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著眼前的這艘軍艦,杜克有些無語。他原本以為薩米爾買的票是一艘遠洋游輪、商船之類的,卻沒曾想,他直接搗鼓了一艘軍艦的船票。
唔,對了,這個時期買票壓根不需要身份證明什么的。別說現在這1919年了,再下去90年,坐火車都不需要用身份證的。
不過想上軍艦的話,還是需要證件的。
好在三人都是軍官證,雖說是花錢買的證件。當然,軍艦的海兵們可不敢問,因為現在默認的出外特殊任務時,需要的都是這種‘雜牌’的身份掩護。你別看這證件沒什么編制的,但保不齊人家真正的軍銜是個上校什么的呢。
所以這也是為什么,史蒂夫能夠花錢辦理的原因了。
“老板,最近要去香島的船,實在是沒有啊。”薩米爾抹了一把汗,“這艘還是臨時去那邊調換駐防的。”
杜克擺了擺手,表示無礙。
薩米爾還是很有用處的,至少跑腿辦事是個百事通,否則你讓他親自去買票都不知道去哪兒買,怎么買的。
畢竟是一百年前的世界。
上了船之后他才發現,軍艦的乘客也不全都是海兵,還有不少的富豪、商人、交際花之類的。
想來也是,香島那邊現在還算是‘和平’,要對付的也只是海盜。而且英國一直都是最會享受的國家了,他們的軍隊出征,都還有鼓樂手什么的跟隨呢。
敲鑼打鼓的!
本來這種船就可以接一些護送富豪的‘單子’,也算是一筆邊邊角角的收入嘛。
呆在自己的房間里約莫一個小時,軍艦‘污~’的出航了。
杜克卻是在想一件事:“添馬號,怎么這么熟悉?”
“怎么呢?”戴安娜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沒什么,就是這個名子很熟悉。”杜克隨口說道。
去香島的……
嗯?
他忽然記起來這艘添馬號的來歷了,怪不得上船前發現很眼熟的嘛。
1897年的維多利亞港,就駐扎著一艘名叫‘添馬號’的軍艦,這條船是駐香島的英艦,一直持續到1941年12月18日。后來怕曰軍攻占香島時會奪取這條船,所以就在灣仔附近海域炸沉了它。
不得不說一句,英國佬真特么慫,不要怕,擼起袖子加油干啊。
戰后的1946年11月21日,香島英正府將一些區域冠以‘添馬艦’之名,也就是后來金鐘的添馬街,添馬正府大樓和添馬公園。
不要問為什么杜克記得這么清楚,曾經要寫一篇論文,他特意的搜了搜百年前的香島,上面就有這么一艘船。
說起來,杜克是第一次坐這種遠洋的航輪,他就坐過漁船,還曾經掉下去過。
20年代的船雖然依舊很豪華,但看上去還是有些隔代感啊。
英國就是會享受,一艘軍艦都給造成了‘豪華游輪’的既視感,哎!
薩米爾快步走了過來:“老板,有位富豪給您遞了邀請函,邀您參加甲板的酒會。”
“邀請我?誰啊?”杜克瞅了一眼,上面并沒有寫名字單純的入場券,頓時有些疑惑了,這里沒人認識他啊,于是朝一旁的戴安娜問道,“甲板上有個富豪酒會,要去么?”
“富豪?我又沒有酒會服!”戴安娜搖頭,表示不想去。
“我老婆最漂亮了,還需要什么酒會服,你穿什么都很好看的說。”杜克笑著說道,同時在心里補充了一句:不穿的時候更好看。
說起來,戴安娜的團子并不是被影迷們嘲諷的那么小,還是很有份量的。雖然達不到漫畫的水準,但杜克試探過了,應該也快要達到C的級數了。
雖然他很喜歡無法掌握的澎湃感,但這種可以掌控的也還不錯。
“那好吧。”戴安娜還是點了點頭,“卡洛斯,你要去么?”
“我……?我就不去了,你們忙吧,記著給我帶點晚餐回來。”杜晨·卡洛斯頭都沒抬的,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
戴安娜表示不解,好幾次想去看看卡洛斯在搞什么,但都被她給藏了起來。
后來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你跟卡洛斯在搞什么鬼?”出門后,戴安娜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哦,也沒什么。上次陪她訓練,她不是達標了么?按照賭約,我要給她一份小禮物,不過前提是她得先破解了我給她的‘魔法程式’。”杜克說道。
“魔法程式?”
“嗯,你就當是基礎魔法理論吧?如果她無法看明白,我就算送她小禮物了,她也用不了啊。”杜克笑著聳了聳肩。
實際上杜晨·卡洛斯并沒有達標,她的達標完全是建立在耍小聰明上的,所以唻,他也可以耍個小聰明的嘛。
戴安娜苦笑著搖了搖頭,那卡洛斯可有的研究了,她們天堂島上都是戰士,壓根就不懂什么魔法的。
旁邊的薩米爾則是一臉的羨慕,需要‘魔法程式’作為依托的道具肯定是好東西。像他這個戒指,完全不需要,等級就差了不少呢。不過他有信心,將來的成就不會弱于杜晨·卡洛斯的。
“對了,你那幾個伙伴怎么樣了?”杜克扭頭看向薩米爾。
“他們還是拒絕了,不過我也早就想到這個結果了。酋長的家人,……,他不喜歡美國佬。至于查理,他哪里也不想去,早就習慣了倫敦的生活。”薩米爾聳了聳肩。
他也不喜歡美國佬,自大、粗魯,一身的痞氣、流氓感覺。
當然,這兩位都不是美國人他才會這么說,等到了美國后他保準立馬就會換一副臉。這人是走到哪兒都能活下去的類型,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哦,原來是這樣。”杜克點點頭,純屬沒話找話,酋長跟查理已經淡出他的人生圈子了。
兩個人的價值幾乎為零!
“只是可惜了,老板,沒能留住羅根、維克特兩人,我認為將來他們肯定能成為老板的左膀右臂。”薩米爾遺憾的聳了聳肩。
“還會再見的。”杜克神秘一笑。
在干掉阿瑞斯回到倫敦后,他曾經邀請過羅根,但兩兄弟拒絕了。對此他也沒有生氣,因為他自己都不曉得,接下來該怎么生活。
就算邀請到了,又能做什么?
只是多少有點兒遺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