃了藥,還是神器打造的啊。
簡直不要命了!
對上宓攸寧警惕的目光,景帝臉上溫柔的笑意不變,甚至還頗為貼心的為她揉了揉腰部。
“可還是不舒服?”柔和低沉的嗓音,聽著讓人耳朵都要懷孕了。
宓攸寧是個隱形的顏控,聲控,手控……
此時她很沒骨氣的軟了身體,任由景帝的服侍,甚至還有幾分享受。
聽到對方的話,也慵懶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嗯,卻讓她發現聲音沙啞。
那是一種忄青事后的慵懶沙啞,意外的誘人。
就好似一把鉤子,讓景帝的身體瞬間有了反應。
不過想到手下的女人剛剛警惕的目光,景帝努力克制自己的谷欠望。
過猶不及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