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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察覺到，你跟浩克是不同的？”杜克有些汗顏，班納居然拿著兩個大腰子，啃的很歡快。
如果對方知道這是什么動物的腰子的話，估計立馬會吐出來。
其他人也是很和善憐憫的看著班納。
“啊？”
布魯斯·班納沒有注意到周圍眾人的目光，咬在腰子上的上下頜停住了，緩緩的松開又緩緩的抬起頭。
“不同么，當然不同啦，我跟他長的就不同。”
杜克搖搖頭，咬了口魚籽腸說道：“我指的不是這個，我要說的是，浩克有你全部的記憶，但你沒有浩克的記憶。”
“什么……意思？”
“浩克認識你女……你前女友，綠了你的前女友。”杜克繼續說道。
“這個話題能過去了么？”布魯斯·班納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暫時還繞不過去啊！”杜克從善如流，但現在確實繞不過去，“浩克認識貝蒂，并且會保護她甘愿自己承受傷害。我只想問你，浩克見過貝蒂·羅斯么？”
“這……”布魯斯·班納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正如杜克所說那般，“沒有，我第一次暴走就是在實驗室里，然后無意識的傷了貝蒂。接著……我不記得發生了什么，只記著在曠野里醒來，然后回去才通過監控知道發生了什么。之后，羅斯就想抓住我，我就到處跑。”
戴安娜串了幾串不同的蔬菜、水果，然后瞥了布魯斯·班納一眼：“那……這個問題就很嚴重了，你完全不記著在浩克形態下發生的事情。而恰恰相反的，浩克明顯記得在班納形態下的記憶。”
她有心理學博士學位，知道‘雙重人格’的癥狀。如果單純的按照雙重人格來看待布魯斯·班納的話，那么……他的隱藏人格已經在逐漸的變強了。等到了一定的程度后，就會徹底吞噬掉布魯斯·班納，成為‘綠巨人’浩克。
“這是巧合吧？”布魯斯·班納有點兒慌。
“不！我很早就疑惑了，包括在百老匯的那一戰。”
提及百老匯，戴安娜眉毛抖了一下：“明天繼續去揍他吧！”
眾人那個汗。
揍誰？
當然是揍布朗斯基啦。
杜克也是一頭的黑線：“當時我攔住了正在狂轟亂砸布朗斯基的浩克，他明顯的很是憤怒。”
“這個應該很正常吧，那會浩克應該把布朗斯基當成的死仇，你擋住他報仇，他明顯會很生氣啊。”說著，布魯斯·班納又撕咬了一口大腰子。
嗯，這味道好奇怪，但是好好次。
“不！如果是單純的憤怒的話，我察覺的到，但他的瞳孔在一瞬間縮了不少，我感覺……他認識我。”杜克擺了擺手。
“這不可能吧！”布魯斯·班納覺得有些荒謬。
如果知道貝蒂那還說得過去，畢竟是有過幾年的戀愛，記憶相對來說很刻骨銘心，浩克有這段記憶這很正常。但對于杜克，他本身就沒啥特別的印象，班納不應該也有這份‘記憶’才對。
只有刻骨銘心的才會記在腦海里，像是那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轉頭就忘掉了。
“托尼有記錄下了當時的畫面，你仔細看。”
說完，托尼點了點頭，幾個小蜜蜂飛了起來，然后眼睛放出幾道光線最終組成了一片全息光幕。
光幕中心是浩克爆打布朗斯基的畫面，緊接著下一瞬間，杜克突然出現了。抬起一條細嫩的手臂，輕輕松松的就擋住了浩克那粗出巨錘的拳頭。
看到這一幕，眾人都有些懵。
他們可是第一次見到百老匯一戰的‘影像’，都在暗暗的計算浩克的戰斗力。
看那樣子……？
虎哥有些驚訝，這小子看不出來啊！這綠色大塊頭力量超級強，恐怕就算是他有黑色龍鱗覆蓋，也扛不住幾下。
除了老板、老板娘，估計只有館長能虐他了。
他跟館長比過，結果被館長一拳頭轟飛了出去。
“來好戲了，看他的眼神。”杜克喊道。
雖然浩克瞳孔收縮只有1秒的時間，但在慢速下，還是清楚的看到了浩克的轉變。先是一愣，隨后有點兒疑惑，然后這才瞳孔皺縮，鼻梁、眉毛皺起，最終暴怒。
關鍵瞳孔在收縮的時候，還出現的顫抖，這說明浩克認出了眼前的人！
他的憤怒其實并非是生氣杜克擋住了他，不讓他報仇，而是認出了杜克。
為什么認出了杜克會更加的憤怒呢？
“都看到了吧？”
“嗯。”布魯斯·班納尷尬的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那么點兒……意思。”
“這是好像？”
“好吧，我承認！浩克給我一種，確實是認出了你的感覺。”布魯斯·班納點頭，“只是為什么？為什么，……感覺浩克的憤怒，要比面對布朗斯基時還要生氣？”
按說杜克跟浩克沒有見過面，就算他腦海里有一些關于杜克的記憶，浩克也不應該如此仇恨吧？
比仇恨布朗斯基還要仇恨！
布朗斯基是差點兒殺了他的女……前女友，憤怒理所應當，可杜克……杜克什么也沒做啊？
“這恐怕就要追溯到，在波爾多港……發生在你房子里的對話了。”杜克猜到。
布魯斯·班納瞬間明白了：“你是說，我請你來幫我治療，幫我對付浩克，這事情他知道了？所以，他才把你當成了敵人？”
一個要把你殺掉的家伙出現了，你憤怒不，你想不想反過來殺掉那家伙？
看看滅霸是怎么砍雷神的，就曉得啦。
“可也不對啊，你當時說的話可不是要殺死浩克，而是要我們倆和平共處的。按理來說，浩克不應該這么憤怒啊……”布魯斯·班納又疑惑了。
杜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的智商，浩克雖然有智商卻只相當于一個3歲的孩子。他不會說話，甚至于……無法判斷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壞人。”
“可，還是有些……”
“有兩個可能存在！”
“哪兩個？”布魯斯·班納問。
“第一：浩克只是有你的記憶。即便是在他‘沉睡’的時候，他也能從你身上得知，這段時間發生了些什么。但，這個只是存在于腦海里的記憶。記憶是片段的，他看到了什么，沒看到什么，這都是隨機的。”
布魯斯·班納：“……”
“或許他就看到了一塊不好的記憶呢，要知道他只有三歲孩子的智商，不會清晰的判斷。”
“那第二個可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