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的過程看似花俏、看似繁瑣。
可所有的一切,其實只不過是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導致于在場的觀眾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這場戰斗就已經結束。
當四具無頭身接連倒塌在地,鮮血滲滿了地面后,眾人這才意識到,原來戰斗已經結束了……
對他們來說,無比強悍的B級喰種。
竟然就這么沒了?
前后出場了多久?
有沒有3分鐘?
3分鐘不到,4個合作無間的B級喰種,就這么沒了?
漸漸地,人群中開始有人口干舌燥地發出了一聲:“A……A……A……他是A級……他是A級!”
這一聲‘A級’。
也成功驚醒了所有人。
其實在場的眾人對于所謂的A級、S級,壓根沒有多大的概念。一個普通的A級,想要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殺死四個聯手的B級,其實根本就是不可能辦到的事。
非得用等級來劃分的話。
如今的金木研,可以說是A級巔峰,亦或者剛達到S級實力也不為過。
之所以會跟原著的差距那么大。
除了有著李耀翔的培訓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輩子的金木研,并沒有餓肚子。
自打他成為喰種開始,他便以赫子為食。
所以他那三條鱗赫,很快便恢復到了四條。
自身的實力,也跟著極速提升。
所幸的是,這群人渣敗類,也算是傻人有傻福。誤以為金木研只不過是尋常的A級。要是被他們知道金木研的實力,其實是無限接近S級的話,某些人說不定早就被嚇得雙腿發軟了。
但不管怎么說。
無論是B級、A級,亦或者S級,對他們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任何一個等級,都不是他們這群‘嬌生慣養’的‘貴族’喰種可以抗衡的存在。
他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是鬼哭狼嚎。
拼命的逃。
“逃啊——!快逃啊——!”
“他是A級——!他是A級——!”
“快逃!快逃啊!”
人擠人、人推人的場面再一次重現。
可二樓的樓層里,大門就只有一個,且還是往后拉才可以開門那種。在人群蜂擁往前擠時,前方的人又怎么可能拉得開大門?
即便有人不停地呼喊‘別擠!別再擠了!再這樣下去,門根本打不開!’,可情急之下,后方的人哪管得了那么多?
深怕逃不了的他們,還不只能拼命往前擠?
而更要人命的是,處于最外圍的那群人,他們邊往前擠的同時,就邊往后看。
結果不看不打緊,一看當場就把他們給嚇得連命都短上幾年。
只見‘今天的主菜’,仿佛一只長了四只腳的長腿蜘蛛一般。
蜘蛛腿每行走一步,就發出‘轟隆’的一聲。
那是赫子刺入地磚和墻壁,固定身形所發出的聲音。
金木研的本體,整個人都提高至半空中。
就只利用‘四條赫子’來行走。
伴隨著一聲接一聲的‘轟隆聲’響起。
眼見‘主菜’快要抵達二樓了,處于外圍,看清楚狀況的人,紛紛被嚇得臉色煞白,更盛者甚至被嚇得哭啼、嚇得屁滾尿流。
“來了,來了!”
“他要來了!前面的快點啊!快讓我離開啊!”
近在咫尺的‘轟隆聲’響起。
金木研前端的兩條赫子終于刺入了二樓的搬磚。
緊接著,就是金木研的身體緩緩升起。
先是露出他那烏黑的頭發。
然后就是那布滿血絲的赫眼。
最后則是那邪魅的笑容。
仿佛在告訴眼前這群人,‘我來了’的模樣。
被嚇破膽的人,甚至把心一橫,當場突出了他們的赫子,率先把前方的擋路者給一一斬殺。導致于金木研人未到,他們就已經死傷了好大一群人。
而隨著后方的壓力減少。
擁擠的力量沒那么大了。
處于最前端的那群人,終于成功將門口開到了一個縫隙。
最接近縫隙的那人,見狀便馬上往外擠,想要成為第一個逃出去的幸運兒。
可后方的人一見門口終于打開了,哪還坐得住?還不加把勁地想要擠出去?這就硬生生地將第一個‘幸運兒’給夾死在了門口。
也因為有這‘幸運兒’的卡住,門口不再那么緊閉。
接下來想要開門逃出去的人,也就輕松多了。
只不過,開門這份欣喜,很快就變成了絕望。
因為這個時候的金木研,已經到了他們身后不遠處。
金木研看到眼前這一幕場景,沒有對這群人渣敗類升起憐憫之心。畢竟這群人非但要殺了他,更要讓他在臨死前,為他們來帶最后的余興節目。
所幸自己有實力自救?
所幸自己沒喝到那杯咖啡?
否則,今天自己豈不是要死得不能再死?
還是非常恥辱的死法。
金木研一步一步的向前走。
四條赫子則不斷橫掃,不斷收割眾人的性命。
偌大的會場。
很快就變成了尸橫遍野。
前前后后,從四個B級喰種出場開始,直到金木研殺進門內最后一人的這一刻,其實也只不過是過去了5分鐘不到。
可這5分鐘對于那群視人命草芥的人渣,卻是無比的漫長。
他們從未想過出生高貴的他們,也會有淪為別人‘食物’的一天。
直到死亡那一刻,他們這才真正的體會到,當初被他們‘觀賞的美食’,臨死前的心情,原來是這樣的。
門內最后一人倒下后。
金木研的念頭頓時通達了不少。
只不過,這還不夠!
他看到有幾只漏網之魚逃了出去。
金木研走出大廳,正打算追上那幾條漏網之魚時,前方卻突然傳來了慘叫聲。
望眼看去。
原來是那幾條漏網之魚,被前方的人給伏殺了。
而伏殺他們的人,正是導致這場悲劇的罪魁禍首,月山習。
只見月山習殺了幾個想要逃跑的人后,便非常優雅地朝金木研走了過來。
走到金木研跟前。
朝金木研行了一個貴族之禮。
金木研面無表情:“你這是什么意思?”
月山習:“我為我之前的行為,衷心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諒我。為了贖罪,我愿意留在你身邊,聽候你的差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