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吉祥聽到劉梅這么說,他也有些害怕了,趕緊就對秦淵說道。
「秦淵哥,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別想著快點回去了,還是安全比較重要,繞一點路的話,就繞一點吧。」
「是以致辭,我們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就只能夠選擇繞路。
劉梅,那就麻煩你在旁邊幫我們盯著點,看看哪里是艾菲特這個家伙走過的地方,我們得繞過去才行。」
「秦淵我認識,你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你第一次說話這么客氣,還讓我有一些不習慣呢,不用這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你就按照我給你指示的路線吧,到前面紅綠燈路口的時候往右轉,然后走到第二個胡同口再往左轉。」
「聽上去這個路線確實是有一些復雜呀。」
「那也沒有什么辦法啊,你只能能夠聽我的,這樣才能夠完美的避開艾菲特這個家伙走過的地方,以免他有安裝了炸彈,你們可就要小命嗚呼了。」
陳吉祥倒是一個很謹慎的小子,而且也有一些慈悲心腸。
「我突然之間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就是我們可以在你的指揮之下逃跑,可那些普通人呢?
誰能夠保證這些普通人,不會不小心踩在他有可能安裝的炸彈上面,那會引起城市的恐慌,萬一這些普通人被傷害到了,他們可都是無辜的。」
「哎呦,你先不要想著這件事情了。
到時候,我會用匿名的方式通知城市巡邏隊的人,讓他們去拆除。
專業的事情應該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更何況我們這里只是大使館而已,沒有辦法干涉他們這個國家的事情。」
汪心和安然在旁邊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也是欣慰地點了點頭。
何晨光半開玩笑的說道。
「陳吉祥,這個臭小子可以啊,這么短的時間內竟然有這么大的變化,真是讓我感覺到有一些意外,從前確實是有些小看他了呀。」
「他這個臭小子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你也不用太大驚小怪的,其實他就是膽大心細的人,也正因為如此,秦淵才愿意帶著他來到這里呀。」
何晨光說完這些之后,他又有一些難過了,突然之間想起了雷神,沒辦法,他不得不去想到這些,因為這都是他必須要面對的事兒。
「我們已經出來這么長時間了,也沒有一個好的結果,現在我真是有點擔心雷神。」
「雷神?你以為秦淵和我就不擔心嗎?秦淵這一次最錯的事情就是連累了雷神,讓他被迫停職了,回去了之后還要接受無窮無盡的調查,想想就讓人有一些厭煩。」
「這也并不是秦淵的錯,其實他安排這些事情也都是情理之中的,畢竟當時的情況實在是太危急了,他不得不侵入到系統當中,雷神也是為了我們頂包了。」
「我這樣說可能有一點過分,可是我不得不想到這里。」
何晨光立刻就明白了,安然說的話,他想說杜冰冰會不會趁著這個機會把雷神給壓制下去,不讓他再重新回到參謀長的位置上,這樣他才能夠有機會。
「你是想說杜冰冰的事情吧?」
「我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去揣測他們,可是你也明白的這件事不是我們決定的,就能夠做主呢?
誰能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呢,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最起碼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任何的差錯。」
「現在最著急的就是趕緊拍一輛直升機,把我們給接回去,我們在這里呆的時間越長,也就意味著我們要承擔的壓力和責任越多。
眼看著方德教授的這兩個學生情
況也逐漸穩定下來了,我們唯一惦記的就是如何才能夠順利地回國,回國之后一切就都不用擔心了,有人替我們兜底。」
「范天雷都已經被迫停止職位了,他現在也不算得上,是一個有權利的人,除了他之外,誰還能夠幫你們兜底?」
「我們最起碼還有一個好兄弟啊,難道你忘了嗎?」
「你是說何志軍?」
「當然了,他和秦淵之間的關系是非常好的,他們兩個從入伍開始就一直都形影不離的,不過后來何志軍被迫調離了,我們的連隊成立了狼牙特戰旅。」
「我在國際上也聽說過一些關于狼牙特戰的事情,他們的確是很勇猛,也很厲害,不過你真的認為這件事情跟秦淵能夠扯上關系?」
「何志軍的狼牙特戰旅,一直以來在部隊當中都是很有地位的,說話也是說一不二,他們也能夠掌握一些人脈關系。
這件事情請求他幫忙,他肯定是不會拒絕。
但凡是他能夠幫到我們的,就不可能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在這里為難。
而且他和范天雷之間的關系也很不錯,大家都是一個連隊的好兄弟,他不會對我們的困難袖手旁觀的,我相信他和李二牛應該已經在努力了。」
何晨光說這些話的時候是很有底氣的,安然看到他信誓旦旦,信心滿滿的,倒是也多了幾份安心。
汪心看見他們兩個在旁邊討論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你們在這兒說什么呢?能不能讓我也跟著湊湊熱鬧?」
「汪心,不是我們有什么事情故意瞞著你,不過這個熱鬧可不是誰都能夠湊的上的,你還是想方設法的再繼續催一下杜冰冰吧。
即便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總去催促他,害怕他產生太多焦慮的情緒。
可他現在畢竟是副參謀長,也是我們小任務分隊的指揮官,他才能夠光明正大地去跟上級來溝通這件事兒,讓他去想辦法找人幫忙,實在不行的話就讓他去找司令員。」
汪心現在真的是左右為難,他知道杜冰冰的不容易,也知道秦淵他們必須得抓緊時間回去才行。
「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會變成我的事兒,不過這樣也好。
既然如此,我就幫你們去再催一催,或者是想方設法的幫你們找找部隊里面其他的關系,看看能不能動用這些關系快一點安排你們回去。
其實說一句開玩笑的話,你們千萬別生氣。
我也希望你們趕緊回去,這樣我的大使館才能夠恢復往日的平靜。
你們在這兒給我帶來了太多的麻煩了,我整天都是活得提心吊膽,生怕諾曼卡里姆先生會再搞出什么事情來。」
「汪心,你說的這些有一部分是開玩笑,有一部分也是實話,我們給你帶來了一些麻煩是心知肚明的,當然能夠理解你這種心情了。」
「安然,你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幸虧你能夠這么理解我,否則要是讓一些小心眼的人知道了,還以為我不愿意配合你們的工作。」
何晨光無奈的搖搖頭,笑了笑說道。
「你就盡管放心吧,在我們這里沒有任何小心眼兒的人,你該不會是在說我吧?」
「那怎么可能呢?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揶揄你。」
幾個人就這樣有說有笑,暫時放松了一些壓力,等待著秦淵他們回來。
在國內的部隊當中,何志軍和王艷兵還有李二牛一直都在旁邊商量著,該如何才能夠快點把秦淵他們給拯救回來。
王艷兵也跟著干著急,他在這方面又沒有太多的人脈關系,認識的人也都比較普通,他們知道這件事情只能夠拜
托給何志軍。
「老何,你跟別人不一樣,你可是狼牙特戰隊的旅長,只要你說一句話,我相信他們都得照章辦事。」
「你們也別把我的身份地位吹噓得太高了,這件事情我也不能夠保證一定能成功,我們還是得先去找雷神商量一下。」
旁邊的杜冰冰,無奈的搖搖頭。
「現在你們總算知道這件事情有多難辦了吧,其實我不是一直都在推卸責任,或者是不想幫助秦淵他們我也很著急,快點讓他們回來。
畢竟這可是我上任的第一個任務,我可不希望有任何的差錯,而且我本身也很關心秦淵,我知道他是一個很優秀的特種部隊成員。
不希望他在那個時候有危險,再說了雇傭兵蝎子都已經出現了,也就意味著諾曼卡里姆先生應該是想要動用殺手锏了。
這個時候不快點把他們接回來,只會節外生枝而已。
好不容易拯救回來的軍火專家也害怕會被他們給暗殺掉,一旦出現了什么差錯,所有的任務都是功虧一簣了。
你們千萬別認為我是自私的,不愿意去幫助任何人,我也是沒有辦法,請你們能夠或多或少的理解我一點。」
「額……我們一直都在想辦法,你先別這樣,我最見不得女人著急了。」
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李二牛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這讓王艷兵有一些生氣。
「李二牛,我說你這個家伙油嘴滑舌的毛病什么時候才能改掉啊?你竟然還敢調戲杜冰冰副參謀長?」
「天地良心我可是冤枉的,我怎么敢調戲他呀?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而已。
我確實是比較心軟,見不得這樣的美女著急呀,不過咱們總算是完成了一件事啊,就是派人把杰森他們給接回來了。」
何志軍手里面拿著一次性紙杯,剛喝了一口水,聽到這話就狠狠的把紙杯摔到了桌子上。
「杰森?也不算是我們內部的人物,也不是特種部隊的成員把他接回來有個屁用啊!」
「最起碼我們總算是幫助秦淵完成了一點心愿吧,我們也不至于看著他一直都在這兒著急的樣子。
我也是見不得自己的好兄弟,著急這樣說說你們滿意了吧。
不過想要派直升機把他們給接回來,這不是我們說了算的,這是屬于跨國任務,就連雷神他都沒有辦法解決。
涉及的部門實在太多了,咱們的一個一個的去走訪才行,而且我們也不可能每一個部門都有關系。」
王艷兵是一個非常實在的人,他為了自己的好兄弟,秦淵真的是什么樣的辦法都想到了。
「我現在有一個主意,就是咱們大家分頭行動,把自己能夠動用的人脈關系全都記載下來,看看我們能不能形成一個人脈關系交織網。」
「你是想說動用我們之間的人脈關系,然后再讓他們形成一個閉環互相之間去幫忙,這樣是不是有點太繞遠了?」
「這是我想到的唯一辦法,不然你們說一個更好的辦法?」
杜冰冰也很贊同這個意見他點了點頭。
「我覺得這個辦法不是不可行,再加上秦淵他本身就有很強的人脈關系,還有雷神和龔箭指導員。
至少我覺得他們在這件事情上應該都是愿意幫忙的態度,只要大家齊心協力,不害怕找不到突破點。」
就在這個時候,李二牛突然之間想到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對了,何志軍,你能不能動用你的狼牙特戰旅現在就去碼頭上把人給接回來?」
「現在去碼頭上應該不至于這么著急吧,他們可才剛從那邊出發,按照海上的行程時間來算,最起碼也要要等后天的時
候才能能夠到達。
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我現在派狼牙特戰旅的成員過去是不是有一些太顯眼了?反倒是容易被他們給發現什么。」
「我也是算打個提前量嗎?提前準備一些,總算是沒錯,我害怕到時候會有一些無形當中的神秘力量阻止你帶著狼牙特戰旅的部隊成員去。」
「絕對不可能哪有那么強大的神秘力量,要你這樣說的話,那么秦淵在部隊當中得罪的人簡直就是數不勝數了,所有人都想要他的命似的。」
「我們部隊當中或許有壞人也說不定呢?」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更傾向于這些事情是秦淵他一手做出來的很有可能,這些人只是看他不順眼,想要對他動手而已。」
「不得不說,這些全都是秦淵的錯,他當時要不是這樣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會得到很多人的嫉妒現在他在任務上遇到了壁壘,應該是有人故意給他使絆子。
早就已經勸她說要低調一點,別在部隊當中太招搖了。
很多人都是這個樣子,得罪了人而不自知才導致這么嚴重的后果,可是我跟他說了多少遍,他都不聽。
就連范天雷和龔箭指導員也說過他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