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一更,昨晚11點半已經更新了😅
對不起,這兩天的更新時間有點亂。
全因本萌新在測試什么時間更新,成績會比較好。🤔結果還真被本萌新有了一個重大的發現!😎那就是.....
原來更新時間跟成績沒有丁點毛關系!😤
以后就定一個大家喜歡的時間吧!
請選擇:
1)早上一更,晚上一更
2)晚上兩更
.............)
而且,就算是‘洗腦界的神話’,別天神這種能力,李耀翔覺得,也不是沒有辦法破解的。
第一種辦法,他可以將別天神這個能力,提前告知鳴人。讓鳴人把自己的記憶、思想,給事先記錄下來,那李耀翔大可在事后嘗試以此記錄,來將鳴人喚醒。
畢竟‘別天神’這個能力,也不是無敵的。
它僅僅是改變一個人的思維,并不是降低一個人的智商。
好比當一個人的思維,被改成了打從心底地認為被人打巴掌,是很爽的,不痛的。
可當他真真感受到被打巴掌的滋味后。
被打一次時,或許會感覺奇怪。
咦?不是不痛嗎?
被打第二次時,或許會開始懷疑。
咦?不該是很爽的嗎?
被打第三次后,還不信邪,還想被人打四次?
估計那人不是神經有問題,就是真的有特殊癖好了。
或許有人會說,改變了思維,就算原本不爽,也會覺得爽。但記憶呢?又如何解釋,為什么你以前不喜歡被打巴掌,現在卻喜歡?
要是有人從旁提醒,當事人就算再怎么傻,也不可能察覺不了異常吧?
當然,要是這種辦法不行,倒是可以利用第二種辦法,也就是轉移別天神擁有者的視線,讓他別把'別天神'那么珍貴的機會,用在鳴人身上。
因為,據李耀翔所知,別天神是有冷卻時間的。
至于被囚禁這個問題,那就簡單多了。
李耀翔對此早已準備了后手,倒也不必太過擔心。
因此,基于以上種種原因,再加上有了足夠的黑化點,李耀翔也是時候實行離開木葉的計劃了。
……
餐館內。
邊烹飪,邊構思該如何實行‘離開木葉計劃’的李耀翔,表現得十分自然。
時不時還會跟客戶有說有笑。
可就在這時,一個賣菜送貨的中年男子,來到了他的店門口。
這人的穿著十分普通。
看起來沒什么特別。
撥開門口那遮掩的布塊。
李耀翔看到來人時,第一個反應是神情一凝,不過很快便恢復了自然的神色。
“喲!李老板,生意挺不錯嘛。”
“還行,還行。怎樣?今天的菜新鮮不?有沒有留給我?”
“當然有!這一批蘿卜特別甜,最適合你熬湯不過!”說著說著,中年男子將白色,略有小腿般大小粗的蘿卜遞到李耀翔面前。
接過蘿卜。
蘿卜的下方,隱藏著一張紙條。
李耀翔稱了稱蘿卜。
更是順手地將這張紙條給收了起來。
緊接著,李耀翔還十分自然地贊美道:“還不錯!就送一籃來給我吧。這顆免費贈送,沒問題吧?”
“哈哈哈!行!你是顧客你說了算。”
“等我送完這批貨后,回去再給你送新的一批過來!”
說完,中年男子離去。
李耀翔則仿佛沒有任何異常那般,繼續招待著他的顧客。
但沒有人發現的是,在李耀翔繼續烹飪以及跟顧客聊天的同時,他卻偷偷地拿出紙條打開來看。
紙條上沒有太多的訊息。
僅僅寫著‘今晚八點會合’六個字。
看完紙條后。
李耀翔隨手就將紙條丟盡火爐里,將其燒成灰燼。
整個過程看起來宛如行云流水。
完全沒有被人發現。
……
餐館內。
晚上八點鐘。
平日里,李耀翔都會開門到八點才收店。
可今天卻是在7點鐘,便開始將關門的木板,立在大門前。其意思很明顯,就是已經快要收店的意思,不再招呼新來的顧客。
然而,當時間抵達八點鐘,那一塊塊立起來的木板,已經遮擋著整個大門后,店鋪里卻仍然有著微弱的亮光,從細縫中穿透了出來。
而此刻的店鋪里,除了李耀翔站立在烹飪的地方之外,則還有兩個人坐在顧客的位置上。
他們一個是今天下午送蘿卜的那個賣菜佬。
另外一個則是身穿忍者服裝的一名‘中年下忍’。
“李耀翔!你告訴我,到底還有等多久?!每次都說危險,危險!兩年了!這已經兩年了!你一直找著各種借口來拖延下去,是不是不打算報仇?!”
說話的,是今天下午那個送菜佬,名叫幸一。
他用很小的聲音,來說出這一句憤怒的話語。
很顯然,他跟李耀翔已經相識多時。
只不過往日里,在外人面前,他們僅僅表現出不太熟悉的模樣。
可實質上,他們卻是在一個小團體里。
一個對忍者有著仇恨的小團體。
誠如之前所說,在木葉村的平民百姓里,其實有不少人都會被忍者之間的打斗給波及,從而喪失性命。
而這個幸一的家人,正是這群不幸者當中的其中一員。
這也導致了他非常仇恨忍者。
仇恨的程度,已經達到了殺一個不虧,殺兩個血賺這種想法。
李耀翔之所以會加入進這個小團體,則全因系統所給出的身份所導致。由于他父母死因,也是死在了這種‘意外’之下,所以就迎來了這兩人的招攬。
說是招攬,其實更像在強迫性要讓李耀翔加入。
不加入,那就是死!
因為他們的行為、目的,根本就不能夠讓外人知道。
既然已經透露了給李耀翔,那作為一個實實在在,肉身穿越的李耀翔,面對這兩人時,壓根就沒有任何退路,最終只好無奈選擇加入。
只不過,為了不被這兩個豬隊友連累,自打加入那天開始,他便以各種理由來拖延他們的‘同歸于盡’計劃。
這一拖,就拖了兩年,導致這兩人的容忍度,也快要到達了極限。
“我不是跟你們說了嗎?忍者有著非常多,各種詭異的忍術。而且一個忍者,就算是下忍,他們幾乎無時無刻都對危險有一定的感應。
倘若我們抱著殺死他的這個想法,說不定我們還沒接近,就被他們給發現了。
那還怎么殺?
那不就是白白犧牲了嗎?
而且,就算真的那么幸運,不被發現,讓我們接近了忍者。
可就我們3個人,就算同歸于盡能殺多少忍者?
難道你們的仇恨,僅僅是殺一兩個下忍,就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