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些人都已經拿到了,我們現在怎么行動?”
每次有行動,伊芙都是最興奮的,似乎一分鐘不冒險,生活就沒有靈魂。
葉折羽擔心鬧出事來,出聲說道:“要不還是算了吧。事情過去了那么久,我爸他也不希望我們冒險。”
伊芙搖搖手指,道:“這件事現在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隊長說得對,白鷹國那群王八羔子主動找事,不大嘴巴扇回去,不是我們的風格。”
“可是……”
“沒有可是。”
方源直接堵住他的話,吩咐道:“把這31個人分類。”
“這個我擅長,已經弄好了,31個人,繼續在賽事組委會任職的有12個,其中一個已經做到了賽事組委會副主席。”伊芙拉一個表,直接做好分類。
“把職位最高的五個人拎出來,查出他們的工作地和居住地。”方源接著說道。
“這個很簡單。”
伊芙隨便劃了幾下,就調用了戰區內部系統的最新資料:“兩個在白鷹境內,兩個在境外工作,最后一個賽事組委會副主席正在獅城度假。”
獅城位于東南亞,十分繁華,那里華人很多,去旅游的話,只會說漢語也能順暢交流。
“那就這樣吧。獅城這個賽事組委會副主席我負責,趙安雅境外那兩個你去,不用浪費時間,直接甩‘精神拷問’,把想知道的內容挖出來。”方源劃分對付的目標。
“行吧。既然你非要這么干,那境外的兩個我負責,以個人身份。”
如果不是方源指揮這件事,趙安雅可能不會主動攬這個事,畢竟是戰神的學校,不習慣用異能對付普通人。
“那就這樣,現在就行動,我去一趟獅城,會一會那位賽事組委會副主席。”方源說完便動身。
三個小時后。
獅城,圣淘沙島的沙灘上。
一個六十來歲的白人正躺在沙灘椅上,享受海風。
這個白人名叫沃爾頓,射擊世錦賽組委會的副主席,十年前坐上這個位置,也算小有權柄,可以掌握一些小人物的命運。
沃爾頓戴著墨鏡,躺在沙灘椅上,身材有些臃腫。
有穿著泳裝的年輕女孩走過的時候,他會拉下墨鏡多看幾眼,要是走得近了,還會伸手拍一巴掌,偶爾會被臭罵幾句。
正優哉游哉度假的時候,一個人影走到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光線。
沃爾頓拉下墨鏡,打量了面前的人幾眼,心想大概是剛才調戲的某個年輕女孩的男朋友過來找茬。
這種事情他見多了,伸手把旁邊袋子里的沙漠之鷹拿出來,擦拭幾下。
他是射擊世錦賽組委會的管理層,隨身帶把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這把沙漠之鷹,一能把大象崩死,打爆一兩個人頭,是再輕松不過的事情。
通常情況下,那些年輕女孩的男朋友過來找茬,只要見到他的,就會乖乖滾蛋。
“沃爾頓,沒錯吧?”方源開口說道。
沃爾頓聽到這人喊出自己的名字,疑惑問道:“你認識我?”
“不算認識,今天剛看過你的資料。”
方源拉了一把椅子過來,在他對面坐下。
“我正在度假,如果是工作的事情,等我假期結束再談。”沃爾頓一擺手,直接回絕交談的要求。
方源要談的事情,說起來還真是工作上的:“恐怕我沒時間等你假期結束。”
“沒有人能在我度假的時候,占用我的私人時間,除非他的腦袋想開花。”沃爾頓態度十分強硬。
“我來,是想跟你談談,十年前一次比賽的藥檢的事情,資料上顯示,當時你就是組委會藥檢負責人。藥檢對象是華夏人,姓葉。”方源直入正題。
“那么久的事,我怎么可能記得,在我崩掉你的腦袋之前,趕緊滾!”沃爾頓喝斥道。
“你最好記得,否則結果是你不想看到的。”方源嘴角勾起一抹譏嘲。
“東方猴子,你想找死嗎?”沃爾頓抓起沙漠之鷹,對準方源的額頭。
方源扯了扯嘴角,抬起手掐住管,慢慢的將擰成麻花。
“覺醒者!”沃爾頓頓時反應過來,想要跳起來。
方源抬腳踩住他的腳背,讓他動彈不得,又摔回了躺椅里。
“你……你想要干什么?”沃爾頓開始慌張了,他拿可以嚇唬普通人,但面對覺醒者,他沒有一點辦法。
地球上,覺醒者的數量其實只有人口總數10左右。
日常能見到的人90都是普通人,所以沃爾頓平時完全可以橫著走。
“十年前那次比賽藥檢,華夏人,姓葉,你最好能記起來。”方源冷聲說道。
“我一年負責的藥檢人數上千人,過去了十年,我怎么可能記得!”沃爾頓大聲說道。
“被你誣陷使用違禁藥物的那個。”方源再次提醒。
“我一年誣……”沃爾頓話到嘴邊突然頓住。
“你一年誣陷的人數也上千嗎?”方源露出鄙夷的目光。
“不是,沒有誣陷,我都負責的藥檢項目,都是嚴格按照程序進行的。”沃爾頓連忙辯解。
方源拿出手機,把當年的新聞翻出來,放在他面前,再次問道:“就是這名選手,雙向飛碟項目,華夏人,姓葉。我建議你還是想起來比較好。”
沃爾頓看到新聞上的照片,眼中閃過了異樣的目光,隨即否認道:“沒有印象,過去了這么多年,而且我負責的藥檢都是按照程序嚴格進行。”
方源冷冷一笑,把捏成麻花的沙漠之鷹掰開,從里面摳出一顆子彈,放在手里摩挲,彈頭對準沃爾頓:“不用,我也能發射子彈,你信嗎?”
沃爾頓不敢不信,連忙辯解道:“過去太久了,我真的不記得了。”
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他想要搪塞過去。
方源把彈頭掰開,把彈殼里的火藥磕在他的腿上,然后打個響指,火藥瞬間點燃。
“啊!”
沃爾頓嚎叫著蹦起來,但腳背被方源踩著,又摔回了沙灘椅里。
遠處的游客聽到嚎叫,轉頭看過來,見到是那個對年輕女孩毛手毛腳的白人老流氓,全都在看笑話。
甚至還有幾個年輕女孩在議論,認為是某個女孩的男朋友過來收拾那老流氓,因此沒有人過去“主持正義”。