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了水果,寧次有些奇怪的是,這段時間怎么鹿丸突然變得那么殷勤。
自寧次與雛田和解之后,雛田確實是有時間就來看望他。只是畢竟要為了中忍考試的正式賽而努力,所以這段時間來的少了,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鹿丸那么懶散的一個人,怎能會那么主動幫忙?還是說……
卻在寧次有些危險地合上一雙白內障時,發現鹿丸閑談幾句后準備去隔壁病房探望友村病人了。
“你最近,來醫院挺多的啊!”心結解開些許,寧次本身倒是沒有很冷漠了,將疑惑說了出來。
“這段時間中忍考試,任務少,都在忙著為正式賽做準備。我在前面就出局了,相應的時間也多一些,幫幫忙沒有什么的。”鹿丸解釋著,神色倒是不見沮喪。
實際上在他看來,前面比賽的時候退出去了才算比較好。
想一想后正式賽遇到的都會是些什么怪物,實力一個比一個強勁。他就普通中忍的實力而已,拿頭去拼也拼不過,還不如提前退下來安穩一些。
至于說得空了為什么突然變得勤快起來······
“你先在這里安心休息吧!我去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個村子的人,關心一些也是好的。”說著,為了轉移寧次的注意力,鹿丸說道,“雛田是因著小櫻的鼓勵改變了性情,她的實力很強,你若是想的話,可以試著在傷好之后去請教一下。”
若是以前的寧次,鹿丸自是不會這樣說,不過現在恰好合適,也就給了他一個提示。
待寧次思慮之時,鹿丸也出了病房,去看望其他人去了。
與原本軌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中忍考試的預選賽力,手鞠沒能遇到被她克制的天天,反而遇上了小李。
雖然因為女性身份的原因,她沒讓小李開盡了八門,但也被揍得足夠慘了。她與我愛羅的不同,大抵在于小李面對我愛羅的時候是往死里打,面對她的時候沒有往死里打而已。
自被抬下賽場后,手鞠就連著在木葉醫院待了不少日子。
本著發揚木葉和平友好的原則,在看望同村傷員的同時,鹿丸也會去看看友村傷員。畢竟,村里的資源大抵都不大和心意,長的好的,發起狠來能擰開人的天靈蓋,不敢動心。
······
“你這個朋友的傷勢,看著情況不是很好啊!”鳴人帶佐助進醫院后,開始記錄時,檢測的醫療忍者嘆了口氣,
內傷、外傷······
累積下來得出一個報告,這樣還不死簡直就是生命的奇跡。
“什么,佐助要死了?”鳴人有些不大相信,“他生命力那么強,那么點傷怎么可能會死。”
“誰知道呢,或許這是體術強者的特長吧。明明傷勢很重,可是生機一直很旺盛。”檢查的醫療忍者也有些疑惑,覺得可以做一個例子來觀察一下。
雖是如此,最后做了記錄,佐助還是住進了這家醫院。
簽了字,交了費用后,鳴人又給自己學習醫療忍術找了一個新的緣由。只不過其一在于暫時沒有醫療忍術方面的大拿教授,其二則是還要為中忍考試正式賽做準備,所以只能暫時放下。
······
寧次的病房里,多了佐助這樣一個病友,總算是不如以往那樣枯燥了。
與想象之中不同,佐助沒有宇智波一族盛傳的傲氣等,談話時很隨和。交談幾句后,兩人很快熟稔起來,對于佐助的性格,寧次也有一些感嘆。
姓宇智波的人里,佐助大概是最沉穩的了。
“其實,在幾年前的時候,我也是不大董事的。”佐助平靜地講述著,“那時候我經歷了一些故事,心里很不平靜。是因為遇到了小櫻,自她身上學習到了很多,不僅僅是變強的方法,還有新的道理。”
雖然,很多都是他記下來的日常語言,然后經過腦補,從而總結出來的道理。
還記得那個彷徨的時候,他將自己的故事傾訴出來。他有著不得不變強的理由,可惜,小櫻沒有把故事聽全,直接問他是否真的需要變強。
而后是一個聽起來似乎很不靠譜的辦法,只是在切實去進行修行以后,拋卻了過往的桀驁,只全心投入新的修行之中,他才慢慢感覺到身心的蛻變。
或許,那一日小櫻雖然沒有去細說,但是指點已經在進行了,只是當時他沒有理解而已吧!
“能夠讓你如此折服,看來,小櫻的實力其實很強啊!”寧次輕嘆了一下,回憶起中忍考試時的情景,他竟然完全沒看透她,只以為是個普通下忍而已。
而現在雛田是如此說,佐助也是如此說,卻是讓寧次起了很深的興趣。
“小櫻其實挺好說話的,你若是有什么不解的話,在傷好之后或許可以去請教她。”佐助認真地說著,語氣里滿是真誠,“我曾迷惘過,絕望過······最后,是在小櫻的指點下,我才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她是良師,亦是益友,很長一段時間內成為照亮前路的明燈。我這一生最幸運的,莫過于在最彷徨的時刻,遇到了她。”
對此,寧次暫時沒有表態,不過心下卻也隱隱有了一個想法。或許他真的可以去嘗試一下,看看能不能見到改變命運的那一日。
在小櫻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佐助已經給她發展下線了。
······
佐助與寧次兩個傷員在醫院里養著傷,村子里,因著那一戰的烈度逐漸升級,產生的余波還在繼續發酵著。
兜在事后特地讓人去看過一點戰后痕跡,然后越發懷疑大蛇丸這是想換個手下。
木葉隱村的高層卻是大抵都知道了村子里這是又多了幾個超越普通上忍的強者,都是發起狠來可以跟影掰掰手腕子的那種。
而在一般忍者的傳說里,五大影,那是屹立于數萬忍者之上的巔峰強者。
多了幾個影級,那簡直就是實力翻好幾倍呀!以至于這段時間木葉本村忍者走路都挺胸抬頭的,心里底氣非常地足,見面就說知道嘛,我們木葉像火影大人那樣厲害的有好幾個,木葉天下無雙。
其它忍村有探子的則是緊急傳遞消息回去,因為發現木葉不只是多了幾個天才,而是直接多了幾個影級。那么重大的消息,即便是拼著暴露的危險,他們也要傳遞回去自己的忍村。
只因為情報這一東西,可以說是最為忍者重視的。少了一些重要的情報,那么在關鍵的時刻,往往會吃大虧。
······
“自來也前輩,你似乎還是沒有突破以往思維的局限性啊!”
某間擁有著櫻花標志的書店里,一片安靜的位置里,小櫻與鳴子及自來也等人在閑聊著。實際上也沒有閑聊什么無意義的內容,確切來說,是鳴子與自來也書寫各自的文學內容,然后由小櫻幫忙檢查并提出意見。
此刻面對著小櫻有些無可奈何的語氣,雖然沒有什么責備,只是自來也卻是仍舊有些唯唯諾諾的,不敢辯駁。這方面可跟忍術不一樣,他不能夠借著自己忍者的身份來代替什么,寫得不行就是不行。
而且在經歷過一次關于戰爭與和平的探討過后,自來也痛定思痛下,決定要為了和平而去盡力支持自己的那個疑似為命運之子的弟子。
一開始,為了更好地理解鳴人的階級理論,以及發展生產力的方法,自來也是打算攻克克斯主義以及三大寶典的。然而在懵懵懂懂地看了三五頁后,自來也覺著自己作為一個文字工作者,還是努力在文學上幫助自己那位弟子比較好。
反正按照鳴人的說法,在文學上獲得成就,寫出暢銷書之后,不再依靠任務得到的薪酬等,其實也算是另一條路。沒有人說腦力勞動就不算勞動了,而且因著忍者的身體素質的原因,在文化生產力上更具備優勢。
到時候重新寫出暢銷書,既為木葉文娛做了貢獻,也為木葉的經濟做著貢獻,可謂是兩全其美。
然而現在將新版的親熱天堂寫出來后,自來也發現似乎他在文學方面天賦也不算好。
“時間太短了,而且以往的素材不能夠用的話,要寫一些新的事情就實在是太難了。”自來也有些唯唯諾諾地回答著,心里沒什么底氣。
小櫻實際上確實是沒有藏私,只是教的時間不多,更多的還是推薦自來也去看以及總結。至于說存心針對,讓他寫不出好作品這種事,那是完全沒必要的。
因為現在木葉文娛是一家,甚至單漫畫行業上,凡是火之國的地域,基本上都不缺櫻花標志的圖案。只要自來也能夠寫出好作品,那么對于出版社方面而言,不過是多了一個生產力而已。
銷量越好,自來也作為作家得到的稿費越多,為他發行的出版商賺的也只會越多。
“積累素材固然重要,通讀足夠的文學作品其實也很重要。”想到了自來也的情況,小櫻循循善誘道,“雖然哪怕隨著新時代的發展,你掌握好了這些套路以后,仍然可以在通讀文學之中占領一席之地。但是若是要按照你自己的要求來,擁有足夠的思想深度,不讀書卻是萬萬不行的。”
“你看鳴子的作品,在優美的行文之中舒緩地將故事講述出來,其中蘊含著的哲理,都是博覽群書后有了自己思量的結果。單單只是有了經歷的話,你是不能夠將自己的思想表達出來的,前人深邃的思想,不但如同指路的明燈,更是讓你檢驗自身的明鏡。”
這話說得自來也愧疚不已,年輕時候讀書少,寫了毅力忍者傳后銷量不行時,沒有去努力充實自身,反而改了另一個題材,自親熱天堂開始走上了不歸路。
此時反省自身,因為文化水平不足,被教訓也只能生生受著,這才讓自來也感受到沒文化的壞處。
而不通政治,則是因此找了半輩子也找不出戰爭爆發的根源,認不清大名的真面目。雖然看出來了戰爭的殘酷,卻看不清自身也是屬于戰爭的一員。
相對于被點評得一無是處的自來也,只是陪著一起寫書的鳴子卻是得到了夸贊。雖然,鳴子只是半路出家過來寫文的,但是文章這種其實是天賦比較重要一些。
鳴子并不像自來也想要寫出新的長篇文學,只是寫了一些短篇隨筆,蘊含著一些對于和平的美好夙愿。
至于題材,她選擇的是自己本體童年最喜歡讀的漫畫書,別名初代外傳。
除卻從漫畫上了解初代以外,鳴子還通過圖書館里記錄初代的故事去了解初代,從浪漫主義文學的角度去解析初代為世界和平的美好夙愿。
固然,這種寫法缺少了理性,通篇充斥著對于烏托邦的描述。但是因著鳴子的文筆足夠好,能夠通過細膩的筆觸將自身的情感描繪出來,使得文章很有感染力。
這是鳴人的另一個影分身漩渦無情所不能做到的,無情思考方式如同最精密的儀器一般,不會受到外界干擾,準備而理性的同時也缺少了感染的力量。至少每次天天在跟無情學習使用新的科學忍具的時候,都會有一些害怕,尤其不敢去看那時而散發著一絲冷光的眼鏡。
太過冷靜的人,有時候給人的感覺與冷血無異。
此時,面對小櫻的夸贊,鳴子只是誠懇地說道:“其實,我的作品仍有許多不足。與那些前輩相比,我的思想可能會過于幼稚。在寫這些隨筆的時候,總是下意識想去美化它,描繪出一個足夠美麗的世界。”
“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而且你的文筆很美,這正適合你的行文風格。”小櫻夸贊道,她覺著鳴子的文筆有一種靈性,那正是獨屬于她的天賦,“如果不介意的話,你的隨筆會在木葉漫畫公司下的書刊發表出來。此后有相應的隨筆感悟等,寫出來后都可以在上面發表,如何?”
“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快了?”鳴子有些擔憂地開口,“我覺得我仍有許多需要學習的地方,現在的文章思想也仍然不夠成熟。”
“總要走出第一步的,不是嗎?”小櫻鼓勵道,“你的寫法按照分類其實可以隸屬于浪漫主義,而且現在的作品都足夠用心,更加具備感染力。最主要的是,你的文筆能夠支撐住那個美好的世界,無論如何,人們總是更愿意去相信看起來美好的事物。”
在小櫻的鼓勵下,鳴子這才點頭,同意了小櫻的建議。對比之下自來也覺得很受打擊,同樣是學習新文學不久,人家鳴子已經可以發表文章了,他還要回去回爐重造。
“既然你同意了的話,安排一下,過幾日就可以開始發表了。寫文總要有一個筆名,你想要取什么樣的筆名呢?”小櫻溫和詢問道,讓鳴子自己做決定。
沉思了幾秒鐘后,鳴子抬起頭來開口道:“筆名的話,就叫鳴子吧!我想,村子的人應該都挺喜歡這個名字代表的形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