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秦淵哥,你沒騙我吧?那可是陳善明啊!他怎么會來這種地方?而且還偽裝成了雇傭兵?!”陳吉祥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什么天方夜譚,嘴巴張得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何晨光無奈地扶了扶額,對陳吉祥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感到有些丟人。他無奈地解釋道:“你小子能不能有點出息,別一驚一乍的。秦淵說的是真的,陳隊的確是來了,不過他來這里也是為了完成任務,和我們一樣。”
“任務?什么任務啊?能具體說說嗎?”陳吉祥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恨不得把何晨光和秦淵的肚子剖開,看看里面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時機成熟了,你自然就知道了。”秦淵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陳吉祥的問題。
陳吉祥還想再追問,卻被何晨光攔了下來。“行了,你就別問了,秦淵不說自然有他的道理。咱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傷,等著杜副參謀長那邊的消息。”
“好吧。”陳吉祥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壯漢走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兇神惡煞的雇傭兵,手里都拿著明晃晃的武器。
“你們是誰?想干什么?!”何晨光和秦淵見狀,立刻警覺地站了起來,將陳吉祥護在了身后。
“嘿嘿,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命,現在掌握在我們的手里!”壯漢獰笑著說道,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識相的,就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們留個全尸!”
“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也敢口出狂言?!”秦淵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小子,你很狂啊!不過,我喜歡!”壯漢說著,揮了揮手,身后的雇傭兵立刻朝著秦淵等人撲了上來。
“找死!”秦淵怒吼一聲,身形如電,瞬間沖進了人群之中。
“砰!砰!砰!”
一連串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幾個雇傭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淵打倒在地,痛苦地哀嚎起來。
“他媽的,這小子邪門!一起上,弄死他!”壯漢見狀,頓時大驚失色,連忙招呼著剩下的雇傭兵一起圍攻秦淵。
一時間,狹小的房間內亂作一團,喊殺聲震耳欲聾。
然而,這些雇傭兵雖然人多勢眾,但在秦淵面前卻如同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只見他拳腳翻飛,招招致命,每一擊都能將一個雇傭兵打飛出去,重重地砸在墻壁上,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聲。
“砰!”
隨著最后一個雇傭兵倒地不起,房間內終于安靜了下來。
秦淵拍了拍手,一臉淡然地走到壯漢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現在,你還覺得,你能殺了我嗎?”
壯漢嚇得渾身顫抖,臉色蒼白如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怎么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瘦弱的年輕人,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是誰派你來的?”秦淵的聲音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一般。
“是……是……”壯漢剛想開口,卻突然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噗!”
一道血箭從他胸口噴涌而出,壯漢的身體緩緩倒了下去,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秦淵眉頭一皺,低頭看去,只見一根細長的銀針插在壯漢的心臟部位,幾乎完全沒入了他的體內。
“是誰?!”秦淵猛地抬起頭,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周圍,卻沒有任何發現。
房間內,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秦淵冰冷的目光如同刀鋒般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出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敵人。他很確定,能悄無聲息地接近自己并且一擊斃命,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媽的,我就說這群雇傭兵怎么敢來招惹咱們,原來是背后有人指使!”何晨光憤憤地罵道,同時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陳吉祥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臉色蒼白,聲音顫抖著問道:“淵哥,現在怎么辦?咱們好像被盯上了。”
秦淵沒有回答,他走到壯漢的尸體旁,仔細檢查著那根致命的銀針。銀針很普通,沒有任何特殊之處,但正是這種普通,才顯得更加詭異。
“這幫人既然敢來,就說明他們根本不怕暴露身份。”秦淵淡淡地說道,“看來,我們這次是捅了馬蜂窩了。”
“馬蜂窩?”何晨光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背后還有更大的勢力?”
秦淵沒有說話,只是將那根銀針收了起來,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杜副參謀長帶著幾名警衛員快步走了進來。看到房間內的情形,杜副參謀長頓時臉色大變。
“怎么回事?這些人是……”
“被人滅口了。”秦淵面無表情地說道。
“滅口?”杜副參謀長瞳孔一縮,“看來,我們都低估了對手的決心啊。”
他走到秦淵身邊,壓低聲音說道:“我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這次的事情,很可能和境外的一個神秘組織有關。這個組織勢力龐大,手段殘忍,而且和某些高層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非常棘手。”
“神秘組織?高層?”秦淵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來,這次的任務,比我想象的還要復雜啊。”
杜副參謀長拍了拍秦淵的肩膀,沉聲說道:“我知道你很強,但這次的敵人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小心謹慎,保護好自己和你的戰友。”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失望的。”秦淵語氣堅定,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他知道,這次的任務,不僅僅是為了完成上級的命令,更是為了給那些死去的戰友們報仇!
“對了,還有一件事。”杜副參謀長突然想起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金屬盒子,遞給秦淵,“這是上面讓我交給你的,說是你這次任務的關鍵。”
秦淵接過盒子,入手處一片冰涼。他緩緩打開盒子,只見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枚黑色的芯片,芯片表面雕刻著一些奇怪的符號,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這是什么?”秦淵眉頭微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不知道,上面的命令只是讓我把這個交給你,其他的什么都沒說。”杜副參謀長搖了搖頭,語氣凝重,“但我想,這枚芯片,應該和這次的任務,以及那個神秘組織,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淵掂量著手中的金屬盒子,一股寒意從指尖直傳心底。盒子的冰冷仿佛在暗示著,這枚芯片背后隱藏著巨大的危險,甚至足以改變世界的格局。
“什么狗屁玩意兒,神神秘秘的。”何晨光在一旁撇了撇嘴,“淵哥,你說這芯片里會不會是某種病毒?或者是什么高科技武器的設計圖?”
“病毒?武器?”陳吉祥打了個寒顫,臉色更加蒼白,“不會吧,咱們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么啊,怎么感覺越來越邪乎了?”
秦淵沒有理會兩人的猜測,他將金屬盒子揣進口袋,眼神冰冷地掃視著房間里的每一個人,包括杜副參謀長。
“杜叔,有些話,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杜副參謀長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示意其他人先出去。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秦淵開門見山地問道,“這枚芯片,到底是什么?那個神秘組織,又是什么來頭?”
杜副參謀長深深地嘆了口氣,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無法再隱瞞下去了。
“秦淵,你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超越人類認知的力量嗎?”
秦淵眉頭緊鎖,他知道杜副參謀長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絕對非同小可。
“芯片里,記載著一項絕密計劃,代號‘上帝之手’。這個計劃,是為了研究和控制一種……一種來自宇宙的能量。”
“宇宙能量?”秦淵瞳孔一縮,他意識到,自己似乎被卷入了一場難以想象的漩渦之中。
“是的,這種能量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一旦被掌握,將會徹底改變世界格局。而那個神秘組織,就是為了得到這種力量,不惜一切代價!”
杜副參謀長頓了頓,壓低聲音說道:“秦淵,你的任務,就是阻止他們!保護芯片,找到‘上帝之手’計劃的幕后黑手,摧毀他們!”
秦淵沉默不語,他知道,這次的任務,比他想象的還要危險,還要復雜。但他沒有絲毫的猶豫,因為他是一名軍人,服從命令是他的天職!
“我明白了。”秦淵語氣堅定,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我會完成任務的。”
“好!我相信你!”杜副參謀長拍了拍秦淵的肩膀,眼中充滿了信任和期待。
秦淵轉身離開了房間,他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驚人的信息,更需要時間,來制定下一步的計劃。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當天夜里,秦淵所在的軍營,突然遭到了不明武裝分子的襲擊。槍聲、爆炸聲響徹夜空,火光沖天,整個軍營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秦淵從睡夢中驚醒,他敏銳地察覺到,這次的襲擊,并非偶然,而是沖著自己,沖著那枚芯片來的!
他抓起衣服,沖出房間,正好看到何晨光和陳吉祥兩人,正與一群黑衣人激烈交火。
“媽的,這些家伙是從哪里冒出來的?!”何晨光一邊開槍還擊,一邊破口大罵。
“別廢話了,先突出去再說!”陳吉祥背靠著墻壁,緊張地換著彈夾。
秦淵眼神冰冷,他發現,這些黑衣人訓練有素,而且裝備精良,顯然不是普通的雇傭兵。
“他們的目標是我,你們先撤,我來斷后!”
“什么?不行,要走一起走!”
“這是命令!”
秦淵怒吼一聲,手中的槍械噴射出憤怒的火焰,瞬間將幾名黑衣人擊倒。他如同猛虎下山般沖入敵陣,拳腳并用,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凌厲的殺氣,黑衣人紛紛倒在他的腳下,卻依然前
秦淵怒吼一聲,手中的槍械噴射出憤怒的火焰,瞬間將幾名黑衣人擊倒。他如同猛虎下山般沖入敵陣,拳腳并用,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凌厲的殺氣,黑衣人紛紛倒在他的腳下,卻依然前涌后繼,仿佛不知恐懼為何物。
“媽的,這幫孫子是機器人嗎?怎么打不死的?!”何晨光一邊射擊一邊罵道,額頭上滲出汗珠。
“別廢話,子彈快沒了!”陳吉祥背靠著墻壁,緊張地更換彈匣。
“我先沖出去,你們掩護!”秦淵一把拉過何晨光,將他推到陳吉祥身邊,“芯片在我身上,他們的目標是我!”
“你小子瘋了?一個人往槍口上撞?”何晨光急道。
“執行命令!”秦淵厲聲喝道,不容置疑。
他深吸一口氣,如獵豹般竄出掩體,在槍林彈雨中靈活穿梭,子彈幾乎是擦著他的身體飛過,卻始終無法擊中他。他身手敏捷,每一次閃避都恰到好處,仿佛是在死亡的邊緣跳舞。
“這家伙,真是個怪物……”陳吉祥看著秦淵的身影,喃喃自語。
秦淵沖到一輛吉普車旁,一拳砸碎車窗,打開車門,啟動引擎,猛地一踩油門,吉普車咆哮著沖破大門,絕塵而去。
“追!別讓他跑了!”黑衣人首領見狀,怒吼著下令。
幾輛黑色轎車緊隨其后,在夜色中瘋狂追逐,槍聲、引擎聲、輪胎摩擦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一曲驚險刺激的死亡交響樂。
秦淵駕駛著吉普車在公路上狂奔,不時回頭觀察追兵的動向。他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想辦法擺脫他們。
前方出現一個岔路口,秦淵毫不猶豫地猛打方向盤,吉普車發出刺耳的輪胎摩擦聲,拐進了右邊的小路。
這是一條崎嶇的山路,路況復雜,夜色中更是難以辨認,秦淵卻絲毫不減速,反而將油門踩到底,吉普車在山路上飛馳,如同脫韁的野馬。
“這小子不要命了?這條路連我都開不快!”何晨光看著屏幕上的定位,忍不住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