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劉爺一臉震驚“你們三個究竟是什么人?不對,你們是條子!來人,給我殺了他們。”
“真可惜,你們知道的太晚了!陪你們玩了一晚上,真的太累了,你這個老王八早點出來不就得了,在后面躲躲藏藏的!害老子等了這么久。”
旁邊的打手提著鐵棍沖了上來,秦淵的速度非常快,一個掃堂腿直接把這些打手踢倒,撿起鐵棒,狠狠地揍起了這群人,外面不少打手沖了進來,他提著兩根鐵棍左右開攻,那些打手根本沒靠近他,就已經倒下了。
旁邊的楊亮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本來自己打算動手,看來真的沒必要了,一個打手沖著他沖了過來,他剛要還擊,沒想到被秦淵一腳踢飛在玻璃上,楊亮已經蒙了,這人的速度是怎么做到的!不是剛才還在對面的,怎么一瞬間就在自己面前了?
楊亮剛才還想著等會打起來,要準備救秦淵和何晨光,看來真的沒這必要了,那個老大見形勢不對,想要逃跑,秦淵一腳踢在老大的背上,想把那老大提回來,沒想到這人太不禁打,肩膀直接脫臼了。
在那里發出慘叫,不斷哀嚎,秦淵聽著太煩“那個楊亮,你過去把他嘴堵上,看好他,別讓他跑了。”
此刻的賭場下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那些工作人員也紛紛從桌下拿出武器,不少手也向著這個房間沖來,現在的賭徒不明所以,門又關著跑不出去,只能躲在桌子下面。
楊亮此刻就像看武打片一樣,看著秦淵和何晨光兩個人收拾那群打手,秦淵直接提起一個人,把那人當成鞭子一樣甩了出去旁邊的打手摔倒一片,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力量速度反應力簡直不是人類啊!
秦一邊打還非常不盡興的大喊:“哎呀,你們這群人全部一起來,別退縮啊!喂,說你呢,跑什么!”
這些打手就像獵物一樣,被秦淵玩弄于股掌,這些人真的相比起那些雇傭兵,實在是弱太多了,不如換這個房間里就趴滿了打手。
有些打手直接把武器丟了,往外面逃跑,這個人太厲害了,簡直逆天打不過,只能跑,幾個打手快速向外面跑去,沒想到情緣起步,直接跳到他們面前“我說你們幾個有沒有點職業道德,既然做了人家的保安,那就要盡心盡責的保護你們老板的安全啊!”
楊亮在樓上看到秦淵在下面到處追那些打手,怎么有種反過來的感覺,打手四散逃跑還叫著救命。
這幾個人心里只覺得眼前的人肯定是個瘋子,不簡直就是個惡魔,有一個打手甚至直接拿出手機來報警,真的是很諷刺,這群人直接被秦淵嚇到主動報警。
“喂!我要報警,救命啊,有人要殺我!”
“這位市民,請你注意躲避保護好自己,說出你的具體位置,我們馬上出警!”
這個時候打手不說話了,突然想到了什么,這個應該是不能說的,秦淵一拳把打翻接過電話“地址就在青山路星空酒吧。”
楊亮下來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們在哪里,而且還在酒吧,我記得車還是開得挺遠的。”
“這個嘛,我發現他們開車就是在故意繞路,我們繞了兩圈應該又回到原點,我們進來的時候下了一個很大的坡,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我們之前進入酒吧的時候,酒吧側門有一個停車場,有一個很小的出口,卻有八九個人值守,這就很奇怪。”
“所以你就覺得我們一直在酒吧,并沒有出去,看來這群人真的很狡猾。”
楊亮這邊又打電話和局里那邊通報了情況,告訴了他們具體位置,秦淵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想,走出大門,這邊的打手已經基本消滅,看到了一個大坡,順著大坡上去,以后果然就是酒吧車門的那個停車場口。
隨著警報聲響起,楊亮帶著警隊的其一人先進入后面的通道,查獲了那些酒吧非法工作人員,接著他們嚇到那個地下通道,所有人都震驚了,那么大的地下賭場,十幾臺賭博機,這個就不說了,主要是那么多打手,竟然都被秦淵他們制服了。
而那個老大叫劉飛,此刻因為肩膀脫臼癱軟在沙發上,沒想到那個老大臨走之前卻對著楊亮說了一句,“呵呵,你們真的以為這么簡單嗎,我告訴你,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們都得完蛋。”
秦淵走了過來,那個劉飛嚇得一直往后退,這個人實在太恐怖了,那么多打手,竟然都沒有傷他分毫,“聽說你在威脅我兄弟那,看來你另外這邊肩膀也不想要了!”秦淵話音剛落,用手輕輕一提直接把他另外一只肩膀也扯脫臼了。
“哎喲,沒想到你這么弱,不禁風,我只是輕輕一碰!”
眾人翻遍了這個地下賭場卻沒有找到趙敏,看來只能先對這個劉飛進行審問,最后這個劉飛只交代了李磊確實是他們殺的,包括之前的幾人,他還拿出李磊的欠條。
本來李磊還有前面那幾人,他們都是不打算殺的,畢竟人活著,那他們才有錢賺,只是因為李磊和前面死的那兩個人,竟然悄悄聯系,三人都是在賭場欠下的巨大的金額,無數高利貸利滾利壓得幾人不堪重負。
三人把各自的信息說出來以后竟然也猜到了賭場的位置,打算以這個來威脅賭場,最后擺脫賭場,可是他們根本沒想到這個賭場的勢力很強,直接敢在外面就把他們殺了,本來賭場這邊已經找好了替罪羊,只是出了一些狀況耽誤了,這才讓秦淵他們有了探查的機會。
原來這李磊在他們的連環套路誘惑之下,把賣房的那一百二十萬全輸光了,她選擇自己的器官,他不愿意,最后把主意打到了自己新婚的妻子趙敏身上,以五萬塊錢把趙敏賣給了賭場的人,但是這趙敏的去向,這劉飛是死活也不交代了。
不管怎么說給他寬大處理,還有把后面的利害關系都給他說了,但是這劉飛就是咬定什么都不知道,看來這劉飛背后還有人,而且勢力是比較強的,楊亮堅定地看著他“不管你背后的保護傘有多強大,我楊亮一定會把你們這些危害人民的垃圾一網打盡,一個不留!”
因為這邊的事情還沒結束,警方這邊只能繼續調查,但是事情卻似乎拐進了一個死胡同,這個劉飛身上查不到任何資金往來,也查不到和他有密切接觸的人,其實這個劉飛就是個傀儡。
秦淵和何晨光已經在這邊在了很長時間,但是事情一直沒有進展,只能先回軍區,有消息的話,那他們在一起來協助。
楊亮開車送兩人去機場,經過這次的事件,他對秦淵佩服的五體投地,是自己小看他們了。
“秦哥,抱歉啊!之前是我井底之蛙沒有見識,對你還有懷疑和誤會,你這身手真的太厲害了,這次還說你們來學習,其實更是我在你們身上學習了!都沒請你們好好的吃一頓飯。”
“都是自家兄弟,別說那么多,大家都是為了人民辦事,等到案件有進展,我們一起來合伙剿滅這伙人,那我們再好好慶祝,這個不急。”
“就和你小子說,相信咱們秦哥,就沒有誰比他更靠譜了,下次可以的話,把李二牛和王彥斌也叫來,咱們幾兄弟好好聚一聚。”
告別了楊亮之后,秦淵他們回到軍區,沒想到剛到宿舍樓下,李二牛著急忙慌的跑過來,“秦淵,你可算回來了,不過你要多小心,這龍隊可是在四處找你!我可是冒險來通知你。”
“什么情況?我才剛剛到,他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我了!”
“你可拉倒吧,秦哥你可長點心,我覺得龍隊這不是想你,她是想追殺你啊!”
接著李二牛把一份文件悄悄遞了過來,這個是常州市公安局局長親自頒發的嘉獎令,那個上面不知道是哪個寫的,直接把過程寫的非常詳細,尤其是秦淵犧牲色相和小玲摟抱曖昧那一段。
哎呦我去,這誰搞的,這到底是嘉獎還是害我啊?不過聽李二牛說,因為這個嘉獎令是到軍區內部的,所以目前就是高世巍還有范天雷龍小云他們幾個知道,安然他們目前是不清楚的。
三人正說著話,龍小云已經氣勢洶洶的抬著一把訓練槍沖了過來,“秦淵!總算找到你小子了!”
何晨光看到事情不妙,趕緊和李二牛快速撤退,他們兩口子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還是不要摻和。
“那個,小云啊,你聽我解釋,我都是為了完成任務,你懂的。”
“是啊,道理我都懂,可是我這手啊,可就是控制不住想打人。”龍小云說完,直接抬著槍朝秦淵打去,雖然是空包彈,但是打中也還是有些疼的,秦淵只能不斷躲避。
辦公室里的高世巍背著手看著操場里面追逐的兩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慢的說:“你看看現在這些年輕人活力就是充足,才剛剛回來,就這樣打打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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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天雷在旁邊冷冷的來了一句,“高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份報告是你故意讓龍小云看到的吧?”
“哈哈哈,既然被你小子看出來了,快過來吃瓜,你什么時候見過秦淵那小子這么狼狽,被追著跑。”
然后兩人就在窗臺邊當起了吃瓜群眾,還不時地做起了武術指導,“哎呀,小云,快打他肚子,可惜了,差一點!”
秦淵好說歹說,被龍小云好好收拾一頓才被放過,其實自己已經非常自覺了,這次真的是為了任務啊!看著旁邊偷笑的李二牛和何晨光,秦淵把手里的面包砸了過去,“話說你們兩個臭小子就那樣丟下我跑了,還好意思在這里笑,給老子起來全部十公里負重奔襲!”
“秦哥,我們錯了,你是開玩笑的吧?”
“你們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嗎?所有人全部集合,真的是我這幾天沒在,你們皮子松了,得好好訓訓你們。”
王艷兵正在洗澡突然集結號響起,頭上的洗發膏都還沒沖干凈,知道事情經過以后背著包小聲的說:“就知道朝我們撒氣,有本事找龍小云去呀,秦哥原來怕老婆!”
秦淵帶著墨鏡追了上來“我謝謝你們,我還沒聾,看你們還有力氣說話,那就再贈送你們一個五公里套餐,外加100個俯臥撐吧!”
過了幾天,高世巍讓秦淵帶領紅細胞小組去執行一項護送任務,松城的一個監獄要進行搬遷,因為之前的老監獄時間比較長,很多線路設施都已經老化,加上各種不安全因素,又蓋了新的監獄,一些輕量型的囚犯已經一批一批的送了過去。
現在就是一些重型囚犯和死刑犯,這些犯人最容易發生事端,避免在路上出現意外情況,監獄那邊申請了特警來配合,安全起見,又讓軍區來設防。
秦淵在車上和大家講著這次的任務,一個是防止車內的囚犯逃跑,另外一個防止有人來劫囚車,從老監獄到新監獄的路上,總共有25公里,也不算太遠,但是白天目標太大,所以都是晚上進行。
凌晨一點以后,警方對一些道路進行了特殊設卡,交警配合疏通,保證囚車一路通暢,一路上都比較安靜,沒有什么問題,前面快到一所學校的時候,一個囚犯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旁邊的獄警立刻上前按住男人“張恒玉,你在干什么?坐下!”
“對不起,教導員,這是我兒子的學校,你就讓我看一眼吧,自從進來以后,整整三年了,我都沒有看見他,下個月,我就沒有機會了!”
旁邊的獄警嘆了一口氣,似乎是默許了秦淵也走過來,守在他旁邊,此時學校門口只有保安室亮著燈,教學樓里一片黑暗,這個時候學生們應該都去睡覺了。
秦淵瞥了一眼,學校圍墻上露出一個小腦袋,有些警覺了,想拿起槍,卻看到是個孩子,便拍了拍旁邊的張恒玉指了指圍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