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雷一聽到自己的老師用如此嚴苛的,與其這樣志文自己就仿佛回到了上學時候,一想到被老師用嚴厲的語氣斥責他就恭恭敬敬地低聲說道:
“當然不是啦,我是您的學生,如果您有什么吩咐的話就盡管說吧。你想什么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二十四個小時都隨時接聽。”
方教授在那邊,哈哈,一笑。
“我說雷子啊,怎么這么多年了,你還是這么怕我上學的時候我并沒有對你做出什么特別嚴厲的事情啊,我給你打電話來事要告訴你一個對于你們來說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
范天雷一聽說方教授打算告訴自己一個好消息,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看來方教授真的徹底被他們給說服了,已經準備打算幫助他們了。
于是,他瞪大了眼睛興奮地說道:
“是什么好消息呀?老師?”
“我看你這個小子也學會偷奸耍滑了,上學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你可是個老師孩子既然我已經跟你說是好消息了,我看你這個語氣就是明知故問吧。”
范天雷當著大家的面又仿佛回到了他十幾歲上學時候的樣子,別老是戳穿了自己的計謀,他只能尷尬地撓了撓頭說到:
“還是老師能夠隨時看出學生心里在想什么事情。我的確有點明知故問了,您剛剛說的好消息就是您已經同意幫助我們了吧。”
方教授用慈祥的語氣說道:
“嗯嗯,我現在已經徹底的想清楚了,我覺得秦淵這個小子說的對,我之前的思想確實是有一些狹隘,用你們年輕人的話來說就是格局小了。”
范天雷激動地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真的嗎?太好了,太感謝您了老師!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您能同意幫助我們,這對我來說將會是多么大的幫助。”
方教授緩緩地說道:
“你似乎是更應該感謝秦淵這個孩子,這個孩子是全心全意的為這個國家考慮的,要不是聽了他的一席話,我想我是不會這么輕易地想清楚的。”
范天雷笑著看著秦淵,秦淵知道他們兩個此時此刻應該正在談論自己的吧,于是他只能尷尬地笑著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范天雷在電話里聽到了杜冰冰的聲音,杜冰冰溫柔的說道:
“方教授,好了,您現在趕緊休息休息吧,不要太過于勞累了。我知道您現在想做很多的事情,但是也應該等您的身體好了以后再說啊。我看您就是有一個憂國憂民的心啊。真是一刻也放心不下。”
方教授剛想掛斷電話,突然之間想起來什么,突然間說道:
“等一下,我想起來一件重要的事情。”
范天雷也是被嚇了一跳的說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您有事情就慢慢說,千萬不要著急啊。或者,如果不是什么著急事情的話,就等您完全好了,出院了以后再說吧。”
沒想到電話那邊的方教授嘆了一口氣,用一絲帶著傷感的語氣說道:
“哎人老了,記性就是差了,很多事情就在嘴邊就被打岔不知道說什么了。我今天之所以著急給你打這個電話就是要跟你交代兩件事。”
范天雷趕緊殷勤的說道:
“好的,好的。您說,我記著呢!”
“第一件事,就是我決定幫助你們了。第二件事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我現在有一個非關鍵的研究沒有結束,我的心里始終惦記著這件事。還有我的兩個徒弟,都是年輕的孩子,小小年紀就跟我一起做研究的,這兩個人目前都在巴國。我在那里有一個秘密的研究基地。”
秦淵通過電話一陣一陣的聲音,似乎隱隱約約的能夠聽到一些信息。他此時此刻沒心最大的想法就是震驚。
震驚!太震驚了!沒想到這個老頭子竟然還有秘密基地。
范天雷知道此事絕對非同小可。于是他打開了免提,看著秦淵,然后擺了擺手示意何晨光出門去守著,一定要保證方教授能把這件事兒保密好。
何晨光一邊走出去,一邊小聲抱怨的說道:
“為什么這種事情總是交給我做出啊,可真是的,難不成每次都把我當成看門的老頭了嗎?你們在屋里面討論著這么機密的事情讓我在門口守著,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不過抱怨歸抱怨何晨光,雖然對這件事情不太滿意,但是他還沒有達到那種埋怨的地步,他只是有的時候會發下牢騷罷了。
因為他心里也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什么,如果一旦被其他的人知曉這個秘密,那么還有可能他們很多的計劃都會功虧一簣的。
范天雷看見何晨光已經走了出去,而且在門外沖著范天雷擺了擺手,示意外面沒有其他偷聽的人,他們有什么可以都放心的講出來。
這個時候范天雷才能放心的對方教授說道:
“老師,您有什么話?盡管說吧,我們現在這里非常的保密,不會有任何人偷聽的。而且我現在開了免提秦淵還有安然,他們都能夠聽見你說的話。”
方教授緩緩地說道:
“我對于這件事情最大的希望,就是希望你們能夠幫我把我那兩個徒弟救出來,他們現在在巴國搞一個秘密研究基地,這個研究基地是我們三個人共同組建的,因為我之前在米國的時候研究各種重要的東西,他們總是會派人過來監視我。
其實我研究這些東西并不是想針對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做出什么軍事威脅,或者是導彈威脅,我只是單純的處于最科學的好奇心和敬畏心才會去研究這些東西的。”
范天雷心里想著這對他來說倒是一件好事,因為獨木難支的道理大家都是懂的,尤其是像方教授這種搞高精尖科學研究的,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自己手把手帶出來的徒弟,才是最了解自己研究狀況的人。
所以一定要想方設法他把他們兩個都救出來。
這個時候,秦淵心里想著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邊間諜的鋤奸行動還沒有完全展開,下一步的任務就要來了,讓他們去巴國營救這兩個搞科學技術的方教授的徒弟。
秦淵心里面知道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解決掉方教授絕對不會一心一意地幫他們去完成任何事情的,而且現在方教授手里面也沒有那些科學研究的數據。
對于一個搞了這么多年科研的工程力學專家來說,他手里面的數據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如果不能把它順利地從別的國家拿回來方教授的研究,恐怕又要從零開始,這已經是他研究了幾十年的結果。
一個潛心研究這么多年的技術和數據,就這樣白白失去的話,恐怕對他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這遠遠比擦身體上的痛苦來的更加的難以承受。
秦淵于是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方教授您就放心吧,這件事情盡管交給我,我做事情應該還是非常放心的吧。現在您可以告訴我一些你這兩個徒弟的基本信息或者他們的具體位置,哪怕是坐標也可以。
我爭取在一個星期之內就把他們兩個還有你潛心研究幾十年的數據全都帶回來,給您。這件事情交給我,剩下的事情你就好好養傷。”
方教授聽了秦淵這樣一通說辭,他不知道感激的該說些什么好。
“你們不知道,這兩個孩子都是我在戰爭中研究出來的孤兒,雖然他們是生活在一個戰火,交加被所有國家都看不起的須里亞國家,他們兩個也是在戰爭中失去了,親人跟我是一樣的,我從小把他們兩個撫養長大,他們一直一心一意地跟著我做一些研究。
而且在我的心里早就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一樣,所以我拜托你們這件事情也算是拜托你們拯救一下我的親人。”
范天雷點了點頭說到:
“老師,我當然是知道您的您的心地如此的善良,當初如果沒有您一心一意的撫養,我長大成人恐怕我也沒有今天的成就。”
范天雷的話一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震驚到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范天雷之前的事情是怎么樣的,只知道他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沒有想到的是他的背后竟然有這么凄慘的童年,更沒有想到的是方教授竟然對范天雷有如此深厚的恩情。
秦淵聽到這話他表示也非常的震驚,但此時此刻他更好奇的是為什么對于范天雷有養育之恩和授業之恩的老師,會跟他斷了聯系,甚至這么多年都沒有在跟他有什么聯系呢?
這應該就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了。看來今天不是知道這個秘密的時候等到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完成了之后再去問范天雷。
而且獲取這件事情在范天雷的心里面一直都是一個不可提及的傷疤。
這個時候方教授說的:
“雷子,你不用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親手去揭開你那些曾經不能面對的傷疤。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那兩個徒弟的基本信息,他們現在就在巴國,斯塔克城里面的一個小村莊,里面是一個非常不起眼的地方。”
這個時候龔箭好奇地問:
“不好意思,方教授有一件事情,雖然有些冒昧,但是我還是想跟你問清楚。”
“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現在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會對你們有所隱瞞的。”
“你曾經是在米國一直前行,搞科研這么多年,而且那個國家的科技水平已經達到了世界的頂尖水平,你想做什么樣的研究都能給你提供數據支持。
而且你想換一個國家去搞研究,我們都可以理解,但是你為什么會換一個經濟和科技發展都如此落后的巴國呢?
而且這么多年以來巴國一直都是屬于依靠我們國家發展的存在。”
方教授就知道他們一定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于是他緩緩的解釋道:
“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有這樣的疑問,事情是這樣的,當初我離開米國,就想找一個不起眼的看上去發展非常落后的國家,雖然有的時候他們不會給我們提供非常足夠的資金還有技術支持,但是資金這一方面我們是自己可以解決的。
我帶著我的兩個徒弟潛心研究了這么多年,而且也賣了一些專利,我們在錢上是從來不缺的。所以我才有足夠的能力去在巴國秘密的建一個這樣的地下研究室。
只是我沒有想到的是米國的人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對我們三個人窮追不舍,而且想方設法地把我給抓起來了,企圖以這種武力的方式,讓我向他們臣服。”
秦淵在旁邊笑了一聲,然后說到:
“米國,這樣的做法簡直就是愚蠢至極,他們這樣既是對你的不尊重,也是不了解你的脾氣,對于您這樣的科學家來說寧折不彎。
絕對不會為了五斗米折腰的。”
“秦淵啊,我真的沒有想到,我這個老頭子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遇見一個這么理解我的人,如今已經年過花甲,竟然能碰到一個比我小這么多的知音人。
或許我們兩個就像是古代書中提到的忘年交吧。
你這話算是說對了,我絕對不會為了五斗米折腰的,即使他們殺了我也絕對不會逼迫我去做那些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范天雷沒有想到的是,秦淵竟然不僅能夠成功地說服方教授還能夠跟方教授建立這樣親密的聯系,而且方教授竟然還如此愿意相信他。對他說的話都能夠聽進心里去,這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錦上添花的事情。
范天雷對方教授說到:
“老師,看來您真的是從心底就喜歡秦淵這個小子啊!希望他也不會辜負您,對她的喜歡和期望成功地去巴國把您的兩個徒弟還有您這么多年苦心孤詣研究的數據全都帶回來。”
“雷子,我覺得首先是你的眼光比較好,能夠發覺這么優秀的兵王,那接下來我就告訴你們他們兩個的具體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