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聽了這話之后,現在非常的滿意,他覺得這也算是范天雷從側面對自己的一種認可。
于是,他聽了這話之后有些驕傲的說道。
「雷神,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情商簡直太高了,把咱們兩個全都給夸了。」
「哎呦,這么多年來,我可從來都沒有聽別人說過我情商高這種話,你可是第一個說的還讓我感覺到有一些驚訝,又有一些意外。」
「您剛才這么說就是把咱們兩個全都夸了。
嚴師出高徒,我有你這樣的老師,自然而然能帶出來陳吉祥這樣好的徒弟。
只不過,這小子跟著我身邊,我倒沒有打算讓他當我自己的徒弟,以后什么事情的話再說吧,至少現在我們還只是按照原來的稱呼方式,并沒有讓他當我的徒弟。
說到底,他也是龔箭指導員的人,我們不能隨便在這里給他安排。
回去了之后,還是要問一下龔箭指導員的態度,他未必肯把陳吉祥這個鬼精靈的小子給放出來。」
「龔箭這么多年以來也培養了挺多優秀的人材,只是一直都沒有一個合適的人能夠在他身邊幫襯著。
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陳吉祥,他可得好好的把握住了才行,以后再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也好一概而論。」
「是啊,龔箭指導員身邊好不容易出了這么一個優秀的人才,咱們還給搶走了。」
「還是別說這么多了,錢我也已經轉給你了,接下來就看你如何用這些錢辦事兒了。」
「雷神,咱們兩個之間,可是有轉賬記錄的,如果你要是后悔的話可以直接說,我現在就把這些錢還給你。」
「得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小子簡直就是屬貔貅的。
但凡是進了你口袋里的好處,你還能夠舍得拿出來,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既然這些東西都已經給了你了,我也就不在惦記了。
我要是那種小氣的人,就不會答應你這件事情,你也沒什么可擔心的,還是想想,接下來應該怎么辦才好吧。
問題的關鍵就在于,阿哲收了錢之后他能不能辦事兒,萬一他想黑吃黑呢?」
「黑吃黑?」
「既然都想到這里了,咱們就不得不妨,他跟在諾曼卡里姆先生身邊這么多年,你認為他積累的這些經驗,可是不比你少。」
「我就算借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黑我的錢,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就魚死網破。」
「秦淵,其他的事情我不想說那么多,但是現在這個事情我必須要提醒你,我們可是正中的特種部隊成員,跟他們是不一樣的。」
「哎呀,雷神我說你是不是對當年的事情有陰影啊?
你怕我會變成第二個諾曼卡里姆么,從一個非常優秀年輕有為的特種部隊成員變成了一個集團的老板。」
「不得不說,曾經我是有一點擔心的。
不過后來想想,我對你這個小子的了解到也沒有必要去擔心,這一方面因為你是跟我一樣的人。
對于這些東西都不太感興趣,什么金錢全是都沒有辦法收買你的。
雖然,剛才我說你小子像是屬貔貅的只進不出,不過這也只是僅局限于咱們兩個之間的關系比較好,才會這樣。
其他的事情倒也沒什么可說的,你接下來就看看以后怎么辦才好吧,這些事情對于我們來說也不是這么輕易就能夠解決的。」
「行了,雷神多余的話我就不跟你說了,既然你都已經跟我這么說,我就能夠明白,你是非常相信我的。」
「秦淵,我當然相信你了,你是我身邊最得意的門生。」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既然我現在已經準備跟阿哲合作了,那么有些事情我就不得不趕緊去處理了,拖的時間越久可能就會引發更多的麻煩。」
「那你趕緊去吧,有什么事情的話隨時聯系我。
對了,你千萬別忘了跟杜冰冰報備一下,大使館那邊的情況還得要求他去幫你解決,還有你自己不能白白拿了這些錢。
跟他說一下,回去了之后好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幫你報銷。」
「我知道了雷神,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婆婆媽媽的了。」
「好吧,我也不跟你磨嘰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說完,這些之后半天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秦淵看到他這個樣子,真的是對自己很擔心,其實范天雷是一個很果斷的人,他不是一個喜歡磨磨唧唧的人。
之所以會跟自己說這么多話,完全就是因為擔心而而已,這一點秦淵是可以理解的。
秦淵心里想著現在既然手里面已經集齊了,足夠的資金是時候應該跟阿哲去談判。
只不過,他還得先去聯系一下杰森,看看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秦淵現在對于杰森也有一些懷疑,并不是特別的有信心。
畢竟,這件事情涉及到了他的女兒,對方能夠提供給他的這些醫療資源是沒有辦法代替的。
說完了,這些事情之后秦淵就直接聯系了杰森。
杰森正躺在床上無所事事,策劃著如何去中心醫院踩點,快點解決諾曼卡里姆交給他的這個任務。
「秦淵?」
「杰森,你怎么樣了?這段時間沒跟你聯系,我真的是太擔心你了,害怕這邊會出現什么差錯。」
「我這里倒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有一件事情,我正想跟你說呢。」
「艾菲特這個家伙,準備加入到諾曼卡里姆先生的集團了對嗎?」
「沒錯,這家伙,現在的確是已經準備加入到集團當中,只是沒有想到接下來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后果。」
「那我就不清楚了。
現在的這些問題對于我們而言都是比較麻煩的,誰也不清楚,接下來應該怎么辦。
這家伙一直以來都是個詭計多端的人,我真的不太確定他是否真的打算加入到諾曼卡里姆先生的陣營。
萬一這家伙就是在放迷魂彈呢,幫助老K爭取時間。」
「迷魂彈?」
秦淵聽到杰森這么說,他還是有一些疑惑,他們兩個都不太確定這個詭計多端的狡猾人物究竟是在打著什么樣的算盤。
「據我所知,他已經跟了老K這這么多年,就算是有一點點的錯誤,應該也不至于就這樣選擇背叛了。
老K是一個手段很特別的人,如果得罪他的話后果是不堪設想的。
當然了,艾菲特這家伙也是越來越狡猾,跟我當年認識的那個人早就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看來這件事情果然不是想象當中那么簡單的,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要告訴你沒有什么事情的話,找機會趕緊回來吧,不要留在那里了。」
「難不成你真的跟阿哲合作了嗎?」
「我們兩個準確的來說也不算是合作吧,應該是一種交易。
我答應了他一些事情,只要能夠辦到的話,他會幫我解決我遇到的這些困難,方德教授這兩個學生應該也能快點找到。」
「秦淵,不管你們兩個做了什么樣的交易,我希望你能夠想清楚的事,你可是H國特種兵,不能夠私下里跟他做這些交易,對你來說太危險了。」
「杰森,謝謝你能夠為我考慮,只不過現在對于
我來說,這些危險都是我能夠承受的,我只是害怕,接下來你這里會有什么特殊的情況發生。
現在諾曼卡里姆先生開始逼迫你去殺掉哈桑,你可別忘了這件事情,如果你要是下手的話,可就沒有轉圜的余地。
如果,沒有什么辦法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先拖延著,你打算找到了具體的線索之后我們再想其他的主意。
既然現在我們都已經有了好辦法了,也確定了阿哲愿意幫我們。
杰森,你就趕緊想方設法地從他的集團里出來吧,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你能夠平安無事的回來,我才能夠放手的去做這些。」
「艾菲特這家伙已經加入到這個集團當中開始監視我了,我要是想輕易地離開,恐怕不太容易。」
「不如求助一下阿哲呢?」
「這個人是一個非常狡猾的人,別看他年紀輕輕的,但是辦事很老練。
跟他幾次接觸,我都能夠感覺到這家伙還是有很多地方,我們必須得去防備一下,所以不管其他的事情是怎么樣的,這件事情說清楚了之后我們就得再考慮,接下來應該怎么辦了。
絕不能輕易地讓他得手,或者是答應他什么問題。
因此,你就不要再擔心其他的了,秦淵讓我留下來幫你吧。」
「杰森,我只是心里想著如果你能夠快點回來的話,我就不用擔心其他的事情了,你留在他們身邊總對于我來說是個威脅。」
「問題是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走,我的那兩個兄弟阿坤和阿明,他們都還在集團當中的,如果我一個人走了的話,他們又該怎么辦?」
如果不是杰森突然之間提起來了,他這兩個小兄弟阿坤和阿明,秦淵似乎把這兩個人都已經給快忘掉了。
「對啊,我怎么把這兩個人給忘了他們應該已經被安排在了,不是特別重要的位置上,你沒有什么可以擔心的。」
「要走的話,我們是得一起離開這里才行,要么我就得和我這些兄弟站在一起的。
秦淵你就放心吧,不管怎么樣,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安全的,不會讓你帶著愧疚回去。」
杰森說完了,這些話不知道為什么秦淵感覺到很擔心。
「你為什么要這樣說呢?我帶著愧疚回去,難不成你不想跟我一起回到H國了?」
「具體在哪個國家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什么實質性的意義了,其實這一次我也有一個特別的想法,我想留在諾曼卡里姆先生的集團。」
秦淵聽到這話簡直目瞪口呆。
「杰森,你說什么?」
「秦淵,你先聽我解釋,我并不是想要背叛你的意思。
我只是單純的想跟你說一下我的想法,我認為對于我來說最好的出路就是留下來。
只有留在諾曼卡里姆先生身邊,我可能才有更多的希望和挑戰,或許我天生這一輩子,就是該吃這晚飯的人。」
「那艾菲特呢?」
「我只想做好自己,不想管其他人是什么樣的想法。
我打算留下來和他沒有任何的關系。
雖然,我們兩個從前是敵人,而且也有很多的仇怨。
不過這一次,既然諾曼卡里姆先生主動出面化解,我也想著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但是為了我的女兒丫丫,我也想留在這里。」
「杰森,你到底在說什么胡話?你也知道你的女兒丫丫還在我們部隊當中,你留下來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秦淵,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放心吧,我就算是留在集團當中,也絕對不會出賣你的,你仍然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
「你要是留在諾曼卡
里姆先生身邊咱們兩個可就是敵人了。
到時候,還談得上什么出賣的話嗎?
咱們直接就是兩個陣營,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我們的兄弟之情也就到此為止了,你可得想清楚。」
「秦淵,這件事情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有時間的話我會再找諾曼卡里姆先生說的,我相信他是真心誠意的想要邀請我加。」
「杰森,我真的希望你能夠重新回到我們這里,我已經安排了回去的辦法,我相信很快我們就能夠離巴國。」
「秦淵,其實我不回到你的身邊,也是免得給你拖后腿。
你們這些人想要回去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如果再帶上我還有阿坤和阿明,人實在是有些太多了,陣容太大也容易被其他人發現。
要是不考慮我們的話,你們回去的渠道可能會更容易一些。
這件事情,我已經想清楚了,你不用再勸我了。
不過,我心里相信不管發生什么事情,我作為你的兄弟一定不會做對不起你,甚至是背叛你的事情。」
杰森說完了之后他沉默了,秦淵越沉默了,兩個人就這樣誰都沒有再說什么。
秦淵知道,或許從這一刻開始,他們就要走上完全不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