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被他的神力壓制,一時半會兒不會清醒。
暮黎心中也就沒什么負擔。
不然要是被小姑娘知道自己對她做的這些事……大概對方絕對會把她私藏在他宮殿里的糖扒拉出來,卷糖就跑。
以她的能力,她要是想跑,他還真的有點難抓到她。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少年白皙的耳尖都泛起一點微紅。
淺淺的呼吸交錯。
良久,暮黎才饜足的緩緩直起筆挺的上身,漂亮清透如同冰雪的墨眸當中瑩著一層淺淺的白霧。
少年的唇瓣是誘人的嫣紅,此刻被水光浸潤,看起來更加誘人。
但周身冷淡的氣質卻又叫人難以升起褻瀆之心,只覺得高山仰止。
他沉默的垂眸,又看了一眼安然沉睡的小姑娘。
白皙的手指慢吞吞的掀開女孩的被子,神情平淡的躺了上去。
少年筆挺的身軀躺在女孩的小床上,只能蜷縮起修長的腿。
兩個人在單人床上,格外的擠。
睡夢中的女孩像是察覺到了這樣的擁擠,不滿的鼓起腮幫子。
嘀嘀咕咕的。
像是在夢里抱怨。
少年慢吞吞的垂下纖長的眼睫,白皙精致的臉頰在深沉的夜色當中顯得平靜冷淡,墨色和夜色融為一體,難以窺探到他內心的心思。
他垂著眸沉吟片刻。
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女孩攬了過去。
雙手環過女孩纖細的腰肢,長手長腳完完全全的將小姑娘禁錮在了自己的懷里。
暮黎將下巴搭在女孩的頭頂。
墨色的發絲柔軟。
他神情平淡的想。
這樣就不擠了。
至于怎么和睡醒的蘇糖解釋……
那就是轉世的事情了。
反正他今天晚上就要陷入沉睡。
與他無瓜。
暑假結束,蘇糖再回到學校的時候,卻發現董映雯遲遲沒有來學校。
再從班主任那里聽到董映雯的消息時,是班主任把她叫到辦公室,跟她說,想讓她當班長。
蘇糖沒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
“老師,董映雯呢?這么長時間也沒見她來上學呀,她是生病了嗎?”
班主任揉了揉額頭,顯然不是很想提這件事。
“董映雯同學因為一些原因退學了。”
——咋就這么莫名其妙退學了捏!
蘇糖敢肯定,那個潑她液體的人是董映雯找來的。
她還打算等對方來學校之后,給她一個深刻又難忘的教訓。
結果對方不聲不響的就退學了……
蘇糖簡單跟班主任說完之后,回了教室。
才從別的同學那里打探到。
董映雯上一次全市統考的過程中作弊才拿到了全市第三的好成績。
本來這件事已經過去幾個月了。
但是市里最近突然抽查,調去了當時的監控,就把她作弊的事情給查出來了。
而且除了作弊,她曾經校園霸凌的同學因為抑郁癥跳樓了。
雖然最后搶救回來了,但是事情鬧得很大,學校就將她開除了……
蘇糖目瞪口呆。
她茫然的在心里問瓜瓜。
瓜瓜,這是怎么回事?
瓜瓜心想,還能是怎么回事?
還不是某人在給你找場子!
單身瓜拒吃這口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