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秦淵暗罵一聲,他知道不能再猶豫了。
他一個箭步沖上去,躲過何晨光的掃射,一記重拳轟在他的胸口。
“砰!”
一聲悶響,何晨光龐大的身軀被秦淵一拳轟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墻上。
“吼!”
何晨光掙扎著爬起來,眼中兇光更甚,再次向秦淵撲來。
“找死!”秦淵冷哼一聲,身形如鬼魅般閃動,輕松躲過何晨光的攻擊,同時一拳擊中他的腹部。
“砰!”
又是一聲悶響,何晨光痛苦地彎下腰,秦淵趁機抓住他的手臂,一個過肩摔,將他狠狠地砸在地上。
“轟!”
地面劇烈震動,何晨光被摔得七葷八素,掙扎了幾下,卻無法起身。
“晨光!你醒醒!”秦淵一把抓住何晨光的衣領,大聲吼道。
然而,何晨光卻已經失去了理智,雙眼無神,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嘶吼聲。
“看來,只能先將他制服了!”秦淵眉頭緊鎖,他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否則何晨光很可能會失控,造成更大的傷亡。
他朝身后的王艷兵和李二牛使了個眼色,三人合力將何晨光五花大綁,控制了起來。
“吼!”
何晨光劇烈掙扎著,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但已經無法掙脫三人的束縛。
“快!把他帶回狼牙!”秦淵當機立斷,下令道。
“是!”王艷兵和李二牛不敢怠慢,合力將何晨光抬了起來,快速向基地外跑去。
秦淵斷后,一邊警惕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向范天雷匯報了情況。
“什么?!何晨光也變異了?!”范天雷聞言大驚失色,“怎么會這樣?!”
“現在情況緊急,來不及解釋那么多了!”秦淵沉聲道,“我們必須盡快找到控制病毒的方法,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了,你們先把何晨光帶回來,我來想辦法!”范天雷語氣凝重地說道。
掛斷電話,秦淵心頭沉重。
他知道,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降臨……
回到狼牙特戰旅后,何晨光被關押在一個特制的牢籠里,這個牢籠是用特殊材料制成,能夠隔絕病毒的傳播。
然而,即便如此,何晨光仍然處于狂暴狀態,不停地沖擊著牢籠,嘴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聲。
看著昔日的戰友變成這副模樣,狼牙特戰旅的士兵們都感到無比痛心和無力。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王艷兵看著牢籠里的何晨光,眼中充滿了悲傷和絕望。
“一定有辦法的!”秦淵堅定地說道,“我們不能放棄希望!”
他翻遍了古籍,終于找到了一種可以暫時壓制病毒的草藥。
在經過一番精心熬制后,秦淵將草藥熬成的湯藥給何晨光服下。
奇跡發生了!
服下湯藥后,何晨光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狂暴的氣息也逐漸消退,最終昏睡了過去。
“成功了!”
看到這一幕,眾人頓時欣喜若狂。
然而,秦淵心里清楚,這只是暫時的。
草藥的藥效只能壓制病毒一段時間,要想徹底治愈何晨光,還需要找到更有效的辦法。
“看來,我得再去一趟那個地方了……”
秦淵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他知道,要想找到控制病毒的方法,就必須解開病毒的起源之謎。
而解開這個謎團的關鍵,就在那個神秘的地方……
何晨光的情況暫時穩定下來,秦淵卻絲毫沒有放松。他知道,這只是治標不治本,要想徹底解決問題,就必須找到病毒的源頭。而那個神秘的地方,或許就隱藏著一切的答案。
“滴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了秦淵的思緒,他接起電話,范天雷低沉的聲音傳來:“秦淵,有緊急任務!市中心發生了一起惡性搶劫案,劫匪持有重型武器,警方束手無策,現在需要你們狼牙特戰隊出動!”
“是!”秦淵沒有絲毫猶豫,他知道,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他立刻召集王艷兵和李二牛,簡單說明了情況后,三人迅速整裝出發。
“這次的目標是抓捕罪犯,盡量不要傷及無辜。”秦淵一邊檢查裝備,一邊叮囑道。
“放心吧,隊長,我們知道分寸。”王艷兵拍著胸脯保證道。
李二牛雖然沒說話,但也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市中心,原本繁華的街道此時已被封鎖,警笛聲劃破天際,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
秦淵三人抵達現場后,立刻被帶到指揮中心。
“情況怎么樣?”秦淵向現場指揮官詢問情況。
“報告長官,劫匪一共四人,持有自動步槍和手雷,目前挾持了五名人質,躲藏在市中心銀行的金庫里。”指揮官敬了個禮,快速匯報著情況。
“銀行的結構圖有嗎?”秦淵問道。
“有!”指揮官立刻將一份電子地圖投影到大屏幕上。
秦淵仔細觀察著地圖,腦海中迅速制定著行動方案。
“艷兵,你負責從通風管道潛入,控制住監控室,切斷他們的通訊和監控。”
“二牛,你從正面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為我和艷兵爭取時間。”
“我負責從下水道潛入金庫,解救人質。”
秦淵冷靜地分配著任務,每個字都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王艷兵和李二牛齊聲應道。
夜幕降臨,行動正式開始。
王艷兵身手敏捷地攀爬上銀行大樓,像一只靈巧的壁虎,悄無聲息地潛入了通風管道。
李二牛則扛著一挺重機槍,像一頭狂暴的蠻牛,對著銀行大門一陣猛烈掃射,震耳欲聾的槍聲瞬間打破了夜的寧靜。
“噠噠噠……”
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般傾瀉而出,銀行的玻璃門瞬間被炸成碎片,驚慌失措的市民尖叫著四處逃竄。
“所有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放下武器,釋放人質!”李二牛一邊掃射,一邊用擴音器喊話。
金庫內,劫匪頭目是一個刀疤臉壯漢,他聽到外面的動靜,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
“媽的!條子怎么這么快就來了?!”刀疤臉怒罵一聲,一把抓住旁邊的人質,將一把鋒利的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惡狠狠地說道:“都給老子老實點!誰敢耍花樣,老子就先殺了她!”
人質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老大,怎么辦?我們被包圍了!”另一個劫匪慌慌張張地跑進來,滿臉驚恐地說道。
“怕什么!我們有這么多人質,還怕他們不成?!”刀疤臉雖然嘴上強硬,但心里也開始有些慌亂。
就在這時,金庫的門突然被一股巨力撞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冰冷的目光掃視四周,仿佛一頭來自地獄的猛獸,讓人不寒而栗。
“你、你是誰?!”刀疤臉看著突然出現的秦淵,驚恐地問道。
“我是來送你下地獄的人!”秦淵冷冷地說道,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不想死就給我滾開!”秦淵暴喝一聲,聲如洪鐘,震得金庫內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
刀疤臉被秦淵的氣勢所懾,握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色厲內荏地吼道:“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秦淵沒有理會刀疤臉的威脅,他一步步逼近,眼中寒光閃爍,仿佛一頭盯上獵物的猛獸,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刀疤臉的聲音開始顫抖,他感覺到一股死亡的氣息正在向自己逼近。
“我想干什么?”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當然是送你下地獄!”
話音剛落,秦淵身形一閃,快如閃電般沖到刀疤臉面前,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
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寂靜的金庫內顯得格外刺耳,刀疤臉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手中的匕首應聲落地。
“砰!”
秦淵毫不留情,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刀疤臉的肚子上,巨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都打飛出去,重重地撞在墻上,然后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其余幾名劫匪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紛紛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地求饒。
“饒命啊!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秦淵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而是轉身走向被劫持的人質。
“你……你是警察嗎?”一名年輕的女職員看著秦淵,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
秦淵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全了。
女職員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躲到秦淵身后。
“隊長,人質已經安全了。”王艷兵和李二牛也趕了過來,向秦淵報告道。
“嗯。”秦淵點了點頭,然后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我是秦淵,任務完成,請求支援。”
三天后,秦淵和他的隊員們再次接到上級的命令,前往邊境執行一項秘密任務。
“這次的任務目標是什么?”在前往邊境的軍用越野車上,王艷兵好奇地問道。
“抓捕一名國際通緝犯。”秦淵言簡意賅地說道。
“國際通緝犯?什么來頭?犯了什么事?”王艷兵頓時來了興趣。
“毒販,綽號毒蝎,手上至少沾染了數百條人命。”秦淵語氣冰冷地說道,“而且,他還涉嫌向我國境內販賣毒品,危害國家安全。”
“媽的!這種人渣,就應該直接斃了!”王艷兵義憤填膺地說道。
“這次的任務目標是抓捕,盡量不要傷及無辜。”秦淵提醒道。
“放心吧,隊長,我們知道分寸。”王艷兵拍著胸脯保證道。
李二牛雖然沒說話,但也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經過一天一夜的長途跋涉,秦淵等人終于抵達了目的地——一座位于邊境線上的小鎮。
“這里就是毒蝎的老巢嗎?”王艷兵看著眼前這個破敗的小鎮,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情報顯示,毒蝎就藏身在這個小鎮里。”秦淵說道,“我們的任務就是找到他,然后抓捕他。”
“可是,這個小鎮看起來這么破敗,毒蝎怎么會藏身在這里?”王艷兵疑惑地問道。
“越是危險的地方,就越安全。”秦淵淡淡地說道,“毒蝎肯定認為,我們不會想到他會藏身在這種地方。”
“隊長說得對,是我們想當然了。”王艷兵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后制定抓捕計劃。”秦淵說道。
于是,秦淵等人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干凈的旅館住了下來。
就在秦淵等人入住旅館不久后,一個身材矮小,滿臉猥瑣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走進了旅館。
“老板,還有房間嗎?”男子用一種奇怪的口音問道。
“有,你要幾間?”旅館老板頭也不抬地問道。
“一間單人間。”男子說道。
“身份證。”
男子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身份證遞給老板。
老板接過身份證,看了一眼,然后漫不經心地問道:“叫什么名字?”
“張三。”
“從哪里來?”
“外地。”
“來這里干什么?”
“旅游。”
“旅游?”老板抬起頭,狐疑地打量著男子,“你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旅游?”
“呃……”男子頓時語塞,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就是……喜歡這種……寧靜的感覺。”
老板冷笑一聲,沒有說話,而是將身份證扔還給男子,然后指了指樓上,“三樓302房間。”
“謝謝老板。”男子接過身份證,連忙上樓去了。
老板看著男子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毒蝎,你果然來了……”
秦淵坐在旅館房間的床上,手中拿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人正是他們這次的目標——毒蝎。
“隊長,有線索了嗎?”王艷兵推門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包花生米,邊走邊往嘴里塞。
“別吃了,說正事。”何晨光跟在后面,一把奪過王艷兵的花生米,“隊長,你想到什么了?”
秦淵沒有理會他們,只是盯著照片,仿佛要將照片上的人看穿一般。照片上的毒蝎面容陰鷙,眼神中透著一股狠毒,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根據情報,毒蝎這人狡猾多疑,而且非常謹慎,每次出現都會小心地偽裝自己,很難被人認出來。”秦淵放下照片,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所以,我們不能指望他會主動暴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