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里頓時一片混亂,拳腳相加的聲音,怒吼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秦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憑這些保鑣像瘋狗一樣撲上來。
只見他身形鬼魅,出手如電,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無比地擊中保鏢們的要害。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這些原本氣勢洶洶的保鏢就全部躺在地上哀嚎,一個個鼻青臉腫,慘不忍睹。
“就這點本事?”秦淵拍了拍手,一臉嫌棄地看著地上的保鏢們,仿佛在看一群垃圾。
男人臉色陰沉地看著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秦淵,竟然有如此身手。
“有點意思。”男人低沉著聲音說道,“看來我低估你了。”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秦淵沒有理會男人的話,而是繼續問道,“你為什么要殺大M?”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從懷里掏出一張照片,扔到秦淵面前。
秦淵撿起照片,只見照片上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女人懷里抱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嬰兒,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她是誰?”秦淵問道。
“我的妻子,孩子的母親。”男人語氣冰冷地說道,“而她,就是被大M害死的!”
男人眼中充滿了仇恨的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大M販賣毒品,害死了我的妻子,也毀了我的家庭!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秦淵看著照片上幸福的一家三口,又看了看眼前這個充滿仇恨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大M的確罪該萬死,但眼前這個男人,又何嘗不是另一個受害者?
“所以,你就殺了大M?”秦淵問道。
“沒錯!”男人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我不僅要殺了他,我還要讓所有參與毒品交易的人,都付出代價!”
“你這是在犯罪!”秦淵冷冷地說道,“你以為你這樣做,你的妻子和孩子就會瞑目嗎?”
“閉嘴!”男人怒吼道,“你懂什么?你根本就體會不到我的痛苦!”
“我當然體會不到!”秦淵也提高了聲音,“因為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身上!如果有人敢傷害我在乎的人,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你……”男人被秦淵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秦淵沒有理會男人,他將照片扔回給男人,轉身就走。
“你要去哪?”男人問道。
“我要去找大M的上線,我要將他們一網打盡!”秦淵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如果真的想為你的妻子和孩子報仇,就跟我一起!”
男人看著秦淵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掙扎。他知道,秦淵說得對,他不能就這樣沉淪下去,他要為妻子和孩子討回公道!
“等等我!”男人finally下定決心,他撿起地上的照片,快步追上秦淵。
兩人走出倉庫,外面陽光明媚,與倉庫里的陰暗形成鮮明對比。
“我叫李建軍。”男人說道。
“秦淵。”
“接下來,我們去哪?”李建軍問道。
秦淵抬頭望向遠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白虎幫!”
此時,在距離倉庫不遠處的一棟別墅里,一個身材肥胖,滿臉橫肉的男人正坐在沙發上,一邊抽著雪茄,一邊看著眼前瑟瑟發抖的大M。
“廢物!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胖子怒吼道,將手中的雪茄狠狠地摔在大M的臉上。
“龍哥,饒命啊!我也不知道那小子是什么來頭,竟然這么厲害!”大M捂著臉,哭喪著臉說道。
“哼!我不管他是什么來頭,總之,你必須給我把他解決掉!”胖子惡狠狠地說道,“否則,你就等著給你的家人收尸吧!”
大M嚇得渾身一哆嗦,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龍哥,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辦妥的!”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兩個身影出現在門口。
“不用了,你的機會來了。”秦淵冷冷地說道,他的目光冰冷地掃過房間里的眾人,最后落在胖子身上,“你就是白虎?”
“白虎?呵,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稱過江龍!”胖子將手中的雪茄狠狠地摁在煙灰缸里,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肥碩的肚腩隨著動作一陣亂顫,“你們他媽的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敢來這里撒野!”
秦淵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直插過江龍的心臟。站在他身后的李建軍則握緊了拳頭,眼中燃燒著復仇的火焰。
“小子,你他媽的……”過江龍身邊的一個小弟剛想上前,卻被秦淵一個箭步沖到面前,一拳打飛了出去。
“就憑你們這些歪瓜裂棗,也想攔我?”秦淵冷笑一聲,身形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拳腳如雨點般落下,每一擊都精準地落在對方的要害上,伴隨著殺豬般的慘叫聲,轉眼間,房間里就躺滿了哀嚎的白虎幫小弟。
大M看著眼前這一幕,嚇得肝膽俱裂,他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身手!他想要趁亂逃跑,卻被李建軍一把抓住頭發,狠狠地摜在地上。
“想跑?你問過我老婆孩子了嗎?!”李建軍紅著眼睛,對著大M的臉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秦淵沒有理會地上哀嚎的兩人,他徑直走到過江龍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嚇得面無人色的胖子。
“你,你想干什么?”過江龍的聲音顫抖著,他強撐著想后退,卻發現雙腿已經不聽使喚。
“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跟你談談生意。”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我聽說,你這里貨源很廣?”
過江龍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是是是,兄弟你想要什么貨?白粉,海洛因,還是搖頭丸?只要你開口,我這里應有盡有!”
“我要的東西,你這里未必有。”秦淵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扔到過江龍面前,“我要找到這個人,你能辦到嗎?”
過江龍拿起照片,只見照片上是一個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他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一股陰狠毒辣。
“這,這位是……”過江龍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混跡江湖多年,見過不少大人物,但照片上的這個男人,卻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我的合作伙伴,最近失聯了。”秦淵淡淡地說道,“我需要你幫我找到他。”
過江龍看著秦淵冰冷的眼神,知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他不敢怠慢,連忙拍著胸脯保證道:“兄弟你放心,我過江龍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最講義氣,這件事我一定幫你辦妥!”
“很好。”秦淵滿意地點點頭,“記住,我只要活的。”
“明白,明白。”過江龍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然而,他并不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秦淵要的,不僅僅是找到照片上的男人,更要將整個白虎幫連根拔起!
離開別墅后,秦淵和李建軍并沒有急著離開,他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觀察著別墅里的動靜。
“你真的相信那個胖子?”李建軍問道,他總覺得過江龍不像個靠譜的人。
“當然不。”秦淵冷笑一聲,“我只是想借他的手,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李建軍問道。
“等。”秦淵看著遠處的別墅,眼神深邃,“等一個機會。”
就在這時,別墅里突然傳來一陣騷亂,緊接著,就看到幾個黑影慌慌張張地從別墅里跑了出來,其中一個赫然就是過江龍。
“看來,我們的機會來了。”秦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然后和李建軍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過江龍等人一路狂奔,最終來到了一處廢棄的碼頭。
“龍哥,現在怎么辦?”一個小弟氣喘吁吁地問道,“條子好像盯上我們了!”
“怕什么!老子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過江龍故作鎮定地說道,但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只要我們離開這里,條子就拿我們沒辦法!”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趕緊給老子滾上船!”過江龍一腳踹在小弟屁股上,然后自己也慌慌張張地爬上了旁邊一艘破舊的漁船。
就在這時,兩道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想走?問過我了嗎?”秦淵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讓過江龍等人如墜冰窟。
過江龍一看到秦淵,腿就軟了,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他臉上的橫肉抖了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哎喲,秦爺!您怎么來了?您一句話,小弟我上刀山下火海,絕對沒二話啊!”
他旁邊的小弟還沒搞清楚狀況,梗著脖子叫囂道:“你小子誰啊?敢跟我們龍哥……”
話還沒說完,就被過江龍一巴掌扇了過去:“閉嘴!這是秦爺,你他媽眼瞎了?!”
小弟捂著臉,愣愣地看著秦淵,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秦淵沒有理會過江龍的諂媚和小弟的無知,他只是冷冷地看著過江龍,眼神銳利得像刀鋒一樣:“我讓你找的人呢?”
過江龍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地說:“這…這人…我還沒找到……”
“還沒找到?”秦淵語氣驟降,一股寒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人,在哪?”
過江龍嚇得一哆嗦,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了。他看了看周圍,那些平時對自己唯唯諾諾的小弟,此刻都低著頭,恨不得把自己埋進地縫里。
“秦…秦爺,我真不知道您說的是誰啊……”過江龍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秦淵冷笑一聲,突然出手,一把扣住過江龍的脖子,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提了起來。
“咳咳…秦爺…饒…饒命……”過江龍雙手死死地抓住秦淵的手腕,臉色漲紅,呼吸困難。
“我這個人,耐心有限。”秦淵說著,手上微微用力,過江龍感覺自己的脖子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樣,眼前陣陣發黑。
“在…在…貨倉……”過江龍艱難地吐出幾個字。
秦淵手一松,過江龍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指著不遠處一個破舊的倉庫,聲音顫抖地說:“在…在那里面…”
秦淵沒有再看他一眼,徑直走向倉庫。李建軍緊隨其后,路過過江龍身邊的時候,他冷冷地丟下一句話:“算你識相。”
倉庫里彌漫著一股霉味和血腥味,昏暗的光線下,隱約可以看到幾個身影被綁在柱子上。秦淵走近一看,其中一個人正是照片上的中年男人,此刻他滿臉是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秦…秦先生……”中年男人看到秦淵,虛弱地喊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放心,我來了。”秦淵淡淡地說了一句,然后轉頭看向李建軍,“把他們都帶走。”
“是!”李建軍點點頭,招呼手下把人都帶了出去。
秦淵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蹲下身,問道:“是誰讓你來的?”
“是…是…”中年男人剛想開口,突然,倉庫的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撞開,一群手持武器的黑衣人沖了進來。
“老大!”
“殺了他們!”
為首的一個人看到被綁在柱子上的中年男人,頓時目眥欲裂,大聲吼道。
倉庫門被撞開的一瞬間,秦淵眼神一凜,迅速將中年男人護在身后。他反手從腰間拔出手槍,動作快如閃電,精準地射向沖在最前面的黑衣人。
“砰!砰!砰!”
槍聲在倉庫里回蕩,子彈穿透血肉的聲音清晰可怖。沖進來的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淵放倒了好幾個。
“媽的!這小子邪門!一起上!”剩下的黑衣人見狀,紛紛怒吼著,舉起手中的武器,向秦淵猛撲過來。
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些人,在他眼里不過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他身形靈活地躲閃著攻擊,手中的槍如同死神的鐮刀,每一次扣動扳機,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