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伯伯,這件事情太大,我之前沒有想過,現在聽您這么一說,好像倒是很不錯的一個選擇,我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陳牧不急,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么定下來,而且如果要做,就要鋪開往大了做,就目前來說,牧雅林業還不具備搞大事的條件。
趙志國主管是正法維方面的工作,之前拉陳牧到抗州來投資的事情,也就是有棗沒棗打一桿子,并不是說一定要陳牧立即就來。
現在聽到陳牧這么一說,看樣子竟是有那么點意思,他也就感覺達到目的了,笑道:“那我就拭目以待了,歡迎你們牧雅林業將來有一天到我們抗州來。”
聊了這么一會兒,飯桌上幾個人的氣氛就更加融洽了。
趙國志閑聊的時候,問起了陳牧這一次到抗州來究竟是為了什么,事情辦得怎么樣。
一把情況下,作為領導,你不開口,人家只會當做不知道,不會主動問什么,免得沾上事情。
可是趙國志能主動詢問,那就說明他已經陳牧當成自己人,這話兒里就帶著愿意主動幫忙的意思。
陳牧想了想,人家領導都放下身段了,那他也不藏著掖著,把事情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家新創世我也是聽說過的,我們抗州高科技公司不少,出名的網絡游戲公司也有那么幾家,這家新創世是近幾年冒起來的,聽說做的很不錯。”
趙志國看起來真是聽說過新創世,隨口就說出新創世幾款游戲的名字。
張涓涓聽了很好奇,忍不住問道:“趙伯伯,你怎么知道這些游戲的?不會吧,你那么大一個領導,難道沒事的時候也偷偷玩網絡游戲?”
“我玩游戲有什么奇怪,誰說領導就不能玩游戲了?”
趙志國很不屑的切了一句,然后才解釋道:“其實這幾款游戲不是我玩的,是景成他玩的。
我平時工作忙,沒時間陪他,溝通不夠,老被你劉阿姨說我和兒子的親子關系不行,所以回了家,我就想和景成多溝通溝通。
可我和景成見面少啊,他也沒什么話和我說,我就想了個辦法,有空就陪著他,看他玩游戲,這一來二去的我和他多了些共同語言,也知道了這幾款游戲。”
“趙伯伯,你牛,真是二十四孝的父親啊!”
張涓涓聽了以后,忍不住手動點贊,真心服了。
為了和兒子有共同語言,陪著看兒子玩游戲,這不是哪個父母都能做出來的,偏偏人家還是大領導,真讓人沒話說。
趙志國苦著臉說:“誰讓我平時工作忙呢,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唉,那小子太愛玩游戲了,學習成績一般,估計也就一個二本的料。”
微微頓了頓,他看了一眼張涓涓,又感慨的說:“還是你爸媽厲害啊,把你培養成了這么出色的大律師,要是景成將來能有你一半的能干,我和你劉阿姨可就放心了。”
張涓涓面露靦腆:“喲,趙伯伯,你這么一大領導,怎么這么會夸人?
嗯,雖然夸我的部分都是對的,不過這么當面夸,人家也不會不好意思的!
我覺得吧,要不這樣好了,您有空的時候還是給我爸打個電話,把剛才夸我的話兒沖他說一遍,那才最好了。”
“你呀你,真是鬼靈精怪!”
趙志國被張涓涓逗得笑了好一會兒,然后才轉過頭來看向陳牧:“好了,不說閑話了,小陳啊,你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
陳牧想了想,說道:“我的朋友在車禍之后,保險公司的人來現場進行調查了,最后把責任歸在了汽車剎車系統故障上,我懷疑這里面有問題,想再仔細查一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別的疑點。”
這么一說,趙志國就明白陳牧想要做什么了。
他默不作聲的思索了一會兒,轉過頭,對身邊的秘書說:“你給鄭成那邊去個電話,問一下這事情。”
秘書點點頭,拿起手機就要起身出去。
趙志國想了想,又說:“和鄭成提一下,我只想了解一下事情真實的情況,讓他們工安菊復核一下保險公司那邊的事故報告就行了。”
“好的,領導。”
秘書點點頭,走了出去。
趙志國轉過頭,笑道:“明天應該就有回復了,放心吧。”
陳牧連忙對趙志國道謝:“謝謝趙伯伯。”
這么一個電話打下去,下面肯定會鄭重對待。
這就已經足夠了,陳牧對車禍的最終認定結果也只是懷疑而已,并沒有什么實質的證據,他要的是一個真相,能安排人再查一遍是最好的。
吃完飯,陳牧和張涓涓離開了會所,往回走。
張涓涓喝得有點多,臉都紅了,只能由小武開車。
車上,張涓涓摟著陳牧的肩膀,醉醺醺的傻笑道:“知不知道你這次幫了我大忙?”
“什么意思?”
陳牧不解。
這貨身上的酒味很大很沖,真讓人有點難頂,只是想扒開她卻扒不開。
“我媽給我安排了兩場相親,幸好你把我叫到抗州來了嘿,不但沒耽誤掙錢,也避開了相親,真是一舉兩得。”
“相個親,你至于嗎”
陳牧把這貨搭上他大腿的大腿扒拉下來,沒好氣的問:“既然我幫了你的忙,你是不是得給我返點?”
雖然現在身為大老板的他,已經不缺那仨瓜兩種,可是和女律師討價還價的計較一番也算是樂趣,富豪的另類享受。
“想得美!”
女律師一口酒氣噴在陳老板的老臉上,差點把人熏死。
陳老板一巴掌把這貨的嘴打歪,才說:“我說你一大律師,用得著這么忌諱相親嗎?那些男的見了你,不一個個自卑的要羊尾啊?嘖,這本來應該是他們怕你才對的,現在你怎么反過來,倒像是被逼得要跑路到抗州來了?我覺得你的心態很有問題啊!”
“我的心態有什么問題?就是不想假惺惺的應酬那些男的,每次都把自己弄得虛頭巴腦的,難受死了。”
她又把大腿一下子跨到了陳牧的大腿上,小臉趴在陳牧的肩膀:“陳牧,你說我為什么不是個男的?要是我是個男的,絕對不像你那么傻,早早就被兩個女人綁著,我一定要打下一個大大的后宮,去哪兒都有女人。”
我去,原來你志向這么遠大呢
幸好你不是男的呢
不然姐妹們可就危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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