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丁暈了?!
我湊湊湊湊湊,該不會玩脫了吧?
難道奧丁要掛了,‘大姐姐’要提前出來?雖說大姐姐長的不好看,但身材還不賴。咳咳……,想什么呢,要是出來直接丟去卡拉贊牢籠里咋樣?
還能囚……咳咳!
“父親!”托爾嚇壞了,連忙跑上前。
弗麗嘉也從后臺跑了上來。
洛基想要站起來,但站了一半又坐了回去……
戴安娜皺眉,輕輕推了杜克一把:“喂,讓你給嚇出問題來了!”
“別瞎胡說。”杜克吃了塊小牛肉,瞪了一眼,“一位活了5000年的神族,心理素質哪里會這么差的?他暈倒的直接原因是先前爆炸所受的傷,加上‘壽元’已經快要走到頭了。”
說完放下刀叉,走到了奧丁身邊。
“百花齊放”
一片片綠葉在奧丁身周長了出來,綠葉上結出紅色的花苞。一朵朵花苞最后綻放,溫暖的華光滋養著奧丁的身軀。
綠色的生機,正在逐漸綻放。
約莫五六分鐘,奧丁緩緩的睜開了眼:“過去多久了,……唔,我還在這里?”
以前奧丁每次進入‘棺材’之中沉睡,最少也得睡上個把年的。而且每次睡醒之后都會有一種虛弱感,‘沉睡’并不能增長他的壽命,只是延緩他的死亡罷了。而今天,醒來后他發現……居然精力充沛?
這不是回光返照,而是身軀內確實有了一絲力氣。
“是杜克先生救醒你的。”弗麗嘉說道。
奧丁剛要道謝,托爾卻先一步半跪了下去:“多謝你救了我的父親!”
杜克玩味一笑。
托爾還是那個托爾啊,性子很要強,不想看著一直以來敬佩的眾神之父向他道謝,所以先一步的跪下了。
有趣,有趣!
“好了,看來你們也累了。這次的消息也夠你們消化一段時間的了,我暫時在阿斯加德做客。”說著,杜克帶著戴安娜以及徒弟三人離開。
“等一下。”托爾喊道。
“你是想問薩諾斯吧?”
“是。”
“之后他經歷了一連串的行動,但雖然以絕對的優勢輾壓了地球的英雄們,最終的結果卻還是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你的斧子下。不過,這又能如何呢?你已經孤家寡人了!”杜克頓了一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哦對了,你也不算是孤家寡人,紫薯精只殺了你們一半人。”
然后,離開了。
紫薯精?
托爾看著自己的錘子,直皺眉,斧子?死在他的斧子下是什么鬼?哦對了,錘子被‘大街’捏碎了,斧子應該是他新找的武器吧?
“我扶你下去休息。”弗麗嘉說道。
“我還沒有老,不過……也確實需要休息一下了。”奧丁緩緩站了起來,‘休息’指的是得去考慮考慮阿斯加德的未來了,“這件事情不許外傳!”
“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的身體吧。”弗麗嘉責怪道。
托爾還在宴會廳,看著眼前的‘臭弟弟’很是生氣,很想一斧子砍了他,不過最后還是招來守衛重新投到了牢房中。
在離開的那一刻,洛基冷笑了起來:“你沒有覺得這些有問題么?看似一切說的痛,卻將他自己拋了出去,好像他只是坐在遠處看著這一切發生似的。尤其是最后,輾壓了地球的全部英雄,那他呢?他也輸了么,還是……有其他的問題?呵呵呵——”
洛基被帶走了。
他這是在種疑心的種子,但托爾仍舊還是懷疑了,盡管他知道這個弟弟是個‘臭弟弟’。
確實!
托爾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撐著下巴,洛基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前面的倒也罷了,并沒有發生在地球上,杜克沒有理由來救援他們阿斯加德人。但后續就不一定了,尤其是‘地球戰’。雖然杜克沒有將這段‘未來’展現出來,但杜克實力無疑很強,連他也敗給了薩諾斯?
那……那個薩諾斯得多強?
從父親的話來看,全盛時期的父親還是能打敗薩諾斯的,只是沒那么輕松罷了。
按照他的感受來看,杜克絕不弱于父親。
所以說,以杜克的實力,要擊敗那個薩諾斯應該要比父親輕松不少。
杜克已經阻止了地球好幾次災難,如果薩諾斯殺到了地球,那杜克不應該坐視不理才對。
說不通!
另外,‘未來’應該是無限變化的。
根據杜克的‘未來’,弗麗嘉應該是死掉的但是被阻止了,所以他有信心能夠阻止薩諾斯。
他并不恐慌。
最令他懷疑的是,這一條時間線應該是接著弗麗嘉死亡開始的,而現在弗麗嘉沒死,那么說明這條時間線已經更改了才對。
確實!
想要窺測未來沒那么容易,或許需要一系列的繁雜的準備,杜克可能沒有看到時間更改后的未來。畢竟,他母親弗麗嘉的未來,也只是剛剛更改。杜克又在阿斯加德,也沒時間更沒準備,去窺視未來。
但,……他總覺的哪里說不通。
可能還是因為《地球戰》的疑點,除非那個薩諾斯獲得了什么強悍的裝備,真的擊敗了杜克。所以,杜克才想要更改阿斯加德的未來,跟阿斯加德聯手,阻止薩諾斯的毀滅到來。
然而杜克給他的感覺,卻并不是這樣子,杜克好像……在‘游山玩水’,并不急?
另外,他也不相信,薩諾斯真能輾壓地球強者。
因為戴安娜的實力同樣不弱于父神奧丁啊,還有那個古一,以及隱居在大都會的氪星人。四個眾神之父級別的人,怎么可能會打不過薩諾斯的。
四打一哎!
這怎么都說不過去啊!
最后想的頭疼,索性不想了,薩諾斯才是他要去想的。
離開宴會廳后,詹妮弗小聲問道:“師父,不會是真的吧,真會輾壓地球的英雄?也包括我們?”
“當然不包括我們,也不包括X戰警、正義聯盟這些。”杜克笑了笑,“這只是諸多時間線之中的一條而已,不用緊張。”
“哦。”三位徒弟們終于是松了口氣。
遠遠的,看到希芙走了過來。
“你在等我?”杜克問。
“對。我很好奇,沃斯塔格、范達爾一上場就被海拉殺掉了,霍根也在一番抵抗中犧牲,但是我沒看到我。我呢?我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