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淺還沒睡醒，就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她半睜著眼睛坐起來，拿起手機接聽。
“是顧寧淺顧小姐嗎？我是女神計劃節目組的導演。”
“有事？”
聽到節目組導演這幾個字，顧寧淺就不怎么高興了。
“顧小姐，是這樣的，我們節目下一期會有一個復活的賽制，所以您還可以繼續錄制節目……”
顧寧淺一下就清醒了。
在節目資料里，可沒有什么復活賽制。
“這種事不是應該跟我的經紀人商量？”
“這……”
導演十分心虛。
昨晚他一晚沒睡，才想起這么個辦法來。
“而且節目原本賽制里沒有復活賽。”
顧寧淺打了個哈欠，“要是沒有其他事，那我先掛電話了。”
外面天還沒亮，這么急著給她來電話，不可能是良心發現。
“誒！顧小姐！顧小姐難道不考慮一下？這一次我們節目組也是經過了慎重考慮才改了賽制……”
“不考慮。”
顧寧淺直接打斷對方的話。
“導演不如直接告訴我，上次的投票數據你們到底動沒動手腳？”
“顧小姐說笑了，我們怎么會動手腳？節目最重要是公平，我們投票都是公開的。”
“既然是公平的，那就說明我人氣不如人，所以復活賽就不必要了。”
“顧小姐！人氣只是一時的……”
“導演親自打電話給我通知復活賽的消息，我很榮幸，但是貴節目理念與我不合。”
聽到這話，對方更是急切。
“顧小姐，之前是我們工作失誤，我給你道歉。”
“被淘汰的不止我一個，難道導演不應該公開道歉？”
“這……等這一季節目做完了再道歉也不遲，不然影響了節目聲譽，對顧小姐也不是個好事……”
“是么？”
顧寧淺輕聲反問了一句，二話不說就掛了電話，還順便把導演給拉黑了。
隨后，她又發了消息問楊燕，節目組是不是多了個復活賽的賽制設定。
“你從哪里聽到的消息？按理說這不可能，你明顯是被主辦方給弄下來的，他們還能把你再找回去？”
“是導演打來的電話，今天早上。”
那邊楊燕沒了聲響，估計是在查看消息。
“那你答應了沒有？”
“沒，不想去。”
“導演打電話來邀請，你要是不去這不是得罪了人？”楊燕有些擔憂，“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要不，你再去試試？這一回說不準是有貴人幫你。”
“當初他們也沒留一線。”
顧寧淺把手機放置物臺，打水洗了把臉。
楊燕嘆了口氣，“問題是你跟他們不一樣啊，萬一他們把復活賽消息放出去，還說你不樂意去參加，還沒出道就給人貼上個耍大牌的標簽怎么辦？”
“讓他們說。”
顧寧淺這話頗有種自暴自棄的意味。
但是事實上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公司那邊怎么辦？要真出了事，公司肯定會讓你出面道歉，到時候咱們討不了好……”
“燕姐現在手底下就我一個藝人了吧？其他的都是剛進公司的？”顧寧淺突然問道。
楊燕怔愣，“忽然問這個做什么？”
顧寧淺沒回答，只繼續‘自說自話’。
“燕姐一直沒有做經紀人的自覺不是嗎？”
“要不然之前你帶的幾個藝人也不會一有起色就要換經紀人了，燕姐應該好好考慮怎么做一個合格的經紀人。”
楊燕瞬間明白了顧寧淺的意思，一下就沒了聲響。
顧寧淺原本是不打算隨意“指責”別人，但是想到還有很長一段時間要跟楊燕合作，她不得不多說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